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夏陈建东的玄幻奇幻小说《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by时夏陈建东》,由网络作家“时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夏温热的气息洒在温承安脖颈,他浑身紧绷,血液倒流。虽紧张但又听话的顺着时夏力道蹲下,两人躲在一处礁石后。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人正从海里出来。温承安压下心里的旖旎,和时夏几乎同一时间开口。“脚印!”“痕迹!”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所想,他们在沙滩上留下了来人的痕迹,对方一定会发现。时夏心思急转,婉转暧昧的喊了出来。“哎呀—-你慢点!”“弄疼人家了!”温承安脸色瞬间爆红,胸腔燥热,可大脑又无比清晰知道时夏的意图。“别动—-我轻点!”粗哑暗沉的嗓音让时夏挑眉:小子装的不错!温承安苦笑:装不了一点点。两人发出声音后,从海里上来的人瞬间低下身子,顺着声音看过去。“啊———-”“哥哥好棒!”时夏学的逼真,温承安只觉得小小的空间燥热无比,仿佛下...
《随军海岛,反骨男主被我带飞逆袭by时夏陈建东》精彩片段
时夏温热的气息洒在温承安脖颈,他浑身紧绷,血液倒流。
虽紧张但又听话的顺着时夏力道蹲下,两人躲在一处礁石后。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人正从海里出来。
温承安压下心里的旖旎,和时夏几乎同一时间开口。
“脚印!”
“痕迹!”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所想,他们在沙滩上留下了来人的痕迹,对方一定会发现。
时夏心思急转,婉转暧昧的喊了出来。
“哎呀—-你慢点!”
“弄疼人家了!”
温承安脸色瞬间爆红,胸腔燥热,可大脑又无比清晰知道时夏的意图。
“别动—-我轻点!”
粗哑暗沉的嗓音让时夏挑眉:小子装的不错!
温承安苦笑:装不了一点点。
两人发出声音后,从海里上来的人瞬间低下身子,顺着声音看过去。
“啊———-”
“哥哥好棒!”
时夏学的逼真,温承安只觉得小小的空间燥热无比,仿佛下一口吐气便能化作火焰,燃烧一切。
可脑袋又奇葩的想到:时夏,懂的是不是有点多?
思绪还未展开,他就感觉腰间软肉被狠狠的掐了一下。
一声粗哑的闷哼响起,特别应景儿。
另一边的人听的嘴角勾起嘲讽:原来是一对小情人。
还别说,这个小岛还真是一个偷情的好地方。
来人悄悄走过海滩,看见了沙滩上的踪迹,嘴角嘲讽更甚:玩的还挺野!
礁石后面时夏时不时发出点声音,再顺带掐几下温承安。
虽说没有实战经验,但她见识可不少。
在末世里,她讲起来荤段子丝毫不差男人。
问,就是好胜心太强!
凭什么说荤段子就要女生害羞,她偏不!
几分钟后,喘息声由高转低,仿佛云雨出歇,接着便是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音。
实际上,就是两件衣服再抖啊抖,抖啊抖。
“我们快点回去吧。”
温承安暗哑着嗯了一声,东摸摸沙子,右侧侧身子,总之很忙的道:“你先走,免的被发现。”
时夏一听,这样确实更符合剧本,没想到温承安心还挺细。
“嗯…那我先走了。”
时夏起身,背对着那个人的方向,浑身偷感的入了海。
礁石后的温承安苦笑。
他哪里有什么剧本,只是不想自己的小心思被时夏发现而已。
深吸几口气压下躁动的温承安,终于起身,同样背对着那人的方向,入海离开。
小岛上的人没有动,他很谨慎的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起身行动。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时夏悄悄潜回来了。
她游走没多远,不放心的等着温承安。
见温承安游过来后,她才放心。
“你先回去,我过去看看,那人鬼鬼祟祟的,估计不是什么好人。”
温承安想说他留下,想说他不会碍事,最后所有的语言化作一句话:我在岸上等你。
“岸上不行,你回家,我要是回去了,会给你信号。”
“好,小心!”
温承安知道时夏厉害,知道他自己的弱。
时夏离开,温承安咬着牙看着那个放向,转身往回游。
从现在开始,只要累不死,他就往死了练!
回去的温承安根本没睡觉,直接在院子里俯卧撑,仰卧起坐,扎马步,总之咬牙,练。
等时夏。
另一边的时夏离开温承安后,异能全开,十分迅速的返回了小岛,在海水里潜伏半个多小时,那个男人才行动。
这么谨慎?
看来所图甚大!
时夏勾了勾唇,她就喜欢抓“大鱼”。
大鱼换大奖!
时夏远远的坠在鬼鬼祟祟,正检查整个小岛的男人身后。
大约两个小时后,男人确定岛上确实没有其他人,才开始真正的行动。
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男人用钩子钓上来一个箱子。
男子用准备好的绳子将箱子捆绑,然后拖拽着箱子走向海边。
他先是固定好箱子,然后返回岛上清理痕迹。
全部处理好后,男子才拉着箱子下海,游走。
海里,就更是时夏的地盘了。
男子并没有将箱子拉走很远,几十米左右的距离后,他拉着箱子下潜,固定在海底,确保无误后,男子才向上游走,离开。
时夏没着急去看箱子,记好位置,跟上男子。
一路跟随,她看见男子上了岸,去到村部旁边的房子。
根据记忆,时夏知道那里是给轮渡工作人员暂住的地方。
轮渡工作人员几乎都住在陆地,但海上天气多变,若是遇见特殊情况,他们会在岛上住下。
时夏没看清脸脸,一时间对不上号,不过没关系,天亮就知道了。
她回到家,爬上墙头,对正扎马步的温承安一个口哨。
温承安板着的脸在看见时夏的那一刻露出笑容,他压着嘴角,对时夏点了点头。
时夏爬下去,换下湿漉漉的衣服,简单冲洗后,小睡一觉。
睡着那一刻,她模模糊糊的想:温承安挺积极。
清晨三四点,海边已经开始忙碌。
带着草帽,拎着水桶的妇女忙着赶海,壮实黝黑的汉子忙着下网,上工。
大家都想趁着太阳不晒的时候,多干点活。
吃完早饭的时夏放出大白出去溜达,她则是去了曹叔家。
“曹叔,我来了!”
时夏喊一声后进了院子,院子里的人还在弄海带苗。
“曹叔,这海带苗总在你家弄也不行,我看村部那边有空地方,弄个棚子专门弄好点。”
“今天我再去弄点苗,差不多了咱们就种下去吧。”
曹叔对种植海带也没有经验,听时夏说的头头是道,就答应了。
时夏打着看看地方的名义,去到了村部旁边。
她低着头,从昨晚那人门前走过。
“咯吱”一声,门推开,时夏捂着胸口原地一跳。
“哎呦—-吓死我了!”
时夏带着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开门的人,先声夺人的道:“开门看着点啊!这么大人看不见!”
开门的人被不讲理的时夏气笑了。
“你堵我门口还有理了。”
时夏切了一声,指着门。
“你门口?你喊它一声,看它答应不?”
对面男人被气的一哽,他不想太引人注意。
“不爱和你这样的说话,你赶紧走吧。”
男人不耐烦的挥挥手,时夏白了一眼,声音不大不小的传来:“住我们村,还装上干部了。”
时夏切了一声,演技不错的骂骂咧咧。
后面的人观察好一会,只见时夏去到空地,量了尺寸,一路骂骂咧咧的走了。
无知妇女!
男人鄙视的眼神扫过,不再关注。
另一头的时夏回去告诉曹叔后,借口去捞海带苗,又出海了。
这一次,她直接找到了男子昨晚藏箱子的地方,下潜!
是人是鬼,看看就知道了!
时夏脆生生的应了一声好。
张婶娘一听就笑开了花,不客气才好。
三个人进屋,张婶娘拿着洗脸盆给时夏弄了点热水。
“时夏,你用这个洗,女孩用热水好。”
一旁正在用冷水冲洗的温承安低眉轻笑,继续洗。
“记住没?”
正走过来的温老实抬下巴,冲着时夏的方向,对着温承安甩眼刀子。
“记住女孩多用热水,都当人家对象了,一天天的什么也不懂。”
温老实吐槽式教育后,抱着木头进屋了。
温承安嘴唇微动,无声的“记住了”三个字吹散在风中。
洗手小插曲过去后,四个人都进了屋,准备吃饭。
时夏站在温承安身旁,左脚踢了一下温承安,小声道:“去帮忙。”
温承安小声蛐蛐着:“我这地位,还赶不上家里的老鼠呢。”
吐槽归吐槽,温承安老实的去帮忙端菜,摆桌,拿碗筷。
张婶娘见温承安帮忙,眼睛一下子就湿了。
不过想着时夏告诉她的话,张婶娘立即笑盈盈的道:“我家承安真能干!”
“这桌子摆的比你爸利索多了。”
温承安拿碗筷的动作一点都没慢,这样“幼稚”的夸赞,愣是被他听习惯了。
温老实看着抢了自己活的温承安:这小子学的挺快,还有的救。
很快,四个人落座。
一条清蒸鸦片鱼,一碗炖杂鱼,在加上一大碗海带烧土豆,主食依旧是芋头。
“吃饭,多吃点。”
张婶娘第一筷子给时夏夹了鱼肉。
鸦片鱼成扁平片状,鱼肉白色,丝丝成条,刺少肉嫩。
“婶娘,我自己吃。”
“好好好!”
张婶娘没有再夹菜,大家都各自吃着自己的。
时夏是真的饿了,一口芋头咬下去后,再来一点海带就着。
炖杂鱼火候到位,里面的鱼刺都软烂了,时夏吃的连鱼刺都不吐,鱼肉在嘴里一抿就化开了。
配上独有的酱香味,还挺好吃的。
大家都很饿,一顿饭,就这样安静又快速的吃完了。
吃完后,时夏没着急离开,大家说说话。
时夏说了今天在海里救人的事情,又说了捕渔船今天卖了多少钱。
张婶娘和温老实听的十分投入,投入到对一旁正在补三百个俯卧撑的温承安道:“你喘气小点声。”
温承安:这多余的感觉真是越来越习惯了。
虽然被“嫌弃”,可和在陈家的被嫌弃感觉却大有不同。
时夏扫了一眼温承安,干脆起身道:“我先回去了,明天还有事。”
张婶娘也知道天色晚了,没多留,送时夏到门口。
时夏打开大门,大白和小花一左一右,察觉到时夏后,才亲昵的靠过来。
“你们有没有想我?”
“嘎嘎嘎嘎——”
“咯咯咯——”
大白和小花争先恐后的叫唤着。
大白更是用肥硕的屁股转身,撞了小花一下,将小花挤出一点距离后,大白脖子伸长,对着时夏。
似乎在说:看我,看我!
时夏还未作出反应,就听夜色中怒急的母鸡叫声下,一阵风吹过来。
下一秒,小花忽闪着翅膀落在了大白的身子上,身高骤然增加。
“咯咯咯咯咯——-”
一顿急促的鸡叫,让时夏无奈又开心。
她喜欢和这些小动物接触,轻松。
“好了,你们俩不许打了。”
说着话的时夏,摸摸这个,摸摸那个,受到异能安抚的大白和小花,结束了内斗。
时夏走进屋,点亮煤油灯。
她闻着煤油灯难闻的气味道:“最好能通上电。”
“要电就得有钱,有钱就得想招儿。”
总是靠打渔卖鱼获不行,不是长久之路。
所以还是要发展副业,全村一起干的副业。
想要一个团体团结,利益一致是最好的办法。
时夏想要过好日子,但全村只有她一个人过好日子,太过于招人眼热。
加上以后十年的时间,说不准发生什么,所以全村都站在她这边,很重要。
时夏心里盘算着走出屋门,看了看已经晒差不多干的海参,心里有了打算,明早就去找村长曹叔。
定下思路后,时夏转身回屋,烧点热水,冲洗一下。
洗去一身疲惫后,时夏舒舒服服的上床睡觉,异能慢慢运转着。
翌日清晨,母鸡小花抢了公鸡的活儿,愣是要打鸣。
结果就是张婶娘拎着菜刀冲过来。
“黄鼠狼在哪!奶奶的,又来偷鸡!”
打鸣一半的小花哑了,时夏笑喷了。
在张婶娘知道真相后,表情奇怪的看了看小花,尤其是下半身的位置。
时夏安抚小花,放出大白鹅和四只小鸭子出去觅食后,拎着晒干的海参去了曹叔家。
从她家到曹叔家的一段路,时夏感受到了岛民的热情似火。
昨天一晚上,时夏单挑虎鲸,带着大家三倍鱼获的事情,家家户户都知道了。
时夏一路笑盈盈的走过,终于到了曹叔家。
曹叔家的小孙子见到时夏后,光着屁股往回跑。
“打虎鲸的大王来了!”
“时夏来了,快进屋!”
曹叔的大儿媳招呼时夏,时夏打招呼进屋。
时夏向来直来直去,不喜欢弯弯绕的看向屋内的曹叔道:“曹叔,我找你有事。”
“哦——来,这屋说。”
两人进了里屋,时夏将晒干的海参放下,摆开。
“曹叔,你说以后我们的鱼获不只卖鲜货,还卖干货怎么样?”
曹叔一时间没跟上思路的道:“干货没有鲜活的好吃。”
“曹叔,不是好吃不好吃的问题,而是长久的问题。”
“您想,出海捕鱼要看天气,一个月出去六七次都算多了,再说这东西靠运气不说,柴油成本也贵。”
“但是晒干就不一样了,赶海的海蛎子,蚬子,蛏子还有海带都可以晒干。”
“晒干后保存的时间就长,供销社也方便向外卖,这是一项长年都能赚钱的项目。”
曹叔听懂了,也心动,可万事行动起来都没那么简单。
“时夏,你说的这个挺好,可咱没那么多粗盐呢。”
“曹叔,咱们海三岛没有,但据我所知,海一岛海岸线长,以前可是晒盐的。”
曹叔不太乐观的道:“可他们现在不晒了。”
时夏勾唇一笑。
“不晒是因为卖不出去,我们要是买了,他们还能看着钱溜走?”
“曹叔,事儿成不成我不知道,但不试试,永远都不知道。”
曹叔看着“三炷香”时夏,牙一咬,腿一拍。
“你说的对,那就试试!
时夏站在门口,看着一个长得不错,五官立体,很白,又瘦又高的男人,正对婶娘大放厥词,指手画脚。
翘着二郎腿,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欠揍模样。
“婶娘,赶海吗?”
时夏开口,温承安吊儿郎当的目光移过来,嫌弃又打量:长得弱唧唧就会哭的听话女孩样!
时夏也嫌弃的看着温承安。
是个真欠揍的二混子,不过目前看起来不像陈建东那么装。
勉强算一个优点。
张桂华应了一声,转身介绍道:“这是承安,他今早搭别人的船回来的。”
“承安,这是住在隔壁的时夏。”
“我去….拿赶海的东西。”
张桂华低头出去,时夏发现温承安眼里闪过一点后悔,可又太淡太快。
温承安用欠揍的眼神看着时夏问:
“你就是陈建东那个撞墙的未婚妻?”
“你就是被陈狗撵出去的温承安?”
时夏啧啧啧的摇头,看废物的眼神不言而喻。
“混了十八年,一无所获啊。”
温承安略有惊讶时夏的反驳,不过他哼了一声,挑眉道:“想挑拨小爷帮你打陈建东,我劝你省省力气吧,你这挑事的水平也就是小爷三岁的水平。”
“你三岁就这么欠揍?”
温承安被时夏噎了一下,嘴里含刺的道:“怪不得陈建东看不上你,人家可是在城里找了个人美心善的新未婚妻。”
“你嫉妒?”
温承安被时夏一句你嫉妒刺激的嗷儿喊了一嗓子。
“我嫉妒个毛!”
时夏不咸不淡,扫了一眼温承安道:“你嫉妒的品种还挺小众。”
温承安:“……”
温承安舌头顶着腮,狠狠嘬了两下道:
“陈建东就是个虚伪下作,两面三刀的玩意儿!小爷都懒的理他,他对我来说就是个屁!”
时夏赞同点头,不紧不慢的道:“结果你被“屁”吹走了。”
“那是小爷自愿走的!”
“自愿?”
时夏盯着温承安,声音突然拔高。
“自愿走,你为难婶娘干什么?”
温承安脸色胀红,碰的站起来。
“是她把我弄丢的,她欠我的!”
温承安眼角猩红,牙根紧咬住外溢的愤怒。
真以为那个家有多好吗?
“欠你个鬼!”
“婶娘从不知道你被抱错,你冲着婶娘使劲儿,这叫柿子捡软的捏,你和陈狗有什么两样?”
时夏的话让温承安怒吼一步上前,一副被恶心的神情。
“别把我和那个畜生比,他不配!”
时夏冷哼一声,指着门外。
“不配?那你敢道歉吗?”
温承安张嘴,又欺笑着咽下要脱口而出的话,一屁股坐下,挑衅的看着时夏。
“少用激将法,小爷不吃你这一套。”
时夏无视温承安小孩子般的挑衅,上前一步,单手抓住温承安肩膀。
不听话?
那就是“毒打”挨少了!
“你干什么——”
温承安被时夏拉扯起来。
“别打架,别打架!”
张桂华进来了。
“你俩都跟鸡崽子似的,有啥可打的。”
时夏温承安:第一次见这么劝架的。
“都是一家人,不说那些。”
“承安,是我没看好你,是我的错。”
“你…你在陈家过的好吗?”
一句过得好吗,让温承安眼底幽暗滚滚,复杂又浓郁。
张桂华不知怎的,眼泪刷的就掉下来,一把抱住了眼前的温承安。
“孩子——妈对不起你!”
温承安想躲,可脚底生了根。
他僵硬的没有动作,从小到大没人抱他。
小时候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直到三岁他才知道原来亲妈不是亲妈。
现在无所谓了,陈家的亲爹后妈,对他来讲什么都不是了。
张桂华是被进来的温老实拉开的,温承安不自在的站在一旁。
四个人的小空间,只能听见呼吸声和抽噎声。
“婶娘,咱去赶海吧。“
时夏打破沉默,又瞥向温承安:
“这位小爷,你来不来?”
不自在的温承安,不屑的看了一眼时夏道:“我凭什么给你干活?”
温承安哼了一声,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又一屁股坐下,继续翘二郎腿。
时夏眼里闪过笑意,就喜欢收拾这一身反骨的,贼拉有成就感。
“婶娘,咱走吧。”
张桂华抹抹眼泪,对温承安道:“我一会就回来。”
温承安连个眼神都没给张桂华。
张桂华也不在意,与时夏一起,拎着赶海工具走了。
屋内,只剩下温承安与温老实,四目不相对,两颗脑袋,一个向左,一个向右,默默无言。
另外一边的时夏两人很快到了海边,时夏十分老土的张开手臂。
“大海啊…..都是好吃的!”
本有些伤心的张桂华,被时夏一句话逗笑了。
“赶紧吧,怕是没啥好东西了。”
时夏自信一笑。
“我觉得我们收获会很不错!”
张桂华笑笑,没信。
都是海边生活的岛民,哪里有海货都一清二楚。
大家早上都会出来赶海,填补家用吃喝,她们来的这个时间,晚了。
时夏也不多解释,水系异能顺延伸展,为她送来一片一片的信息。
“婶娘,我们去那边!”
时夏拉着张桂华走了二十米左右,找到两个小孔,蹲下,开挖。
松软的细沙被时夏手中的铲子挖起,很快一个长方形的沙坑出现,一只肉肉的触角伸展出来。
“蛏子!”
一只近乎小手臂那么长的蛏王被时夏拽了出来。
“哎呦—-小心点,别拽断了,这大蛏王挖到一个就算不错——”
张桂华话还未说完,就看看时夏一个转身,挖,另一只蛏子也被拽了出来。
张桂华:今天蛏子有点傻。
“婶娘,你挖这里。”
时夏指挥,张桂华蹲下,挖。
一下就挖出来一个沙白贝,半个手掌那么大。
张桂华也上瘾了,什么温承安先放一边吧,挖货比较重要。
两个人,干的一个比一个有劲儿。
时夏指哪,张桂华就打哪,配合默契,直到海水开始上涨。
“时夏,咱回去吧,今天可不少了。”
张桂华是真高兴,这样的海货不常见,平时她也就扣扣礁石上的海蛎子,辣螺。
时夏拎着水桶,笑的美滋滋。
蛏子包饺子,再来一个水煮沙白贝和猫眼螺,还有辣炒鱿鱼。
这日子,多少钱都不换啊!
两人用点海草盖在桶上,回家了。
远远的时夏就看见温承安梗着脖子站在门口,哪个岛民看他一眼,他就狠狠的瞪回去。
“呦!温小爷在这练习炸毛呢?”
时夏安抚了小花鸡,也从温承安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婶娘有时夏家的钥匙,让温承安把时夏的东西放在她家院子里。
温承安照做了。
他刚一进去,就被大白和小花半包围了。
好在大白和小花认识他,没进攻。
温承安放下东西就走,结果在上厕所的时候被小花叨屁股了。
时夏听后,十分肯定的道:“你肯定嘴欠了。”
“我就是….谁知道它真能听懂?”
温承安低头,正好对着小花鸡,小花鸡一只翅膀叉腰,一只翅膀指着他,小小的脑袋一扬,气宇轩昂的走了。
“我被鄙视了?你站那….我告诉你,我打不过时夏,还打不过你吗?”
温承安和小花叫上劲了。
海岛的居民远远的看着,就看见温承安和一只鸡说话,说的眉飞色舞。
“这温家的小子….不太正常呢。”
“刚回来的那两天,他自己不在海边喊说有病吗。”
“肯定是脑子的病。”
时夏耳目灵敏,听见岛民的窃窃私语,在看看温承安。
也不算委屈他,确实看起来脑子不太好。
两人一鸡回到家门口,温承安喊住时夏。
“我…..我妈做饭了。”
一个妈字,温承安说的模糊不清,但总算喊出了口。
时夏不揭穿温承安的窘迫,指着自家的门道:“我回去把东西稍微收拾一下,马上过来。”
“好!”
温承安压着喜悦,转身回屋。
时夏抬脚进了院子,大白嘎嘎嘎的凑过来,贱兮兮的蹭着她的裤脚。
蹭完裤脚还咬着她裤脚拉扯,时夏只好顺着大白的力道跟了过去。
前院的棚子里,干草上,一颗大鹅蛋在上面躺着。
“大白,你是母鹅!”
时夏还真不知道大白是公是母,因为它头上有个红冠子,不大不小,很难判别。
“嘎嘎——-”
大白很是骄傲的站着,还特意看了一眼小花,似乎在说:我的蛋大!
小花不甘落后的跳过来,顶着时夏走。
时夏明白的跟上,结果就看见了六颗鸡蛋,她走了三天。
小花炫耀的看着大白:我多。
大白:我的大!
小花:我多!
时夏连忙挡在两只中间,一手一个,异能安抚着。
“都厉害,好好看家,好好下蛋。”
安抚好两只后,时夏开门,将买来的东西放进屋里。
放好后,她拿着一斤的猪肉去了隔壁。
温承安的票,她的钱,一人一半,没毛病。
张婶娘见时夏拎着肉来,说什么也不要。
“婶娘——-”
“你别婶娘我了,我做的不好吃,都浪费了,你拿回去做,到时候给我一小碗。”
时夏一听,也行,干脆又拿了回去。
一来一回,四个人总算坐下吃饭了。
饭后,时夏依旧没走,温承安也没锻炼,反倒是都安静的坐在一边,看向婶娘和温叔。
张婶娘一看,想到村里的传言,心里直接一个哆嗦。
“承安…..你脑子真没救了?”
温承安:你在说啥?
时夏:村里情报系统传的真快。
“妈—-我没病。”
“没病就好,吓死我—-你喊我什么?”
张婶娘刚放下的心因为一声妈,声线都颤抖了。
温承安虽然别扭不自在,但他还是开口,清晰的喊了一声:“妈!”
“哎!”
“哎!妈在,妈在。”
张婶娘侧过脸,不想让温承安看见眼泪。
“咳咳—-咳咳——吃咸了。”
温老实咳咳好几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看着温承安。
“爸!”
“哎!”
温老实大声的应着,老实汉子眼泪也没忍住,又想保持父亲“威严”。
“你妈都哭了!”
张婶娘一个眼刀子甩过去,瞪着温老实。
“你不也哭了。”
“我没有,这是你眼泪甩到我脸上了。”
温老实不老实的顺嘴瞎掰,张婶娘都被气笑了,直接一脚踹过去,温老实熟练一跑。
温承安的尴尬被两人的对话冲淡。
“跑的真熟练,怪不得老跑。”
温承安算是找到温老实一说不过就跑的根源了。
时夏一直没插话,看着他们一家三口互动,他们需要。
有的称呼喊出来了,就是一辈子。
大家情绪都稳定下来后,时夏开口了,将陈家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张婶娘和温老实听的眼角猩红,气到胸口难受。
“我去他娘的!她心疼儿子,就拿我儿子抵!她算个什么东西!”
“奶奶的,这个白杜鹃埋哪了,老娘给她挖出来骂!”
“陈家两个老鳖孙子,老娘找个尿桶淹死这俩畜生。”
张婶娘气的不轻,温老实更是直接,拿着菜刀就开始磨。
时夏和温承安拦都不拦,任由两人发泄。
眼看着温老实的刀越磨越亮,时夏再次开口。
“温叔,你放心的去砍,温承安肯定去监狱里看你。”
“至于我给他要的当兵名额,去不去就那样吧,在海岛上老老实实的当个渔民也行,饿不死。”
时夏说完,温承安也开口了。
“妈,你放心的去弄死陈家那俩吧,大不了就是过回没有爸妈的日子呗。”
“反正我都习惯了,估计我就是没有爸妈疼的命吧。”
两人一开口,对面的磨刀声慢了,停了。
张婶娘的咒骂也歇了。
“凭什么啊….凭什么让承安受这么多苦,凭什么!”
张婶娘泪崩,时夏将她揽入怀里。
“婶娘,要出口恶气不是不行。”
张婶娘抬头,对视时夏,时夏眨眨眼,小声在婶娘耳边说了几句话。
张婶娘袖子抹去眼泪,眼神里全是战火。
“行!就这么办!”
说完的婶娘,看向没说话的温老实。
“别磨刀了,你去找咱本家人,陈家门口我去闹定了!”
温老实抬头。
老实汉子的眼角猩红,起身。
“好!”
温老实放下手里的刀,路过温承安时,手掌搭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什么都没说。
就是这两下,温承安泪滴砸在地上,一个侧脸起身。
“爸,我跟你去。”
父子俩一走出院子,一挺直,一佝偻。
屋内的时夏擦去婶娘脸上的眼泪,哄着的道:“不哭了,要哭也是陈家哭。”
张婶娘大滴的泪水还是没忍住。
“我不是哭我自己,我心疼承安!”
“他那么小,什么都不知道,以为自己的亲爸亲妈不喜欢他,他得多难受!”
还有人在海里?
曹平下意识看向时夏,因为这个人就是时夏发现的。
在大海里凭借一个看不清的小点,就断定有人,这本领他来不了。
掉落海里的军人很敏锐,跟随大家的视线落在时夏身上。
他观察过这些人的船只和打扮,知道他们是附近的渔民。
“同志,我是海名岛三营营长,程东海,我们出海巡逻遇见虎鲸,船只被撞翻,包括我在内共六名战士掉落海中。”
时夏看向程东海道:“你好程同志,我们是海三岛的居民,出来捕鱼。”
“你说你们六名同志落海,为什么会分散呢?”
一般来讲,大家会聚在一起,毕竟今天的海浪不大,应该冲不散。
程东海一听,露出无奈的笑容。
“那头虎鲸….也不知道怎么了,挨个人追,它也不伤害我们,就是追着我们游,然后我们就散开了。”
船上的渔民听后,大家纷纷开口。
“虎鲸最贪玩了。”
“对,肯定是又找人玩了。”
“一般来讲,虎鲸不吃人的。”
“那是,吃人的也没法回来告诉你被吃了。”
程东海听后苦笑:求别安慰。
时夏没耽误时间,直接询问程东海从哪个方向游过来的。
程东海一时间也迷茫了,他挠着头不好意思的道:“我也不清楚,这跟我家里的大河不一样。”
他们海明岛是刚成立不久的海军,多少战士甚至是旱鸭子,他会游泳就算是好的了。
时夏听后,没有放弃的问:“你游的时候费力还是省力,风从你脸的哪一侧吹过来,阳光在你的哪个方向?“
三个问题,程东海眼睛欻的被点亮。
“省力,风吹在我左脸上,阳光从左脸到脑瓜顶。”
时夏听后点头,指着一个方向道:“曹队长,我们朝着这个方向走。”
“好!”
曹队长转舵,捕鱼船匀速前进。
船上渔民站了一圈,所有的眼睛都盯着海平面,试图寻找人的踪迹。
人一直盯着海平面看,会刺眼,严重的还会随着波浪晕。
最主要的是,海平面看着平静,但它是时时刻刻波动的。
对整个大海来讲,波浪不大,但对于人来说,一个波动就有可能被挡住。
几分钟后,异能全开的时夏,指着一个方向道:“去那边!”
所有人随着时夏一句话,转动脑袋,眯着眼努力看。
“哪有人?”
“我也没看见。”
“那个是不是——又没了。”
“我好像看见了!”
程东海激动的靠在船边,对着一个方向呼喊。
“这里!在这里!”
海里漂浮的张嘎子,嘴唇开裂,整个人躺在海水上,随波逐流,正在思考喝海水真的会死的快吗?
“这里——-”
“幻听了….”
张嘎子呢喃着,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终于翻动身体,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
船上的程东海看清了海里的人,大喊着:“张嘎子!”
几分钟后,张嘎子被救上了船,正在眼馋的盯着一碗水。
“先别着急喝,润润喉,慢点喝,要不容易死。”
一位有经验的渔民说着最实在的话,刚说完就被旁边人拉扯。
“别乱说话。”
“我怕他不听话,渴多难受,忍不住咋办。”
渔民们蛐蛐的声音不小,程东海不在意的道谢,尤其是对时夏。
时夏摆摆手道:“不用谢,军民一家亲,换成我们在海里,你们会拼命救的。”
说完的时夏转身,站在船头,继续找其他人。
不知道何时起了风,时夏衣襟被吹起,飒飒作响。
她想到了末世。
在其他国家军人都抛弃民众的时候,华夏的军人一直拼杀在第一线,为他们这些后来崛起的民众,提拱了最初,最珍贵的守护。
时夏收回思绪,不遗余力的找人。
接下来的寻找很顺利,陆陆续续找到了四个人,还剩下最后一个。
“她怎么做到的?”
“营长,这姑娘好厉害!”
程东海也看着时夏的,眼里全是对人才的渴望道:“我知道!”
要是能弄来参军就更好了。
时夏不知道程东海的想法,她正在找最后一个人。
在她还未找寻到的时候,一只虎鲸以极快的速度游了过来。
“咿咿——”
音调很高且持续的哨声传来,时夏欺眉。
“虎鲸!”
“我操他大爷的!都是这家伙害的我们。”
“它这是想撞船!”
渔民纷纷拿棍棒,准备吓唬虎鲸,李大牛去拿来大锣鼓,在声音上吓唬虎鲸。
时夏当机立断,放下望远镜喊:
“我下去,其他人不许下来!”
“还有,你们不要动!锣鼓收起来!”
“噗通”!
时夏,人跳下去了。
一个猛子扎下去的时夏,在海里丝滑转身,上游,水系异能感知着,虎鲸近了。
“十米,五米,三米….就是现在!”
海里的时夏一跃而起,晶亮的海水在阳光下化为点缀的钻石,虎鲸跃起在上,时夏握拳在下。
“去你大爷的!”
小小的身体,更小的拳头,对着迎面而来的虎鲸,一个上勾拳。
“碰!”
“哗啦!”
巨浪滔天。
捕鱼船都晃了几晃。
船上所有人傻眼的看着这一切,眼睛表示看见了,脑子表示正在辨别真伪。
在所有人还在惊艳时夏刚刚的一拳时,时夏已经落入海中,在海里潜游。
此时的她速度完全放开,借助异能追上被一拳撅翻的虎鲸,双手拽住它的尾巴。
“呜呜——-”
长脉波的痛苦啊叫声从海底升起。
下一秒,虎鲸从海底吃痛跃起,完美的弧度刚刚滑起来。
“我擦!时夏!”
“哪呢?”
“抓虎鲸尾巴那个!”
“我的海神娘娘啊。”
随着一声噗通,虎鲸与抓住它尾巴的时夏再次落入海水中。
船上的渔民激动不已。
“怪不得不让我们下去呢。”
“咱下去也是碍事。”
“以后时夏就是我老大!”
李大牛激动的喊着,眼神亮晶晶的看着。
三营营长程东海的双眼亮度不亚于李大牛,这个时夏,人才!!
“又出来了!”
随着一声喊,所有人再次望去,虎鲸再次跃出海面,而时夏则是从虎鲸尾巴处爬到了虎鲸身体中间。
骑在虎鲸身上的她,霸气自信的笑容,在阳光下闪耀。
下一秒,只见时夏一巴掌啪在虎鲸脑袋上。
“老实点,下去!”
噗通又一声,虎鲸落在海平面上,委委屈屈:它就是想找人玩一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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