男女主角分别是鹿圆圆沈青河的其他类型小说《鹿圆圆沈青河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小说》,由网络作家“月落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看着她的眼睛,刚才太过突然,没有留意。现在仔细看来,她的眼睛很大很漂亮,可是却无神,眼神总是飘忽,不能落到实处。他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脑中回想起郎中的话。点了油灯,举在鹿圆圆面前。鹿圆圆吸了吸鼻子,问道:“你点了什么?”,有点慌张,“不是要放火吧?”“油灯,看见了吗?”鹿圆圆努力看了一会儿,“在哪儿?”“就在你面前。”她眼睛看不到了,就像郎中说的那样。得等她醒了才会知道发生什么。不过已经很好了,之前还一直昏迷。现在她能动,能说话,很好了。鹿圆圆直直的望着前方,看的少年一阵脸热,尽管知道她看不见。只是这么多天,他已经习惯她闭着眼。鹿圆圆心里慌张,伸出双手胡乱摸着。沈青河怕烫到她,快速抓住她的手,鹿圆圆浑身一紧,想抽出来...
《鹿圆圆沈青河天上掉下个小娇娇,猎户圈住宠小说》精彩片段
他看着她的眼睛,刚才太过突然,没有留意。现在仔细看来,她的眼睛很大很漂亮,可是却无神,眼神总是飘忽,不能落到实处。
他心里咯噔一下,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脑中回想起郎中的话。
点了油灯,举在鹿圆圆面前。
鹿圆圆吸了吸鼻子,问道:“你点了什么?”,有点慌张,“不是要放火吧?”
“油灯,看见了吗?”
鹿圆圆努力看了一会儿,“在哪儿?”
“就在你面前。”
她眼睛看不到了,就像郎中说的那样。得等她醒了才会知道发生什么。不过已经很好了,之前还一直昏迷。现在她能动,能说话,很好了。
鹿圆圆直直的望着前方,看的少年一阵脸热,尽管知道她看不见。只是这么多天,他已经习惯她闭着眼。
鹿圆圆心里慌张,伸出双手胡乱摸着。
沈青河怕烫到她,快速抓住她的手,鹿圆圆浑身一紧,想抽出来。
少年说道:“别怕,我告诉你油灯在哪儿。”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胳膊上,让她顺着他的手臂,慢慢移到油灯上。
她的手柔软微凉,轻轻掠过他的肌肤,带起阵阵酥麻。
“不要再往上了,小心烫。”
鹿圆圆不死心的继续往上,她不相信,她要摸到火苗。
少年紧盯着女子葱白纤细的手指,越来越靠近火苗。他知道不让她试下,她不死心。
“嘶。”接近火苗的一瞬,鹿圆圆本能的快速缩回手。
少年又一把抓住她的手,仔细检查着,“烫到了没?”语气里是藏不住的关切。
鹿圆圆没听到他说什么,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瞎了,身旁还有一个陌生男人。
她努力冷静下来,开始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使劲想,使劲想。
她正在跑步,忽然脚下一空,好像掉到了什么坑里。
“沈先生,请问这是哪里?”
“我家。”
鹿圆圆又浑身一紧,“我,怎么在你家?”
“我和大哥进山打猎,你就躺在陷坑里,当时已经昏迷,我就把你背回来了。”
打猎?我的妈呀,她这是到什么偏僻山村了。这个男人刚才还点了油灯。这是什么穷乡僻壤啊。
等等,他说什么?陷坑?在盘山公路上,挖陷坑?
“这是哪里?”
“大历朝,云阳县,山坳村。”
大历朝?
鹿圆圆大睁着眼睛,尽管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她控制不住的震惊。她穿越了,更糟糕的是成了一个瞎子。
少年看着女子吃惊的模样,更加确定她不是大历朝的人。
鹿圆圆心里慌乱一批,她要靠什么过活。她一个小会计,古代应该没有女账房先生。
就算这个朝代有,她也做不了,她看不见啊。
她还能做什么?还有什么是不用眼睛就能做的。
对了,她是身穿还是魂穿。
她开始在身上乱摸。身上的衣服,不是她的。
她又抓了抓胸,嗯,熟悉的感觉。
少年看着她的动作,慌乱的侧过脸,又想起她趴在他背上的感觉。嗓音微哑的说道:“你的衣衫太奇怪,这是嫂子新给你做的中衣。”
“谁给我换的?”
沈青河可不会傻到这个时候就告诉她实情,“我嫂子。”
身穿。那就是一个熟人都没有,完球了。
冷静冷静。鹿圆圆在心里默念。
她应该是磕到了脑袋,现在不觉着疼,应该没有外伤,那就可能是颅内淤血压迫了视神经。她还有救。
她摸向脖子。
沈青河从抽屉里拿出她的东西,抓着她的手放在手心,“这是你身上的东西。”
鹿圆圆一样样摸过,耳钉,头绳,发卡,平安扣,都在。这个年轻男人,品行应该不错。打猎为生,都没有藏起这个黄金制作的平安扣。
“那个,沈家二郎。”
“你可以叫我青河。”
“青河,我叫鹿圆圆,麋鹿的鹿,圆月的圆。”
“鹿圆圆。”少年轻轻呢喃她的名字,就像情人间的温柔呼唤。名字像她本人一样让人欢喜。
他肆无忌惮,一错不错的看着她。睁开眼睛的她更好看了,尽管那双眼睛无神,可还是很好看。
“我只有这些,耳钉是深海珍珠的,后面的托是铂金。头绳和发卡是水晶,这个,平安扣是黄金。”
她摸索着,抓起沈青河的手,把这些东西一股脑都放在他手里。
“还有一个运动手表。”她摸向手腕。
沈青河说道:“那个东西太奇怪,会招来麻烦。”
“哦。那我只有这些东西。都给你。”她把少年的手指弯起来,推向他。
少年看着她嫩白小手握着他的手指,热度从指尖传到他心底。
“谢谢你的照顾,还要麻烦你给我请个医生,大夫,哦,郎中。”
少年心里一阵酸楚,“我会给你请郎中,这些你收着。”
“别。不能花你的钱,我是说银子。这些如果还不够,算我借你的,以后会还你。”
少年有点气恼,看着手里的东西,还不如不醒。
差点忘了,还有件大事,“要不要给你相公捎个口信,让他来接你?”
“相公?”鹿圆圆一时还有点不适应。
“哦,我没有,没有成亲,没有婚配。这里也没什么亲友。”
沈青河嘴角须臾间难以自抑地上扬,耳畔似能听到心脏怦怦的声如擂鼓。她尚未成亲,亦无婚约。那就是他的了。
鹿圆圆顿了下继续说道:“不要担心,等我好了,肯定会找活做,挣银子还你。”
嗯,他想让她以身相许。
没有听到他的回应,鹿圆圆叫道:“青河。”
“我在。”
“我,我”鹿圆圆犹犹豫豫,不知会不会太冒昧。
“我不知道请个郎中要花费多少,如果这些东西当了,还有多余的银子,也是你的。我想问问,能不能在你家住一段时日。我无处可去,现在眼睛又看不见。”
她双手紧紧攥着薄被,问的小心翼翼,少年心疼极了,轻柔又坚定的说道:“可以。”
他很想告诉她,“留下来,不要担心,我会照顾你。”又担心会吓到她,生生忍了下来。
鹿圆圆松一口气,好歹有了个落脚的地方。这个男人就是她的房东了。
如果她看的见,此刻少年眼中的情意恐怕能溺死她。
他又补充道:“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我会努力尽快恢复,不打扰太久。”
“咕噜噜”,鹿圆圆迅速捂住肚子,尴尬的笑笑。
少年手抵着唇,压下笑意,“嫂子已经做好了饭食,我去端来。”
“等等。”鹿圆圆情急下抓住了沈青河的衣衫,后又迅速松开。眼睛看不见,真的很没有安全感,什么都要摸到或者抓到手里才踏实。
她难为情的说道:“不好意思。青河,我想先去趟茅厕。”
“鹿儿,你想不想知道我十二岁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我的秘密。大哥一直想知道我为啥不成亲,我宁愿被逼着相亲,都没告诉他。”
“鹿儿,你昏迷的时候,我就想,你这么美好,我配不上你,因为我觉着自己身子不干净。可是我又控制不住的想靠近你。”
“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你。如果你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我,我以后会像以前一样,离所有女子都远远的,我依然对她们充满厌恶。”
少年要把他认为的不堪展现在心上人面前。这需要勇气。既要承受着回忆带来的痛楚,也要承受心上人就此离开他的无奈和哀伤。如果能换得心上人的谅解,他愿意一试。
一向温润轻快的声音变得低沉苍凉,让人听着都感觉莫名的悲伤。搂在鹿圆圆肩上的手,力度越来越大。
“十二岁那年,我在河里洗澡。刚一上岸,就遇到了独自在河边洗衣服的李寡妇。”
他的声音让鹿圆圆感觉周围的空气都沉重和阴冷几分。
“李寡妇夸我长的白净秀气,好看的紧。接着又说了些荤话,趁着我没有防备,隔着亵裤,摸了一把我,我的……”
少年声音压抑痛苦。
“我顿时惊慌失措,一把推开她,转身又跳进河里。李寡妇站在岸边笑的放浪。那笑声到现在我都记得。”
“从此之后,我更少下山,也更少与人接触,对所有女人退避三舍,甚至说是厌恶至极。”
“从小我爹就告诉我,要懂男女有别,亵裤不能随便脱,守好自己的宝贝,只能给娘子看,娘子摸。”
“鹿儿,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认定你。可是有其他女子先摸了我身子,我一直觉着配不上你,可又不敢告诉你。我怕你知道了真的就离开了。”
“鹿儿,你……”
他想问问能不能原谅他,接受他,因为他真的不能没有她。恰似久处黑暗之人突逢光明的眷顾,那温暖与璀璨一旦领略,又怎堪再度被打回阴冷的渊薮?
再度被抛弃,像是被撕裂的灵魂在冰火中挣扎,令他难以承受。
一想到鹿儿会离他而去,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痛意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一波地冲击着他的理智。
可他问不出口,他再也没有理由强留鹿儿,只能哽咽的祈求,“鹿儿,鹿儿,别走,行不行?”
原来只是隔着裤子被摸了一下童子鸡,相较于她刚才想到的种种恶劣情况,反倒觉着没什么了。
结合陈秀花给她讲的过往,原来那么讨厌女子,除了因为独自在山里生活,还有个症结竟是这个。这件事让当年小小的少年走进了偏执的阴暗角落,他因此把自己封闭了起来。
心软和母性是女性的软肋,更何况鹿圆圆本就把沈青河当成小孩子。此刻,对他充满了疼惜。
忍不住开口宽慰,“是李寡妇的错,你干嘛惩罚自己。她肯定对其他男孩子也做过同样的事,或许他们就此沉沦了。可你却守住了自己。”
“你没有错,一直按照你爹说的,没有随便脱掉亵裤,也没让人随便看到。她只是摸到了你的亵裤,你还是完整和干净的。”
沈青河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眼神中满是狐疑,似是不相信她的话。渐渐地,那原本紧绷的眼眸深处,有激动的涟漪开始荡漾。
紧接着,一种轻松之感如春日消融的冰雪般缓缓蔓延开来,恰似那沉甸甸压在胸口数年之久的巨石因为鹿圆圆几句话就土崩瓦解。
庆有也上了炕,挨着庆生。
陈秀花听着院里安静,以为庆有带着庆生出去玩了。
沈家小院一片静谧,外面却热闹起来。
月英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下午,越想越觉着丢人。沈青河对说她的话,让她无地自容。
她一直以为她在他那里是与众不同的。原来她和其他女子一样。不,还不如她们。他可没这样当面羞辱过她们。
现在整个山坳村,不,不出两天,这十里八村都知道她想汉子了。还被人撵出了门。别人会说,送上门人家都不要。
她趁着王四凤在厨房忙碌,出了家门,朝着村里的那条河跑去。一口气跑到小石桥上,没有犹豫,直接跳进河里。
正好沈青贵打完牌回家,他虽不是大家认为的‘好人’,可也做不到见死不救。
他跑过去,一头扎进河里,揽着月英的腰把她拖了上来。
正是村民下地回家的时候,一会儿就聚了不少人。
“哎呦,青贵,你这是救了个娘子啊。长的不错,赚了。哈哈哈。”
天气热,穿的轻薄,湿了水更是贴在身上。他在河里搂着那女子,大家都看到了。这女子算是失了清白。
月英还在那里呛咳,沈青贵问道:“哪家的?没见过啊。”
没死成还没了清白,月英未语泪先流,“谁让你救我的?”
“哎哟,我救人还救出埋怨了。”
岸上有人说道:“他是你堂兄沈青木的表妹。”
沈青贵是沈青河的大伯沈水万的小儿子。今年19,游手好闲。地里活也不干,到处瞎逛,有了钱就去打牌。
沈水万到处托媒人给他安排相亲,现在都没人敢接。他和沈青河是山坳村出了名的老大难。一个没正形,一个被传有隐疾。
沈青贵挑了挑眉,“走吧,送你回去。别给堂兄添麻烦。”
月英还要再跳河,被沈青贵拦了下来。
岸上一片“嘘”声,大家都在起哄看热闹。
“这个月英真有意思,上午在沈青山家闹,下午又和沈青贵扯上了。看来是一定得进沈家门了。”
沈青贵脱了衣衫披她身上,连拉带拽拖去了沈青木家。
沈青木刚得知月英跑出去的事,骂了王四凤两句,准备出门去找。就看到沈青贵拉着月英回来了。后面跟着一帮看热闹的村民。
沈青木一看两人浑身湿透,赶紧把月英拉进屋里,关上了门。
“堂兄,你这妹子跳河,让我救了。她还想跳,你看牢点。”
说完,沈青贵转身潇洒的走了。
沈青木急的团团转,完了,表妹这下彻底没了清白。他姨母不会善罢甘休。
王四凤也傻眼了,真死在这里,他们跳进黄河都说不清。
“还不去给她换身衣衫,别着了风寒。”沈青木不耐烦的喊道。
王四凤慌忙进了里屋,一顿忙活,又煮了生姜红糖水。
“我去找牛车,这就送她回去。你把门锁上。”
王四凤慌忙找出锁头,“咔嚓”一声锁上了。好像现在都还没回神。
沈青贵回到家,沈水万沉着脸坐在堂屋,“又去哪鬼混了一天?”
看他只着一件中衣,还浑身湿透,“连衣衫都输掉了?还被人打到河里?”
他婆娘心疼的,“哎哟,我的幺儿,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
沈青贵喝了一杯茶,说道:“青木堂兄的表妹跳河自尽,被我救上来,送回家去了。”
他娘一听,问道:“是那个叫月英的?”
沈青贵想了想,“好像是。”
他娘一拍大腿,“哎呀,你咋和她扯上了?”
“娘,啥叫扯上了?我只是救了她而已,总不能看她淹死吧?”
“她也打我了。”
沈青河在她脸上扫视一圈,没看到任何痕迹。
“那就是你打的了。”
沈青河“啪啪”,在她两边脸各打一下。手指印肉眼可见的鼓起来,丁春莲满嘴血丝混着口水,吐出一颗牙。
众人倒吸一口气。
沈青河握住发簪,转了转,丁春莲开始杀猪似的嚎叫。
沈青河皱了下眉,等她声音小下去,猛然拔出了发簪,丁春莲又一个高音飙出。
沈青河冷冷看着她在地上打滚,慢悠悠的说道:“你弄脏了这根发簪,得赔。”
阿彩趴在地上,弱弱的喊道:“娘。”
王四凤抬手就给她一巴掌。
“这郭家是一点便宜也没占到。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结果既不占理,也没啥本事。”
“那可是沈家大郎,二郎,他们不打听打听就敢来。”
周梅擦了擦唇角的血,对里正说道:“你们的人下手这么重,你现在不管了?”
里正没好气的说道:“是他们跑到你们家打的吗?谁让你们无理还搅三分,自己送上门。”
沈青河继续对丁春莲说道:“那手也是你弄伤的,我看见了。”
丁春莲抬着左手,“你不是已经动手了吗?”
沈青河说道:“我觉着不够。你这粗蹄大爪,也叫手。”
他站起身,一脚踩在丁春莲受伤的左手上,使劲碾了碾。
鲜血从他脚下流出。
沈青木看着难受,毕竟是他姨母,他走过去,对青河说道:“堂弟,她应该都残了,别再搞出失血过多。”
沈青河朝着丁春莲伸手,“银子,赔簪子,治伤。”
“那簪子,簪子,明明是你自己……”
沈青河又用力踩了踩。
丁春莲嗓子都喊哑了,“给,给,我给。”
她从身上摸出一块碎银子,沈青河看看,“不够。那么好看的手和脸都被你毁了。”
丁春莲狠狠瞪了他一眼,沈青河又稍一用力,“给,给。”
“又摸出一块。”
沈青河对着陈秀花说道:“嫂子,麻烦你在她身上搜搜,这老妪不老实。”
陈秀花过来摸了一遍,又摸出几钱。
“嫂子,她那根银簪拔下来,给周郎中。”
陈秀花利落拔了下来。
丁春莲敢怒不敢言。
“嫂子,那两个婆娘,也要搜一遍。”
王四凤听到,就开始在阿彩身上摸,只有几十个铜钱,“穷鬼。”
陈秀花在周梅身上搜出一块碎银子。
沈青山在郭家三个男人身上,搜出了大约二两银。
沈青河才抬起了脚,对周郎中说道:“给她止个血就行,别死在我家。”
周郎中拿出一包药粉,直接撒在她左手那个血窟窿上。丁春莲握着手腕,疼的呲牙咧嘴,“啊啊啊”一顿乱叫。
“老妪就是老妪,你说都是被打,那小瞎子咋就叫的那么好听。”
沈青河冷冷瞥了一眼那个村民。他缩缩脖子,躲在了其他村民身后。
大家嘲笑他,小声说道:“你还挺胆大。你咋不说你也想护着她。哈哈哈”
里正说道:“好了,你们赶紧离开我们村。大家都散了吧。饭也不做,娃也不管,就爱看热闹。”
丁春莲还不忘女儿的清白,“那我女儿的清白,咋办?”
里正说道:“虽说沾了手,可沈青贵也是好心救她,又不是做了啥坏事。至于负责,也要看青贵是否愿意。我又不能逼他娶,以后谁还敢救人。”
沈青河又吼道:“快滚,脏了我家院子,还得打扫。”
沈青山拿了一只还没处理的野鸡,那是他们昨天采石头的时候,他顺手猎的。交给沈青木,“堂兄,多谢你让庆有通知我们,孩子累够呛,给他补补。还有嫂子,也累不轻。”
鹿圆圆问道:“嫂子,大哥和青河什么时候回来?”
陈秀花说道:“这次可能回来不早。他们准备猎头鹿,不好得手。”
鹿圆圆知道猎到老虎值钱,她问道:“鹿很值钱?”
“是。鹿浑身是宝,鹿茸、鹿筋、鹿心、鹿血,可都是难得的好药材。鹿皮更是抢手,柔软、结实、又轻便,而且冬暖夏凉,透气性好。”
陈秀花继续说道:“不过活着的鹿更值钱。有钱的官宦人家都有自家的鹿苑,养上几头鹿,那是身份地位的象征。卖给他们,自然比卖给郎中和酒楼价钱高。”
陈秀花担忧道:“鹿很难抓,更何况要活的。他们得费不少功夫,也不一定成功。”
鹿圆圆对打猎不懂,不知怎么开解,便说道:“只要人没事,平安回来,比什么都强。”
陈秀花望着她,惊讶鹿圆圆竟能体谅到这一点。旁人只羡慕他们家经常吃到肉,还能拿猎物换银钱。没人知道他们每次进山,她有多担忧。只有他们平安回来,她才会放心下来。
她应道:“是,打猎很危险。庆生爷爷就是进山打猎受了伤,没治好,就这样没了。没多久,他奶奶也跟着走了。”
陈秀花把沈家历史讲了一遍,包括她和大郎相遇相识。
鹿圆圆说道:“大哥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不是遇到嫂子了,还有这么可爱的庆生。比他在军营打打杀杀好多了。”
陈秀花笑笑,又说起二郎的事情。
鹿圆圆不知不觉皱起了眉头。
陈秀花看着庆生渐渐蔫了,不断的往鹿圆圆怀里钻了。鹿圆圆正觉着尴尬,她只穿件中衣。这小子莫不是想……,一句话出现在她脑海‘有奶便是娘’。
陈秀花清楚儿子困的模样,慌忙拉起庆生,“娘带你去睡觉。”
“不,我要和姐姐一起睡。”
这下陈秀花可不会由着他,“圆圆还没吃完饭,跟我睡。”
陈秀花一只手收拾了碗筷,一只手抱着庆生走了。
庆生在她怀里挣扎,哭喊道:“我要姐姐。”
鹿圆圆说道:“庆生听娘的话,睡醒了再来找我玩。”
陈秀花出了东厢房,看到那个女子又在她家门口转悠,她想走过去问问。可是那女子看见她便走了。
陈秀花没多想,回了正房。
沈青木家,
王四凤留意了月英一上午,避开沈青木,试探性的问道:“妹子,你是不是想见见沈家二郎。”
月英被人猜中了心思,低着头,微微点了两下,小声说道:“或许他看见我,会记起我。”,“我还想看看表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四凤说道:“他们兄弟俩时常进山,我下午去看看二郎在不在家。他若在家,我想个由头,让他出来一下,你看咋样?”
月英忧愁了一上午,终于露出了点笑脸,羞涩的点点头。
王四凤也想看看那个女子,只是沈青木不让她去凑热闹。她现在师出有名了,可是为了他表妹。
避开午时的毒日头,沈青木在家休息一个时辰,又下地了。
王四凤看他走远了,才拿了两个点心往村东头走。
陈秀花正在东厢房让鹿圆圆试小衣。
“圆圆,你试试这小衣,尺寸不合适,现在还可以改。”
鹿圆圆等了一会儿,她陈秀花好像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她有点不好意思。
陈秀花毕竟是已婚的农家妇,没那么多讲究,“哎呀,都是女子,害羞啥。我正好教教你这小衣怎么穿。”
鹿圆圆心一横,解开了系带,脱了中衣。第一次换衣服就是陈秀花帮忙的,只是当时鹿圆圆躺着,现在坐直了身体。而且当时陈秀花只注意了那浑身的白嫩皮子。
此时,她不由惊讶道:“哎呀,圆圆,你这也太会长了,这小腰细的,这胸,比我怀庆生时还要趁手。哪个男子要娶了你,那得幸福死。”
‘趁手’?这什么说法?鹿圆圆被她说的一阵脸红,不好意思的双手抱胸,“嫂子真是会取笑我。”
惹得陈秀花一阵大笑。
她把那件玫红小衣递给鹿圆圆,她一边说,让她一边摸。比肚兜要大不少,下缘很长,完全盖住小腹。
“一共两个带子,上面这个绕过脖子系在后面,腰上还有一个带子。”
鹿圆圆摸索着系好,陈秀花说道:“不行,上面还得再给你缝个带子,不然兜不住。”
这嫂子说话可真够直接的,惹的鹿圆圆又一阵脸红。
“圆圆,因为比较急,就没给你绣什么花样,以后有空再慢慢给你做一件。”
“嫂子不用麻烦了,再好看我也看不到,这样就挺好。”
陈秀花捂嘴笑起来,鹿圆圆不明所以,“嫂子,我说错什么了?”
“这小衣不是给你看的。”
“啊?”
“算了,以后你就知道了。脱了吧,我再改改。”
王四凤进了院子,喊道:“秀花在家吗?”
陈秀花一听是王四凤,对鹿圆圆说道:“我出去一会儿。”
“嫂子忙。”
陈秀花出了东厢房,“嫂子来了。”
王四凤看着她从东厢房出来,快步走过去。陈秀花立即关上了房门,拉着她向堂屋走去。
王四凤还回头看着东厢房,陈秀花说道:“嫂子今天咋得空过来?”
“我给庆生送点心。”
“真是谢谢嫂子了,庆生还睡着。醒来就闹腾,就没叫他。”
王四凤四周看看,说道:“大郎二郎不在家啊?”
“他们进山了,可能得一两天。嫂子找大郎有事?”
王四凤神神秘秘,说道:“我家青木说二郎领回来一个女子,要成亲了?”
青木堂兄人挺好,只是他这婆娘是有名的长舌妇。陈秀花吸取了月英的教训,不敢乱说,只道:“二郎可没和我们说要成亲的事。”
“那他是不是领回来一个女子?”
陈秀花斟酌着,“不是二郎领回来的,是他和大郎一起从山里带回来的。那女子受伤了,暂时在这里养伤。”
王四凤瞪大了眼问道:“住在东厢房?”
这个王四凤问得可真详细,陈秀花想了想,答道:“当时他们回来的突然,西厢房没有打扫,就先安排在东厢房了。后来二郎打扫了西厢房,住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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