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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似火骆倾雪凌墨澜无删减全文

晚天欲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就好,阿珍,如果你有什么为难的事,务必要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骆倾雪真诚地说。阿珍点了点头,“好,我帮你倒杯水吧。”说着拿起骆倾雪的水杯,帮她灌了一杯热水。趁骆倾雪不注意的时候,她往水杯里洒了一些淡黄色的粉末。阿珍端着杯子,手心里全是汗,杯子在她微微颤抖的手中轻轻晃动。她想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发现镇定不了。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天冷,你喝点热水暖和一些。”她的目光闪躲,不敢直视骆倾雪的眼睛,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骆倾雪正坐在桌前整理资料。她最近天天跟着凌墨澜上班,负责整理凌墨澜的那些文件。慢慢上手后,凌墨澜要她不但归纳处理,而且要把一些他没看过的文件读了以后向他汇报,节约他的时间。这样一来工作量的技术难度陡然加大,...

主角:骆倾雪凌墨澜   更新:2025-03-28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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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骆倾雪凌墨澜的其他类型小说《那夜,她似火骆倾雪凌墨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晚天欲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就好,阿珍,如果你有什么为难的事,务必要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骆倾雪真诚地说。阿珍点了点头,“好,我帮你倒杯水吧。”说着拿起骆倾雪的水杯,帮她灌了一杯热水。趁骆倾雪不注意的时候,她往水杯里洒了一些淡黄色的粉末。阿珍端着杯子,手心里全是汗,杯子在她微微颤抖的手中轻轻晃动。她想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发现镇定不了。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天冷,你喝点热水暖和一些。”她的目光闪躲,不敢直视骆倾雪的眼睛,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骆倾雪正坐在桌前整理资料。她最近天天跟着凌墨澜上班,负责整理凌墨澜的那些文件。慢慢上手后,凌墨澜要她不但归纳处理,而且要把一些他没看过的文件读了以后向他汇报,节约他的时间。这样一来工作量的技术难度陡然加大,...

《那夜,她似火骆倾雪凌墨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那就好,阿珍,如果你有什么为难的事,务必要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骆倾雪真诚地说。
阿珍点了点头,“好,我帮你倒杯水吧。”
说着拿起骆倾雪的水杯,帮她灌了一杯热水。
趁骆倾雪不注意的时候,她往水杯里洒了一些淡黄色的粉末。
阿珍端着杯子,手心里全是汗,杯子在她微微颤抖的手中轻轻晃动。
她想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发现镇定不了。
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天冷,你喝点热水暖和一些。”
她的目光闪躲,不敢直视骆倾雪的眼睛,心里像揣了只兔子,砰砰直跳。
骆倾雪正坐在桌前整理资料。
她最近天天跟着凌墨澜上班,负责整理凌墨澜的那些文件。
慢慢上手后,凌墨澜要她不但归纳处理,而且要把一些他没看过的文件读了以后向他汇报,节约他的时间。
这样一来工作量的技术难度陡然加大,她必须得去学一些专业知识,才能读懂那些商务文件。
在公司打杂那点时间已经不够,她只好把一些不涉密的文件带回来阅读处理。
骆倾雪抬起头,目光落在阿珍手中的水杯上。
她敏锐地察觉到阿珍的异样。
阿珍的眼神游移不定,双手微微颤抖,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骆倾雪心中警铃大作,却依旧不动声色地笑着接过水杯,轻声问:“阿珍,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阿珍心里一惊,忙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没......没什么,可能是有点累了。”
她暗自祈祷骆倾雪不要发现水里的猫腻,只要她喝下去,自己就能交差了。
她不想背叛骆倾雪这个朋友,但她必须得自保,她惹不起沈蓝。
心里既然希望骆倾雪喝下去,又为自己的背叛而感到一点点的内疚。
这时外面有人叫骆倾雪,“小雪,二少爷叫你。”
骆倾雪顺势放下水杯,“我先过去了。”
等骆倾雪出去了,阿珍想了想,将那杯放了药的水给倒了。
......
檀木香在暖金色壁灯里浮沉,骆倾雪捧着文件的手指微微发颤。
凌墨澜的书房分外奢华,整面墙的胡桃木书柜,很多快要失传的名画和典籍,光这些书和画,就价值连城。
凌墨澜很少直接让她来书房,平时都是在门口候着。
“二少爷,您找我?”
凌墨澜从曲面屏前抬眼,眼神淡淡地扫了过来。
黑色高领毛衣裹着凌厉喉结,机械腕表在冷白腕骨投下暗影。
他摘下防蓝光眼镜,轻轻放在桌上,“你带回来的那些文件,看完了?”
“看完了。”骆倾雪轻声回答。
“站那么远?”
凌墨澜的指尖敲在黑色大理石桌面,纪梵希打火机开合声清脆如骨节响动。
定制西裤包裹的长腿交叠时,暗纹衬衫下肌肉线条在暖金色射灯里起伏。
平时骆倾雪都是尽量凑近的,今天确实是站的有点远。
她闻言,走近了一些。
“说说,那些文件有没有什么问题?”凌墨澜问。
“城西生态园项目进度滞后三周。”
她将检测报告推过紫檀木桌面,袖口滑落时露出腕间伤痕。
那是前一阵被沈蓝鞭留下的,痕印未消。
凌墨澜相信,她心里的痕也不会消。
但她还在这里,就要死撑一个月,拿到两百万奖金。
凌墨澜的银框眼镜泛着冷光:“接着说。”
“混凝土抗压强度不达标。”
骆倾雪突然倾身按住图纸,挨近了他,“特别是沈氏建材供应的C30标号,抽样合格率只有79%。”
她身上的香味和温热的气息工始侵袭他,凌墨澜开始感觉不适。
他烦躁地微微皱眉。
感觉她的诱惑力越来越大。
之前她要故意撩才会有感觉,现在她只要靠近,他都会躁动。
简直不可思议。
他微微向旁边闪了一下,拉开一点距离。
但骆倾雪马上又贴了过去。
不是你让我站近的,这会又躲什么劲?
这时有人来了。
“你这贱-人倒是比监理公司还尽心。”
沈蓝裹着貂绒披肩走了进来,Dior真我香水的味道弥漫开来,瞬间破坏了书房里本该有的书香味道。
凌墨澜皱眉,摘下防蓝光眼镜擦拭镜片。
骆倾雪看见他无名指根有道浅白戒痕,那里本该戴着与沈蓝的订婚戒指。
不知道为何取下来了。
“沈氏承建凌家工程二十年,有深厚的合作基础,轮得到你贱-人来说三道四?”
沈蓝的手又戳到了骆倾雪的鼻子上,“你一个女佣,竟然插手公司的事,谁给你的胆子?”
沈蓝太过激动,导致说话缺乏该有的水准。
‘谁给你的胆子’这话多余,这胆子,自然是二少爷给的,不然还能有谁?
骆倾雪不退反进。她抽出检测报告,纸页擦过凌墨澜喉结:“上周暴雨导致7号楼地库渗水,这是沈氏偷工减料的铁证。”
沈蓝突然扬起染着车厘子色的指甲戳进骆倾雪脸上娇嫩的肌肤:“我再说一遍,你不配管凌家的事......”
骆倾雪看着沈蓝,“我没管,我只是提醒二少爷。”
“沈氏明天必须换掉项目经理。”凌墨澜突然开口,“你亲自去盯着。”
这话是对骆倾雪说的,眼睛却看着沈蓝扯歪的披肩。
沈蓝的钻石项链缠住了桌角镇纸,她拽断珠链时笑容不善。
“墨澜,我们沈凌两家合作多年,你和我是要结婚的,不能因为这些小事,影响两家关系......”
“这是小事?”凌墨澜打断了沈蓝的话。
“工程如果出事,不但是经济损失,有可能还要负刑事责任,你说这是小事?”
“你们沈家,准备派谁去坐牢?你还是你哥?”
沈蓝终于不敢再说话了,只是看骆倾雪的目光更加凶狠。
她本以为骆倾雪只是以色伺人,却没想到,骆倾雪表现出的危险性,远远超出她的预判。
心里暗想,这个贱-人不能留了,必须马上处理。
但骆倾雪是老太太指定给凌墨澜的药包,如果直接动她,老太太那儿没法交待。
所以先得让骆倾雪犯大错,犯老太太不能容她的大错。
先让老太太把她赶出去,再让她无声无息地消失。
和其他那些消失的人一样。

她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头发和衣服,“谢谢凌总。”
凌墨澜冷哼一声,往自己的办公室而去。
骆倾雪又赶紧跟了上去。
凌墨澜见她又像牛皮糖一样跟上来,怒火再次‘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他猛地转身:“到底有完没完?”
骆倾雪却一脸无辜,也不说话,低着头默默地跟在后面。
一副标准的受气包模样。
一进办公室,她就自觉地开始整理起书架上的书籍和散落在桌上的文件。
静悄悄的,呼吸都尽量主动屏住。
凌墨澜看着她忙碌的身影,烦躁地开口:“别在这碍眼!”
骆倾雪停下手中动作,一本正经地说:“老太太给我的任务就是,让我随时跟着您。如果您不舒服,能及时喝上一口药。我可不敢违抗老太太的意思。”
凌墨澜听到这话,气得脸都涨红了。
却又无可奈何,懒得理她,低下头继续看文件。
骆倾雪也不打扰,轻手轻脚地继续收拾。
办公室里非常安静,竟然一种奇怪的默契氛围。
但这时办公室的门猛地被人推开,安静和谐的气氛被打破。
沈蓝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整理文件的骆倾雪。
眼中满是嫉妒和厌恶,“小贱-人你怎么会在这儿,又想勾引墨澜!”
一边骂着,一边拿起桌上的文件夹,朝着骆倾雪的脸抽了过去。
骆倾雪躲避不及,脸上上重重地挨了一下,耳根一块皮肤被尖锐的文件夹角划出一道血痕。
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看向凌墨澜,希望他能说句话。
可凌墨澜却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丝毫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他心里想着,正好借这个机会,让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知难而退。
我赶不走你,就让沈蓝整你。
骆倾雪咬了咬牙,强忍着疼痛,抬起头直视沈蓝的眼睛:“我没有勾引二少爷,我只是在完成老太太交代的任务。”
沈蓝更气,又是一文件夹挥了过去,“还敢用老太太压我!”
骆倾雪这次有了防备,侧身躲开了。
虽然心里愤怒,但表面依然示弱。
越示弱,才有可能获得凌墨澜的同情和支持。
“求求你别打了!”
低头垂眸,“我只是一个喂药的下人,请不要再欺负我。”
沈蓝咬牙:“你觉得求我有用?我今天就是要好好教训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
说着一脚踹向骆倾雪的腹部,骆倾雪疼得捂住腹部,弯下了腰。
沈蓝却还往她头上踢了一脚,“贱-人,我让你装!”
骆倾雪头上本来就用伤,包扎好的伤口因为这一脚而渗出了血。
凌墨心中开始有些烦躁。
他一拍桌子,厉声冷喝:“滚出去,别在这闹!”
沈蓝听到凌墨澜开口,立刻委屈地跑到他身边:“墨澜,这个贱-人没安好心,你得远离她!”
凌墨澜皱了皱眉,没有理会沈蓝,只是看向骆倾雪:“滚吧,到此为止。”
骆倾雪却倔强地摇了摇头:“我不走,我要完成老太太交待的任务。”
这女人还真是固执得让人头疼。
凌墨澜瞧着骆倾雪,目光幽沉,心说行,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坚持多久。
那眼神,仿佛能看穿骆倾雪的心思,却又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
这时沈蓝就跟一头发怒的母狮似的,张牙舞爪地再次朝着骆倾雪扑了过来,“你还赖着不走,那就打死你!”
骆倾雪换上一副惊恐万分的表情,假装慌乱得脚步都有些踉跄,嘴里带着哭腔:“别打了!求求你!”
一边喊着,一边像只受惊的小鹿,慌不择路地往凌墨澜的办公桌下躲去。
紧接着,她双手如钳子一般,紧紧地抱住了凌墨澜的腿。
凌墨澜对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毫无防备。
身体猛地一僵。
他下意识地就想要用力推开骆倾雪,可骆倾雪却像藤蔓紧紧缠着他。
而且故意用柔软的身子不断地往他腿上蹭。
凌墨澜感觉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迅速窜遍全身,他的身体竟有了该死的感觉!
他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中毒患病以来,他从来没这样过!
又惊又怒,心里疯狂地怒吼:这女人到底哪来的妖孽,怎会让自己有这么强烈的感觉!
凌墨澜呼吸急促起来,胸膛暗暗起伏。
苍白的脸隐隐发红。
他用力地想要甩掉骆倾雪,双手下意识地去掰她的手。
可骆倾雪却像条美女蛇,缠得更紧了。
凌墨澜又羞又恼,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了汗珠。
心里竟有些乱了,这绝对是以前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
身体的异样让他恼怒,又生怕被沈蓝看出端倪。
不能让人知道他被一个女佣给撩起来了,这太丢人了!
“沈蓝,你先走,今天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了。”
凌墨澜强压着乱心的烦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自若。
可微微颤抖的语调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
沈蓝满脸的不甘,狠狠地跺了跺脚:“墨澜,你不让这贱-人滚,你让我走......”
“让你走就走,别废话!”
凌墨澜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沈蓝咬着嘴唇,她狠狠地瞪了骆倾雪一眼,那眼神恨不得将骆倾雪生吞活剥。
可她又不敢违抗凌墨澜的命令,只能心有不甘地转身。
一步三回头,最后还是悻悻地离开了办公室。
等沈蓝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凌墨澜这才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
他低下头,看着还紧紧抱着自己腿的骆倾雪,眼中的愤怒与无奈瞬间又又达到了顶点。
他咬牙切齿,“你给我起来!下贱!”
那声音低沉而危险,仿佛压抑着的即将爆发的火山。
看着沈蓝被凌墨澜轰走,骆倾雪心情大悦。
自己的示弱和主动诱引起到了很好的作用,这绝对是阶段性的胜利。
再这样下去,定能把凌墨澜从沈蓝身边抢走。
让沈蓝失去靠山,再让她尝尝被人欺凌的滋味。
而对凌墨澜的怒吼,她抬起精致的小脸,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他:“二少爷,我看你刚才就很激动,是不是该喝药了?”
凌墨寒只瞥了一眼,感觉自己体内欲望又如山火般瞬间蔓延。
忍无可忍,一脚踢了过去。

但她紧闭嘴唇,愣是没呼一声痛,吭都没吭一声。
沈蓝手持鞭子,眼中满是怨毒,每抽一鞭,都伴随着尖锐的咒骂:“你还瞪我?”
骆倾雪娇嫩的肌肤上瞬间泛起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钻心的疼痛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骆倾雪心中满是愤怒与屈辱,但她知道,这是要替姐姐复仇必须付出的代价。
沈蓝打得她越狠,越显得她弱,获得凌墨澜同情的可能性越大。
只要搞定了凌墨澜,沈蓝就不足为惧了!
但是太疼了,有点受不了了!
当沈蓝再次挥鞭时,骆倾雪猛地伸出手,用尽全身力气抓住了鞭子,用力一扯。
沈蓝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扯倒在地,发出一声惊呼。
骆倾雪心中涌起一丝快意。
可还没等她松口气,周围的佣人一拥而上。
她们七手八脚地将骆倾雪按倒,她拼命挣扎,却敌不过众人的力量。
“把她扔到鱼池里去!”
沈蓝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命令道。
骆倾雪被拖到池塘边,她不着寸楼,刺骨的寒风让她瑟瑟发抖。
“下去吧!”
扑通一声,佣人们毫不留情地将她扔进了鱼池。
冰冷的池水瞬间包裹住骆倾雪,像是无数冰针刺入她的身体。
她在水中拼命挣扎,想要爬上来,沈蓝让人踩她的手,不让她上来。
“别让她上来,冻死这头母猪!”
沈蓝站在岸边,得意地叫嚷。
雪越下越大。
在冰水里浸泡了近一个小时,身体开始失温。
四肢开始麻木,失去知觉。
骆倾雪的意识渐渐模糊,眼前开始出现幻觉。
恍惚中看到有个人出现在池边,好像是姐姐,又好像是死去的妈妈或者是爸爸。
隐约听到佣人们喊:“二少爷!”
凌墨澜现身池边,凛冽寒风撩动他的衣角,肆意张扬。
他身形修长,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透着极致的冷感。
脸庞线条锋利,高挺鼻梁,眼眸狭长且深邃。
薄唇紧抿,似是镌刻的冷硬弧度。
一头乌发略显凌乱,却更添几分邪肆。
他垂眸俯瞰池中的骆倾雪,眉头微皱。
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捞上来!”
凌墨澜薄唇轻启,吐出三个字。
沈蓝撕娇,“墨澜,你真要护着她?她接近你不过是图……”
“捞她上来!”
凌墨澜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沈蓝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也只好照办。
被捞上来的骆倾雪被冻得脸色发青,她用最后微弱的意识勉强看了凌墨澜一眼后再次晕倒。
……
骆倾雪醒来的时候腿发软,头重脚轻。
一是因为发烧,二是因为饥饿。
踉跄着走出佣人房准备找点吃的,正巧看到凌家女管家在追凌墨澜。
“二少爷,你现在就去公司?”
“老太太可说了,得等那个女的醒了。”
凌墨澜闻声回头,目光瞬间与骆倾雪交汇。
那眼神冷冽似霜,像寒夜中淬过的冰刃。
骆倾雪心里猛地一颤,心跳陡然失控。
昨天他发病时阴郁狂躁,似魔鬼一般。
可此刻日光下,凌墨澜浑身散发着矜贵气质,帅气非凡。
骆倾雪正窘迫地想找纸巾擦拭衣服,凌墨澜已大步跨到她面前。
他居高临下,眼神冰冷,像在审视一只卑微的蝼蚁。
眼中那一丝怜悯,也被浓烈的厌恶掩盖。
“我以为在会所那些女人的已经很低贱了,没到竟还有比她们更不堪的。”
他冷冷开口,“你年纪轻轻,听说还上过大学。你有那么多选择,为何偏要在这凌家干这种贱事?”
他的话如同一把把尖锐的钢针,直直刺进骆倾雪的心窝。
骆倾雪紧咬下唇,心痛得几乎窒息。
她也曾是个珍视尊严的大学生,要不是姐姐被人害死,尸骨无存,她不会来这里,遭受这般羞辱。
片刻后,骆倾雪强忍着满心屈辱,攥紧拳头,抬头直视凌墨澜。
目光中有隐约的嘲讽。
她扯起嘴角,冷笑道:“二少爷,您这话实在伤人。”
“您嫌弃我下贱?可昨晚若不是我,让您的癫症能得到缓,现在你能这般精神地去公司上班?”
凌墨澜面无表情,眼神里除了厌恶,再无其他情绪。
女管家见少爷似要发怒,急忙上前圆场:“二少爷,您非要去公司上班,就带上骆倾雪。”
凌墨澜连个余光都没给她,径直迈开长腿,往黑色的迈巴赫走去。
女管家轻声道:“还傻愣着干什么?赶紧追上去!别忘了你是来这里干什么的!”
骆倾雪顿时窘迫万分。
“我至少换身衣服吧。”
她心里并不想去,但也知道非去不可。
她想要查明姐姐是怎么死的,就必须得接近凌墨澜。
获得他的信任,留在他的身边。
但从他对自己的厌恶表情来看,他并不喜欢自己。
硬贴上去,恐怕还会吃苦。
可是为了报仇,别无选择。
管家继续催促,“小骆你快点啊,一会少爷走了!”
“你的任务就是伺候好少爷。”
“你只要能让二少爷认可你,呆足一个月,你就可以拿到两百万奖金!”
“那是你打工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明白吗?”
骆倾雪没吭声。
“来,把我的大衣给你穿上,赶紧追上去!二少爷的车马上走了。”
女管家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骆倾雪上,又推了骆倾雪一把,“快去!”
骆倾雪一咬牙,将大衣穿好。
在凌墨澜的车快要启动的时候,拉开车门,没皮没脸地挤了上去。
“二少爷,我陪您去上班!”

凌墨澜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能将骆倾雪生吞活剥,“你现在就想死?”
骆倾雪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
闭上眼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这里到处是摄像头,你要是对我动手,我认了。”
“我贱命一条,你拿去就是。但你是大人物,如果因为我而惹上人命官司,对你来说得不偿失。”
虽然嘴硬,但她其实心里是害怕的。
但为了达到目的,只能硬着头皮赌一把。
凌墨澜被她这赖皮的模样气得咬牙。
恨恨地盯着骆倾雪,心中五味杂陈。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难缠。
他不再言语,转身继续朝电梯走去。
骆倾雪见状,赶忙跟了上去。
到了公司,同事们看到向来独来独往的凌墨澜竟然带着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来到公司,都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骆倾雪的美让众人眼前一亮。
乌黑柔顺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脸颊旁,更衬得她肌肤胜雪。
弯弯的柳眉下,是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眼神清澈而明亮,但又略有忧伤。
仿佛藏着星辰大海,藏着万千往事。
鼻梁小巧而挺秀,嘴唇不点而朱,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更与众不同的是,身材丰满的有些离谱。
她的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却有着超级傲人的胸围。
让人艳羡的丰满,为她增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骆倾雪笑着和同事们打招呼,自来熟的模样让大家都对她产生了好感。
职员们投来的目光大多是友善的。
凌墨澜看着骆倾雪这般自来熟,眉头皱起。
之前不是一直装可怜,现在还成社交小达人了?
这女人到底哪一面才是真实的?
喜欢赖着我?行,我有一万种手段让你主动退缩。
他冷冷地开口:“去,把公司的厕所都擦干净。”
“从一楼擦起,擦完为止。”
凌氏集团总部大楼六十八层。
工作量有多大,可想而知。
骆倾雪听到这话,心中一紧,但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好呀,我这就去。”
她当然知道这是凌墨澜故意刁难,但她绝不会轻易被打倒。
凌墨澜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应了,心里更气。
“地板上不能留一根毛发,不然罚扫十遍!”
骆倾雪咬了咬嘴唇,依然笑着答应,“好的。”
公司的卫生平日里好几个专业保洁人员负责清理,如今要她一个人把所有的厕所打扫一遍,简直超强度的工作。
虽然保洁已经打扫过一遍,但要达到凌墨澜的标准,还得真干活。
公司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保洁的事迅速传开。
员工们纷纷以上洗手间为名,去看骆倾雪。
容颜绝美,气质出众,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干保洁的。
“你说这小姑娘到底什么来历啊?怎么会被凌总罚打扫厕所?”
“谁知道呢,她还是凌总亲自带来的呢,谁知道让她扫厕所去了。”
“不过她长得可真漂亮,身材又好,尤其......也太大了吧!”
这些议论声传入骆倾雪的耳中,她只是默默听着,没有任何回应。
而凌墨澜坐在办公室里,表面上在处理文件,可心思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别处。
心里想着,那条赖皮狗怎么样了?
莫名烦躁,管她干嘛?
一个为了钱什么事都可以做的下贱女子,有什么好值得惦记的?
可骆倾雪那倔强的眼神和不屈的态度,却总是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骆倾雪在打扫到六楼的时候,感觉有些吃不消了。
累得腰酸背痛,浑身是汗,头发也变得有些凌乱。
得歇一会,太累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卫生间,正好与进来的凌墨澜四目相对。
凌墨澜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心中竟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他本以为骆倾雪会半途而废,会哭着向他求饶,可她却真的坚持了下来。
“扫完了?”凌墨澜冷冷地问道。
骆倾雪摇了摇头,“还没,又饿又累,得歇会。”
她的声音里透着疲惫,但眼神却依旧坚定。
“不许歇,接着扫,要么就滚蛋!”凌墨澜低声喝道。
你不是竖韧吗?我非摧毁你的意志!
骆倾雪扶着洗手池,看着凌墨澜。
男人眼里没有一点温度,还有隐约的恶意。
“是,凌总,我接着扫。”
骆倾雪拿着工具,再次钻进洗手间。
感觉头晕眼花,每一下擦拭都用尽最后的力气。
长时间的劳累加上滴水未进,开始出现低血糖的症状。
视线渐渐模糊,眼前像是蒙了一层纱,重影不断。
脚步也愈发虚浮,每挪动一步都要使出全身的力气。
一阵天旋地转,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直直地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外面的凌墨澜正要离开,那沉闷的声响突兀地钻进他耳朵里。
他脚步猛地顿住,冲进了洗手间。
当看到晕倒在地的骆倾雪时,第一反应不是关心,而是恼怒。
他冷冷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厌恶:“装什么装,赶紧起来继续打扫,别耽误时间。”
见骆倾雪毫无反应,他才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
凌墨澜虽满心不情愿,还是俯身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查看了她的状态,确定她是低血糖晕倒。
他直起身子,快步走出洗手间,对着不远处的助理挥了挥手,语气冰冷地吩咐道:“把她抬到休息沙发上,再找些葡萄糖和巧克力来。”
助理赶忙照做,众人将骆倾雪抬到办公区的休息沙发上,喂她吃下葡萄糖和巧克力。
过了一会儿,骆倾雪缓缓睁开了眼睛,虚弱地向周围人道谢。
她刚缓过神来,凌墨澜就走了过来,语气冰冷:“既然醒了,就赶紧去把剩下的卫生做完。”
他料定已经击垮这个女人,她一定会求饶,然后自己滚蛋。
骆倾雪心中无奈,但还是挣扎着起身,准备继续干活。
这时,旁边的一位职员忍不住小声说:“凌总,她身体刚缓过来,要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凌墨澜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就在骆倾雪要迈出步子时,凌墨澜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突然改变主意:“别扫了,别死在公司给我添麻烦。”
骆倾雪听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这一关,她又挺过去了。

凌老太太听后,沉默了一会儿。
端详着凌墨澜坚定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那就听你的吧,但以后你要多多管教,别让她失了分寸!”
沈蓝见骆倾雪的惩罚解除,心里恨意更浓。
她咬牙切齿,眼神中满是怨毒。
她现在心里只想着马上弄死骆倾雪!
很快,一条毒计在她脑海中成型。
她决定趁着骆倾雪昏睡的时候,让人把她用铁链捆上,重新把她扔进鱼池,假装她是自杀。
反正她自杀过一次,再这么做,也不会有人怀疑,到时候自己就能彻底摆脱这个眼中钉。
主意一定,沈蓝便开始行动。
她找来平时伺候她的贴身女佣阿珍。
沈蓝压低声音,恶狠狠地吩咐道:“一会你去那贱-人房中,用铁链把那个贱-人捆起来,扔到鱼池里去,就当她是自杀。”
“要是办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要是办砸了,你替她去死!”
阿珍听后,吓得脸色惨白。
双手忍不住颤抖,“小姐,我不敢杀人......”
“没让你杀人,是骆倾雪那个贱-人要自杀!今晚大家都看到了,不会有人怀疑!”
阿珍浑身颤抖,“我不敢......”
“不敢,你就去死!”沈蓝喝道。
......
夜深,万籁俱寂。
阿珍吃力地拿着铁链,蹑手蹑脚地来到骆倾雪的房间。
她轻轻推开门,借着微弱的月光,发现床上空空如也。
阿珍心里一惊,刚想转身,却听到背后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你在找我吗?”
阿珍惊恐地转过头,看到骆倾雪正站在她身后,眼神中透着犀利,手里提着一根铁棍。
“沈蓝让你来的吧?她想让你趁我睡着,把铁链绑我身上。”
“然后将我拖进鱼池,让我溺死。”
“因为之前我自杀过一次,我如果溺死了,大家都会认为我是第二次自杀。”
骆倾雪猜到了沈蓝要做什么,这让阿珍非常震惊。
她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来。
骆倾雪冷冷道:“你要杀我,我不管是告老太太还是二少爷,都饶不了你。”
“而且,如果今晚我真死了,万一查出真相,沈蓝只会把你当替罪羊,她不会管你死活。”
阿珍听后,心中一阵绝望,她知道骆倾雪说的是事实。
骆倾雪接着道,“不如以后你我交个朋友,我们相互帮忙。”
“等我在二少爷身边呆满一个月,拿到两百万奖金,我分你一百万,然后我们一起逃走。如何?”
阿珍心中一动,一方面是对沈蓝的恐惧,一方面是对金钱的渴望。
但她又不确定,骆倾雪的话是不是值得相信。
骆倾雪知道她心里的怀疑。
要想获得另外一个人的信任,最好的方法是交换秘密。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可以告诉你,今晚我的自杀,就是我故意演的。”
“我被戴上那个口枷,生不如死。所以我只好自杀,目的就是为了引起二少爷的注意,让他帮我。”
“然后结果你也看到了,我成功了。”
“这些话你如果去告诉二少爷和老太太,我一样要倒霉。”
“但我还是告诉了你,我都愿意信你,你不妨信我一次?”
阿珍终于下了决心。
她看得出来,眼前这个比她年轻的漂亮女生,有着巨大的能量。
和她当盟友,不会吃亏。
轻声道,“那我如何向小姐交待?”
“这个简单......”
骆倾雪话没说完,突然出手,一铁棍砸在阿珍头上。
阿珍猝不及防,被砸个正着,头上渗出血来。
“你......”
骆倾雪无奈道,“你肯定得挂点彩,才能在沈蓝面前交待过去。”
......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大亮,骆倾雪便强撑着疲惫的身体早早起床。
气温太低,积雪依然未化。
屋外一片银白,寒意凛冽。
她在雪地里静静伫立,等待着凌墨澜,准备陪他一同去上班。
不多时,凌墨澜走出房间,一眼便瞧见了雪地里的骆倾雪。
只见她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还不时发出咳嗽声,单薄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凌墨澜眉头微皱,冷声道:“一副要死的样子,就别跟着我了!”
骆倾雪却倔强地摇头,声音沙哑却坚定:“跟着您,是我的职责。再病再累我也要去,这样才能随时给您喂药。”
“我不需要!”凌墨澜怒道。
骆倾雪咬着嘴唇,不吭声。
凌墨澜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向迈巴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骆倾雪过来拉车门,准备坐副驾。
但凌墨澜已经将车门锁上了,拉不开。
这时他发动引擎,准备离开。
骆倾雪见状,急忙冲上前去,一把抱住车子的反光镜,死活不肯放手。
车子缓缓前行,她就这样被拖行了十几米,场面十分吓人。
凌墨澜心中一惊,踩下刹车,愤怒又无奈地看着她:“你疯了?”
骆倾雪一边咳嗽一边道,“我得跟你去,我得随时给你喂药。”
凌墨澜咬牙,只好打开车锁,让她进来。
骆倾雪赶紧上车。
然后扭头对凌墨澜笑笑,“谢谢你,二少爷。”
虽一脸病容,但露出笑容时,那苍白的脸颊上,双眸依旧明亮动人,弯起的眼角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韵味。
嘴角轻轻上扬,像是冬日里绽放的一朵寒梅,带着别样的坚韧与柔美。
那笑容驱散了病容带来的阴霾,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
凌墨澜看到她这笑容的瞬间,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原本冷漠的眼神多了些异样,只觉得内心像是被什么击中,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在心底蔓延。
那抹笑容,让她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二少爷,我系好安全带了,开车啊。”
骆倾雪甜甜的声音终于将凌墨澜的神拉了回来。
他定了定神,沉默地把车往前开去。
到半路上的时候,凌墨澜的手机来电。
因为平时他都是独来独往,车上没有其他人。
所以他不带耳机,接通后都是车载外音。
骆倾雪能听到来电的声音,是老太太的声音:“墨澜,你今天有没有不舒服,喝药没有?”
凌墨澜忍不住看了一眼旁边坐着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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