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诗清白沐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灭妻?重生主母废了渣夫全家叶诗清白沐风小说》,由网络作家“爱吃葡萄的冰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二小姐,你是何身份?我们少爷也是你说见就见的?”一旁的婆子根本不给她好脸色,想着自家主子的吩咐这拦人的动作更是粗暴了不少。见实在是没法子谢媚媚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声嚷嚷道:“阿风,阿风。”可惜还没等她喊完婆子眼疾手快的直接把手帕塞入了她的嘴里,只能听到呜咽声。随后自然是完成刚才没做完的事情,那柳条打在身上格外的使劲,不一会一身衣裳已经能隐约见到一些血迹了。婆子心想这还不够,只是碍于今日的场合也只能作罢。只是谢媚媚这个模样可是不能再去面见主子了,只能她辛苦一些了。“行了,咱们带谢二小姐好好收拾一番,可不能如此模样去见主子们。”随后也不管谢媚媚是否愿意,两个婆子直接给她架住往一旁的偏房走去。她那点子力气自然不是婆子的对手,一路的挣扎也...
《宠妾灭妻?重生主母废了渣夫全家叶诗清白沐风小说》精彩片段
“谢二小姐,你是何身份?我们少爷也是你说见就见的?”
一旁的婆子根本不给她好脸色,想着自家主子的吩咐这拦人的动作更是粗暴了不少。
见实在是没法子谢媚媚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声嚷嚷道:“阿风,阿风。”
可惜还没等她喊完婆子眼疾手快的直接把手帕塞入了她的嘴里,只能听到呜咽声。
随后自然是完成刚才没做完的事情,那柳条打在身上格外的使劲,不一会一身衣裳已经能隐约见到一些血迹了。
婆子心想这还不够,只是碍于今日的场合也只能作罢。只是谢媚媚这个模样可是不能再去面见主子了,只能她辛苦一些了。
“行了,咱们带谢二小姐好好收拾一番,可不能如此模样去见主子们。”
随后也不管谢媚媚是否愿意,两个婆子直接给她架住往一旁的偏房走去。她那点子力气自然不是婆子的对手,一路的挣扎也仿佛笑话一般。
“谢二小姐,老婆子这就给你重新梳妆。”
因着常年做粗活,婆子的手上全是粗糙的茧子,摸在谢媚媚的脸上让她不由得心生颤栗。
“不愧是官员人家的小姐,这皮子就是嫩。”
说话的时候婆子还发出一些啧啧的声音,吓的谢媚媚眼泪都不敢流出来,只能一个劲的呜咽。
前堂里更是争执不断,叶诗清实在是懒的与这些人纠缠,偏偏有些人不长眼。
这会张氏更是对着叶诗清指指点点的,那模样仿佛她才是这个府里的主子。
“大嫂,你是否管的有些多了。”
一直安静的人突然开口倒是让张氏有些猝不及防,特别是一开口就是针对她的。
只见张氏眼珠子一转立马有了想法:“弟妹,此言差矣,我这也是过来人,可不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叶诗清轻笑出声,眉眼间更添温婉。
“既如此那我这院中的花销嫂嫂何不资助一些,也不需要太多,一半就够了。”
“什么?”
张氏震惊的直接站了起来,她叶诗清如此富裕竟还想打她的主意。
她们这孤儿寡母本就难过,叶诗清这一开口要的怕是她们院子一半的份例。
眼看着张氏处于颓势,本是看热闹的白老夫人连忙咳嗽几声:“不过是妯娌之间开些玩笑罢了,老二媳妇你莫要逗你嫂子了。”
叶诗清端着茶盏掩盖嘴角的嘲讽,这老夫人素来擅长和稀泥,不论是何原因她叶诗清永远是错的。
只是今日叶诗清明显是不愿意被和稀泥过去。
“老祖宗,您这心怕是不知道偏到何处去了,我何时说在与嫂子开玩笑?”
“叶诗清,你放肆!”
白老夫人何时受过这种气,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听起来都觉得手疼。
“放肆?不知谁家孙媳妇放肆是如同我这模样,拿着嫁妆供着婆家的嚼用?”
气氛眼看进入冰点,还是吕氏出来打了个圆场,看着张氏的目光也是格外不喜。
如今整个国公府都靠着叶诗清的嫁妆,何必在面上惹了她。
偏房里婆子当真是在认真的给她上妆,身上也换上了那件她未曾碰过的舞衣。
“不错,倒是符合一个妾的身份。”
这时的谢媚媚眼泪已经流干了,看着身上的衣裳她只觉得耻辱,心里暗自想着这一遭定然要让叶诗清拿命来还!
过程暂不可知,等谢媚媚来前堂后众人首先看到的就是那身舞衣,不少观礼的夫人拿手帕捂住嘴小声的笑着。
“谢姨娘这身衣裳倒是不错,是个能哄爷们开心的。”
说完张氏捂着帕子小声笑了出来,她素来与叶诗清不对付,出言嘲讽也想着去下她的面子。
“行了,时辰也不早了,谢氏,行礼吧。”
关键时候还是白老夫人出声,张氏定然是要给面子的,连忙把笑意给收了起来。
后面的倒是顺利,只是轮到给叶诗清敬茶时她却有些不愿意了。
“我虽是妾室但是怀有长子,想来夫人会免了我的礼吧。”
“呵,免了你的礼?”
叶诗清倒是没想到竟然在这等着她的,照她前世的想法只怕是真的会免了她的礼,只是此刻却是有些说不准了。
“谢二小姐的家教倒是不错,婚前与人苟合也就罢了,现在这主母茶都不愿意敬了。”
说话间她示意一旁的下人上前,指着谢媚媚说道:“既如此把谢二小姐送回去吧,我们瑞国公府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
话音刚落下人就准备直接将人给赶出去,这下谢媚媚才真的慌了,她不过是想着让叶诗清失个面子罢了日后也矮上她一头。
现在这若是真被送回去只怕是没有脸面在这个世上活着了。
“夫人,是妾猪油蒙了心,请夫人莫怪。”
说完连忙从丫鬟手里接过茶杯,随后又连忙跪了下来,那动作别提多快了,一看就是不能真的被送回去。
敬茶时倒是没有旁的动作,这让叶诗清还有些不习惯,那些招数竟是都没用。
茶刚一敬完坐在上座的白老夫人连忙开口:“谢氏,既已入府便是我白家之人,平日里可要伺候好少爷。”
如此急切的模样叶诗清只觉得讽刺,这是生怕少了一个针对她的人啊。
“行了,日后谢姨娘就住听水轩吧,再给她拨两个丫鬟伺候。”
安排好之后叶诗清也懒的继续在这与众人浪费时间,恭敬的行了礼带着丫鬟离开了。
前堂里见叶诗清走了之后张氏也出言告退,最后屋里只剩下三人小声商议着事情。
“谢氏,你这些日子安分些,诞下风儿的长子你便是我们白家的功臣。”
对付叶诗清倒是不急于这一时,这孩子目前可是最重要的。
想着听水轩都是叶诗清的人,这吕氏还有些不放心,连忙把身边的嬷嬷也送了过去,也算是给提供一种保障。
“谢过老祖宗,谢过母亲。”
因着以妾的身份入府,她自然是没有陪嫁和丫鬟,若是身边都是叶诗清的人她怕是每日都要提心吊胆的。
“道长,需要多少银子你直说便是!”
吕氏这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就跟这府里不缺银子一样,若不是了解这国公府的内里只怕是须眉道长都要被气过去了。
“不不不,有缘之人之人不谈银子。”
“那?”
在听不到不要银子后吕氏更是心动,京中这种招摇撞骗之人有许多,虽说这须眉道长名声在外,可这终究只是听说。
现下这不要银子才是有真本事,若真是有本事之人他们这种大户人家又怎会短了这些人的银子。
“带贫道在府里走上一走。”
吕氏自然是连忙答应,等站在院子后须眉道长从一旁的挎包里拿了个罗盘出来,随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让这罗盘的指针转了起来。
转的速度格外的快,一旁的吕氏看的都有些眼花缭乱的,这时罗盘上的指针突然停了下来,仔细看却是指着一个方向。
“府里西南靠水之处可有人居住?”
“禀夫人,那处是听水轩。”
因着傍水所以听水轩才有了这么个名字,吕氏每日繁忙自然是记不住这种小事,这时候就轮到下人的作用了。
“带路。”
一路上须眉道长都在不断的作法,随着几人的行走,头上也是时不时的飘过一张点燃的黄纸,只是却是没有看到道长是如何做法。
这一招更是让吕氏无比坚信须眉道长是个有本事之人,趁着不注意她连忙吩咐下人把府里的主子都给带去听水轩。
瑞锦院里,叶诗清知道事情成了,剩下就靠着她来和须眉道长打配合了。只希望这其中不要出岔子,不然这事怕是没有如此容易善了了。
“小姐,您放心,那些附和之人早就已经找好了,定然是不会出错的。”
“那咱们就去看看道长是如何驱魔的吧。”
她依旧是一身亮色衣裳,首饰也都换成了赤金所造之物,看上去格外的耀眼。
叶诗清去的算是比较晚的,府里的正经主子基本上都已经到了,甚至还围了不少的下人。
“二弟妹倒是贵人事忙,让我们这么些人等着。”
在看到叶诗清头上那一堆首饰时张氏格外的嫉妒,光是看着就知道能值不少的银子。
“我自然是忙的,不像嫂子,手里也没多少铺子需要打理。”
“叶诗清!”
张氏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白老夫人姗姗来迟,院子周围的人一个个的都恭敬的行礼。
“都免礼吧。”
在看到正前方的须眉道长时吕老夫人愣神了片刻,随即立马恢复了正常神色。就这一瞬刚好让留意着一切的叶诗清给看了个真切,心下开始怀疑这二人的关系。
“道长,人都来了,您可以施法了。”
须眉点了点头又从挎包里拿了不少东西出来,看起来倒真是有模有样的,而且极能唬人。
只见他一手铃铛一手罗盘的左右走着,看起来毫无章法,只是在面对一个角落里她却是停下了步伐。
“这间屋子是否住着一位怀有身孕的女子?”
话音刚落周围就发出惊叹声,这光在门外就能知晓屋里住的何人,这实在是太神了。
后面的事情自然是顺理成章了,打开听水轩的大门后众人一窝蜂的冲了进去,本就不算大的院子更加拥挤了。
“叶诗清,你又要在我院里做什么?”
听到动静的谢媚媚从屋里走出来就看到一群黑压压的人。
“谢氏,身为妾室直呼主母名讳,该罚。”
这才说完香雪就走了过去,随后直接几个巴掌扇了过去,啪啪声直接把众人给看愣了。
“啊,我要杀了你!”
谢媚媚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因着巴掌红肿的脸再加上这会凶狠的眼神,看起来格外的吓人,就连吕氏都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
“妖孽,哪里跑。”
这时须眉道长直接将一瓶子不知名的东西泼了过去,本就狼狈的谢媚媚这时候看起来更加慌乱。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拿这种脏东西泼我?”
须眉道长却是一副胸有成竹,指着谢媚媚说道:“夫人,这便是府里不祥之气的来源,这位姑娘倒也是可怜,平白的被寄居了。”
“寄居?是何意思?”
谢媚媚并不知谁他们在说些什么,这会满脑子都是今日所受的侮辱,整个人气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待解释清楚后须眉道长拿着从一旁折下来的树枝条蘸着另一个瓶里的东西在谢媚媚的周围撒着。
片刻后刚才怒火冲天的谢媚媚倒是平静了不少,没想到这东西竟还真有些用处。
“这位夫人每日沐浴之时用些瓶里所装之物,每日再抄上两遍道德经,想来不需要多少时日就能将寄居的不祥之气赶走。”
“我说最近我运气咋这么差。”
几位主子还在思考之时人群中不知谁突然开口,随后便是此起彼伏的附和,甚至还有人把自己赌钱输了给怪在了谢媚媚的身上。
感受到那些异样的眼光谢媚媚格外的不舒服,这些事情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多次想要开口,只是却说不出来。
“小姐,这一出如何?”
叶诗清极为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想到这道长竟额外发挥,道德经字数可不算少,每日抄两遍也能让谢媚媚安生待在院子里了。
“夫人,事情已经解决了,只要这位夫人依着贫道的意思来定能让府里继续繁荣下去。”
本来还有些半信半疑的吕老夫人在听到府里能继续繁荣后立马来了精神,眼看着国公府越来越落魄她心里也不是滋味,生怕这断在了自己的手里。
“多谢道长,那就借你吉言了。”
须眉道长笑着点了点头,只是在最后给酬劳之时他却是一个劲的推辞。
“不可,贫道既说了将缘那这银子就不能收。”
说完格外坚决的把银子给推了回去,颇有些仙风道骨。
这让众人不由得更加相信谢媚媚是那不详之人了,就连吕氏对她的态度都冷淡了不少。
听水轩里陷入困境的谢媚媚这会嘴角竟扬起了一抹笑容,似乎是有什么后招。
都说娶妻需良辰,纳妾亦当择吉日,而明日恰恰是个大吉之日。
香雪面露忧虑:“小姐,那白姑爷他......”
叶诗清以杏仁般的眼眸望向远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自当好好感激我这位正妻,温婉贤淑地替他迎娶美妾入门。”
次日,晨星隐退,天色初明。
春风轻拂,院内梨花如雪花般飘落,叶诗清踏着晨雾,早早地从白老夫人手中接过了纳妾文书。
今日,她特意换上了一身碧绿色的交领长衫,长衫上银色滚边熠熠生辉,下身搭配着雪青色的白霜襦裙。她的发髻盘得高高的,中间点缀着盛开的牡丹花饰,花瓣四周镶嵌着玉珠银钗,两侧垂下的步摇在阳光下银光闪烁,额前还装饰着淡蓝色的花钿。
她眉如远山,眸似深潭,唇若丹砂,齿若编贝,肌肤白皙如玉,未施粉黛却天生丽质,气质非凡,端庄温婉。
往昔,白沐风自幼饱读诗书,才情出众,性格高傲,一直偏爱那些清丽脱俗的女子。
而叶诗清长相美艳,容貌倾城,却成了他口中的俗艳之辈。
加之他对迎娶商贾之女极为不满,心中对叶诗清充满了厌恶。
每日都会对叶诗清的穿着打扮评头论足。
叶诗清从原本的娇贵大小姐,变得自卑敏感,只能乖乖按照白沐风的要求梳妆打扮,穿着朴素的白衣,戴着毫无生气的玉簪,整日如同道姑一般。
如今想来,白沐风这是有意为之。
他深知要毁掉一个人,就要先摧毁那个人的意志。
叶诗清将房中的素衣全部换成了平日里她最爱的衣裙,并将那些被闲置在一旁的珠宝首饰重新拿了出来。
梳妆完毕后,叶诗清带着香雪找来的粉色衣裙和纳妾文书,坐上了前往谢家的马车。
谢家只是个小户人家,靠着吕氏的关系在京城落了脚,在城南有一座简陋的小院。
叶诗清的马车一路疾驰,眼看就要到达谢府门口。
府门前的家丁远远望见国公府的马车驶来,连忙跑进府内禀报。
“老爷,夫人,大小姐,国公府的人来了。”
正在梳妆的谢媚媚听到传唤,欣喜地丢下手中的木梳,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出房门。
谢夫人满脸笑意地走来:“媚儿,国公府的人来了。”
谢媚媚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头上只插着一枚简单的玉簪,巴掌大的小脸,樱桃小嘴,在这小门小户中也算得上清丽脱俗。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绣帕,抬头向前院张望:“一定是阿风来下聘了,他说过,会尽快娶我进府的。”
谢夫人眼眶微红,紧紧握着女儿的手:“媚儿,我们谋划了这么多年,终于如愿以偿了。”
作为七品官员的女儿,能嫁到国公府,这可是旁人想都不敢想的高攀。
三年前,谢媚媚在白沐风新婚之夜与他私定终身,等的就是这一天。
谢夫人与白府的吕氏夫人虽同出一族,但因父辈家道中落,只能委身谢家成为继室。
谢家已有嫡出的长子,她身为继室,若要在家中立足,只能依靠这位姿色出众的独生女儿。
三年前,谢夫人曾有意将女儿许配给长公主的独子,不惜花费重金打点关系,只为求得谢媚媚与摄政王的一次邂逅。
岂料摄政王对女色毫无兴趣,不仅对谢媚媚视而不见,还出言斥责,气得谢夫人在家中拍桌跺脚,却也无可奈何。
摄政王位极人臣,权势滔天,常人见了都要敬畏三分,更何况是出身卑微的谢家。
那日谢媚媚初见摄政王,吓得浑身颤抖,几乎要瘫倒在地,自然不敢再有所奢望,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正是在那次宴会上,谢媚媚结识了瑞国公府的二公子白沐风。
谢夫人得知此事后,便为女儿出谋划策,多次设法撮合他们二人,甚至制造机会让他们在京城郊外私会。
如今终于如愿以偿,她们心中自然是欢天喜地。
叶诗清在谢家门前并未等待谢大人和谢夫人出门迎接,而是命身旁的小厮敲锣打鼓,高声宣布:“谢家二小姐,身怀六甲,瑞国公府二少奶奶叶氏特来迎接谢氏入府为妾!”
“谢家二小姐,身怀六甲!”
“瑞国公府二少奶奶叶氏特来迎接谢氏入府!”
锣鼓声震耳欲聋,一声声“身怀六甲”引得路人们纷纷驻足围观。
在此之前,此事只有谢家和白家知晓,今日被叶诗清这么一闹,全京城的人都将得知此事。
谢家二小姐,不知检点,与白府二少爷私通有孕。
这样的丑闻,谁不想看个究竟?
很快,四周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他们不顾他人眼光,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谢家小姐好歹也是出身官宦之家,竟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是啊,亏得白家这位二少奶奶心地善良,还想将她迎进府做妾,要是我,定不让她进门。”
“谢家小姐今日若不进门,日后还有谁敢娶她这个荡妇!”
“平日里看她总是一身素衣,还以为她冰清玉洁,没想到竟是如此不堪。”
“听说还有人送了她个‘莲花居士’的雅号。”
“呸!醉花楼的花魁都比她贞洁!”
路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刺耳。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谁高喊了一句:“国公府的二公子还真是个风流成性的浪荡子,看来白家的家风也不过如此。”
叶诗清听到这句话时,眼神明显一亮。
白沐风因才学出众被京中人士吹捧多年,如今也到了该跌落神坛的时候了。
香雪看向周围的行人,担忧道:“小姐,这样下去,白夫人和老夫人会不会怪罪您?”
“放心,现在钱庄和铺子都牢牢掌握在我手中,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叶诗清目光沉静,注视着谢府的大门。
谢大人听到府外的喧闹声,气得满脸通红,满心都是对妻女的埋怨,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将叶诗清迎进府中。
“谢大人。”叶诗清微微欠身行礼。
谢大人面色铁青,怒不可遏:“你们瑞国公府之前与我们明明说好,要娶我家媚媚为平妻,为何如今出尔反尔,还在外面大肆宣扬此事?”
开口的婆子正是在入府当天给她上妆之人,一看到她谢媚媚就想起当日受到的耻辱,偏偏根本没法子去反抗。
“我也是规矩人家的姑娘,为何不能回门?”
“是吗?规矩人家的姑娘会无媒苟合入府为妾?”
这个婆子正是叶诗清的陪嫁,那张嘴别提多利了,三言两句的就让叶诗清满脸通红。
“谢姨娘还是好生在听水轩住着,旁的事情可与你无关。”
说完示意丫鬟把人给扶进了屋里,那院门直接从外面锁住了,除了送饭之人其他时候是真的不能进出。
“嬷嬷,这可如何是好啊。”
谢媚媚在屋里急的团团转,她也不是真心想回门的,只是想着这般把叶诗清的脸面给踩在地上。
“姨娘胎像似乎是不稳?”
嬷嬷这么一说叶诗清瞬间明白了,如今这府里她的肚子却是最重要的!
“劳烦嬷嬷去请大夫了。”
动静闹的格外的大,看门的婆子一听到谢媚媚不舒服头也不回的去寻大夫,那动作生怕慢了一步就误了事。
果不其然没多大会功夫白沐风就听到了动静,带着小厮着急的就来了这听水轩。
“你们竟敢将院门关上?”
院里的嬷嬷听到声音连忙贴着门说道:“少爷,是二奶奶的吩咐,姨娘刚一听到消息就有些胎像不稳。”
“好你个叶诗清,你最好盼着媚儿无事!”
说完就准备直接推开门进去,只是却被看门的婆子给拦住了:“少爷,二奶奶吩咐过,听水轩禁止出入。”
“放肆,连本少爷都敢拦!”
不管他如何说话婆子都是不为所动,都是叶诗清陪嫁过来的,拿的也不是国公府的月钱,这态度自然是强硬了不少。
好在这时大夫总算是被带了过来,这个时候再关门就有些不合适了,白沐风也趁机闯了进去。
听水轩请了大夫的信息自然是传到了白老夫人院里,刚好这会叶诗清也在此处,她倒是好奇谢媚媚又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随我一起去看看。”
叶诗清自然是连忙答应,随后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听水轩可都安排好了?”
香雪连忙点了点头,既如此叶诗清也放下了心。
这会谢媚媚一脸惨白的躺在床上,白沐风在一旁格外的着急。只是大夫的神色却是有些耐人寻味,似乎是在思考这脉象。
“大夫,媚儿是不是很严重?”
此时的白沐风整个心思都在谢媚媚身上,生怕她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事影响了胎儿,所以一看大夫如此心里格外的着急。
谢媚媚的脉象没有半分问题,而且胎儿也好好的,大夫也是人精,自然是不愿意陷入这种大宅里的争斗。
“脉象无妨,只是有些气急攻心,好生养着便无碍了。”
这也算是大夫们最常用的借口,孕妇多补补也没事,说不定对胎儿还会更好。
等大夫前脚离开后白沐风立马脱下了伪装,抬起手直接一巴掌扇在叶诗清的脸上。
只是意料之中的巴掌声并未传来,白沐风的手反而被香雪给紧紧的握住,那力道他根本挣脱不开。
“你敢拦我?”
“姑爷,恕奴婢逾矩。”
说完松开白沐风的手又规矩的站在一旁,似乎是任由着惩罚。
白老夫人的眉头紧皱,似乎没想到白沐风会如此冲动,完全是不把她的话给放在心里。
“风儿,你不该动手的。”
传出去也不嫌丢人,为了个妾室对主母大打出手,国公府可是丢不起这个人。
“祖母,都是妾身的错,阿风也是太过于担心妾身。”
“谢姨娘既然没事,那就来算算其他的。”
叶诗清的突然开口但是打断了情深意切的二人,回头一看发现这会她正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好不惬意。
“老祖宗,不知何时国公府的妾室有回门的权利?”
听到这话又算了一下日子白老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今日闹的这一出怕是因为谢氏闹着要回门的。
到底是小门小户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只是和叶诗清比起来,她还是更喜欢谢氏。
“国公府自然是没这规矩,只是谢氏怀有身孕,便是坏了回规矩又如何?”
“也是,国公府坏的规矩也不是这一件两件了。”
眼看着白老夫人面色不悦,叶诗清却又是紧接着说道:“国公府是个没规矩的,既如此不如敲锣打鼓的送谢姨娘回门?”
“老祖宗放心,这银子我一个人出了。”
让谢媚媚悄悄的回门可以算是一种恩泽,这敲锣打鼓的又是怎么回事!
屋里没有笨人,若是真的如此做了只怕是国公府的脊梁都要被人戳断。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谢媚媚回门定然是不可能的了。白沐风还想说些什么,在看到白老夫人的眼神后连忙把嘴闭了起来。
“谢姨娘既然身体不适那我也不多打扰了,只是这听水轩可是有脏东西,老祖宗还是要防着些。”
躺在床上的谢媚媚没想到事情竟是如此发展,她闹了一场反而还把听水轩给封了。至于那些所谓的脏东西也不过是借口罢了,这是众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这下白老夫人才明白叶诗清的心思有多深,这一出手就是把谢媚媚给关了起来,看来之前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你这个媳妇不简单啊。”
白沐风对此深有同感,前些年不声不响的还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这真的是咬人的狗不叫。
等这二人离开了谢媚媚直接从床上起身,指着一旁的丫鬟说道:“给我娘传句话,就说柿子红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丫鬟有些不解,不过她们做下人可没有询问的权利。
只是想着外面的人,她怯弱的说道:“姨娘,这院子奴婢怕是出不去。”
看门的几个婆子看起来都凶神恶煞的,而且格外的不近人情,根本不给人套话的机会。
丫鬟这么一说谢媚媚也知道是自己想的太容易了,就叶诗清的性子又怎会让自己有机会与外面通信。
等到送午饭的时候,看着那抱着食盒的小厮时谢媚媚意识到传信的机会来了。
“银子是没有的,我那点嫁妆禁不住惦记。”说完放下茶盏叶诗清径直从屋里离开了。
屋里那些人会说什么的叶诗清都不用想,不外乎是责怪她的。拿她的东西办宴会还让掏银子,最后名声全是她们得了,这还真是拿叶诗清当傻子糊弄。
“小姐,那镜子就这么放在张氏院里?”
“放着吧,我倒是想看看能干出多少事情来。”
叶诗清是一走了之,这会前院却是闹成一团,宴会是都想办的,银子是没有的。依着张氏的意思是每房都出些银子,这钱不就凑出来了。
“你当我们是二嫂那个傻子?我们把银子凑出来了最后这名不还是让你得了?”
“没错,我们哪有那么傻!”
眼看着又要炒成一团还是老夫人开口了,这次倒是不偏不倚的,“张氏,既是你提议的那银子你出大头,剩下的各房出了。”
张氏本想开口的,只是在看到老夫人的眼神时立马闭上了嘴。算下来她还是赚的,帖子定然是以她的名字下的,多出些倒也无妨。
只是这与最开始想的却是不同,银子本应该让叶诗清一人出的,现在平白出这么些心里还有些不舒服。
回了愿意后她算了算费用后就让下人开始各院要银子了,只是瑞锦院却是出来问题。
“你家主子的意思时平白得了我的镜子就罢了,现在办宴还让我拿一百两银子?”
如此不要脸之人也是闻所未闻的,没想到现在真让她给遇上了。
“没钱。”
说完示意下人送客,丝毫没有在浪费时间的意思。
听水轩里谢媚媚也知道了谢母辛苦递进来的消息,自然是行动失败,只是她没想到这行动竟然如此的着急,若是仔细布置只怕是更容易成功一些,现在这是着急了。
那些刺客的花费可是不低的,谢母手里的银子也不够再安排一次刺杀,看来还需要谢媚媚出手了。
这时张氏院里的下人在瑞锦院没要到银子,想着回去说不定也要挨罚。当下心一横,直接来了听水轩,反正说的是各房,听水轩不也算是二房。
“什么?大嫂办宴会让各房拿银子?”
谢媚媚第一反应就是听错了,好歹也是个国公府,办个宴会怎的还让各房拿钱。
她本是想开口拒绝的,转眼想到下人竟然来了她这那在瑞锦院自然是没讨到好的。她这若是把银子拿出来了说不定还能收买人心,名声说不定也能传出去。
一百两银子就这么放入了下人的手里,谢媚媚还在幻想宴会当日她能出的风头。
宴会既然已经定了下来张氏自然是要开始准备了,府里的小姐们也开始纷纷在铺子里定衣裳。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铺子选的都是叶诗清名下的,东西也是往贵了的挑。
在叶诗清收到账单的时候只觉得好笑,几位小姐打的倒是好主意,这不就是想着让她拿钱了。
“去几位小姐那要银子。”
因着内宅的规矩,有时候婆子比男人更好用,现下这催账自然也是婆子们前去。那身板光是往那一站就格外的唬人,银子怕是也要立马拿了出来。
只是那嫡小姐却有些不乐意的,对于叶诗清她素来是看不上的,现在拿她点东西也算是给面子了。
“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她铺子里的东西能让我看上也是她的荣幸。”
白沐烟坐在梳妆台前摆弄着刚买的首饰,根本没把这婆子当回事。若是几位庶出的倒也罢了,嫡出的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没办法这婆子只能灰溜溜的回了瑞锦院,叶诗清知道后倒是让她下去了。
“看来白沐烟这需要我亲自去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拿了她的东西都要给吐出来。
“哟,二嫂怎的还亲自来了?”
白沐烟依旧是那副嘴脸,也不把叶诗清放在眼里,甚至连茶都没让丫鬟上。
“不来我怎么知道叶家的铺子什么时候姓白里?”
“嫁了过来便是姓白又有何妨?”
叶诗清真的是被气笑了,这会她才有功夫打量白沐烟,衣裳料子看着还行,只是样式有些老气,似乎是前两年的衣裳。
“我倒是不知什么时候媳妇的嫁妆也成了夫家的?”
“你这种人家能入府便是把嫁妆都放入公中也是你的荣幸。”
说话白沐烟拿起一根簪子慢悠悠的在叶诗清的脸上划着,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屑。
“看来这银子是不想给了?”
在得到确切答案后叶诗清朱唇轻启:“砸。”
随后从门外几个婆子,对着白沐烟的梳妆台就砸了起来,那些脆弱的玉饰在地上碎成一块一块的,簪子这些也都被掰的不成样子。
“叶诗清,你敢砸我东西?”
此刻的白沐烟哪有半分国公府小姐的样子,眼睛红彤彤的,死死的看着叶诗清。
那些小丫鬟们压根不是这些婆子的对手,还没近身就直接被推开了,主仆几人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东西从眼前消失。
“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大家小姐的闺房这会已经是一片狼藉,地上甚至还有白沐烟最喜欢的首饰的碎块。
“这屋里有不少东西都是从我那拿的吧,今日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说完叶诗清又从荷包里拿了张银票扔了过去,“至于你的那些破烂,这二百两银子也够了吧。”
如此羞辱白沐烟又岂能接受,看着闺房变成如此模样一时也冲昏了头脑,从头上拔了根簪子就朝着叶诗清冲了过去。
两人的距离眼看着越来越近,看着叶诗清毫无防备的背影,她只需要使点劲那簪子就能插在叶诗清的身上,只要一瞬。
簪尖在日光下闪烁着寒光,她毫不犹豫地朝着叶诗清的后背刺去。叶诗清似乎有所感觉,在刹那间猛的一回头,因着惯性白沐烟一个踉跄向前扑去,差点摔倒。
“白沐烟,胆子不小啊,你这是妄想要我的命?”
白沐烟稳住身形,面上却毫无惧色,似乎并未当成一回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