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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史:老头我也不想无敌啊!刘玄策刘病前文+后续

大明节度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到黄泥浆和糖浆已经完全混合在了一起,张三娘心痛得无法呼吸,“你们爷俩还过日子吗,好东西都被糟蹋了。”刘玄策却一脸淡然,“三娘,你来得正好,帮我们把排骨炖上,今天吃顿好的,改善伙食。”张三娘呼吸一滞,老百姓哪有人舍得吃排骨,谁家不是买肥肉做成猪油,吃一年,刘玄策还以为他过得是以前的潇洒日子呢?家虽然败光了,可大吃大喝的本性一点没改,造孽啊。张三娘哪里有心思去炖排骨,眼睛盯着大铁锅,狐疑问道:“刘员外,你这又是做什么东西?”“白糖。”刘玄策没有隐瞒。“我只听说过黑糖、焦糖、红糖,从没听说过白糖。”刘玄策露出一道神秘笑容,“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和刘病已把黄泥浆全部倒入黑糖浆中,一边倒一边搅拌,眼神专注,神色认真。“我是利用黄泥浆的吸附...

主角:刘玄策刘病   更新:2025-04-23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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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玄策刘病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古史:老头我也不想无敌啊!刘玄策刘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大明节度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到黄泥浆和糖浆已经完全混合在了一起,张三娘心痛得无法呼吸,“你们爷俩还过日子吗,好东西都被糟蹋了。”刘玄策却一脸淡然,“三娘,你来得正好,帮我们把排骨炖上,今天吃顿好的,改善伙食。”张三娘呼吸一滞,老百姓哪有人舍得吃排骨,谁家不是买肥肉做成猪油,吃一年,刘玄策还以为他过得是以前的潇洒日子呢?家虽然败光了,可大吃大喝的本性一点没改,造孽啊。张三娘哪里有心思去炖排骨,眼睛盯着大铁锅,狐疑问道:“刘员外,你这又是做什么东西?”“白糖。”刘玄策没有隐瞒。“我只听说过黑糖、焦糖、红糖,从没听说过白糖。”刘玄策露出一道神秘笑容,“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他和刘病已把黄泥浆全部倒入黑糖浆中,一边倒一边搅拌,眼神专注,神色认真。“我是利用黄泥浆的吸附...

《穿越古史:老头我也不想无敌啊!刘玄策刘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看到黄泥浆和糖浆已经完全混合在了一起,张三娘心痛得无法呼吸,“你们爷俩还过日子吗,好东西都被糟蹋了。”

刘玄策却一脸淡然,“三娘,你来得正好,帮我们把排骨炖上,今天吃顿好的,改善伙食。”

张三娘呼吸一滞,老百姓哪有人舍得吃排骨,谁家不是买肥肉做成猪油,吃一年,刘玄策还以为他过得是以前的潇洒日子呢?

家虽然败光了,可大吃大喝的本性一点没改,造孽啊。

张三娘哪里有心思去炖排骨,眼睛盯着大铁锅,狐疑问道:“刘员外,你这又是做什么东西?”

“白糖。”刘玄策没有隐瞒。

“我只听说过黑糖、焦糖、红糖,从没听说过白糖。”

刘玄策露出一道神秘笑容,“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和刘病已把黄泥浆全部倒入黑糖浆中,一边倒一边搅拌,眼神专注,神色认真。

“我是利用黄泥浆的吸附性来给黑糖浆脱色。”

张三娘母女瞪大了眼睛,不明觉厉。

虽然心中各种怀疑,但见识了刘玄策酿酒的技艺后,母女俩冷静下来,选择再相信刘玄策一次。

说不定还会有奇迹。

搅拌均匀,静置了一会儿后,刘玄策又让张三娘和赵露露帮忙把上层澄清的液体舀出来,倒入一个干净的木桶里。

这种细活,还是得交给女人干。

刘玄策看着木桶里的液体,眼中满是期待,“接下来还要把这液体再进行蒸发浓缩。”

他指挥着刘病已把液体倒进刷干净的大铁锅再加热,火焰舔舐着锅底,发出“呼呼”的声响。

随着温度逐渐升高,液体表面开始泛起层层涟漪,蒸汽袅袅升腾,像是轻盈的白纱,带着丝丝甜香,弥漫在空气中。

渐渐地,锅里不断有小气泡冒出,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越来越浓稠。

过了好一会儿,锅里的液体完全蒸发,只剩下洁白晶莹的白糖晶体。

“这就是白糖。”刘玄策尝了尝,味道还不错。

刘病已也迫不及待拈起一点放入口中,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好甜!”

张三娘和赵露露母女也好奇地尝了尝,一脸惊喜,“甜,比红糖甜多了。”

穆冲歌母女这时也走进后院。

张三娘看到她们母女,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仔细打量着。

但见穆冲歌穿着一袭素色长裙,身姿婀娜,气质温婉。

穆母虽然已过五十,但肤色很白,脸上没有多少皱纹,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富贵人家。

刘玄策热情邀请她们品尝。

穆母尝了一口后,感叹道:“活了大半辈子,也吃过不少好东西,这么白这么甜的糖,还是第一次见。”

母女二人不禁对刘玄策刮目相看。

一旁的张三娘见穆母比自己气质高贵,穆冲歌比露露漂亮后,心里警惕起来,神色有些不悦。

她看向刘玄策,带着浓浓的醋意,冷冷说道:“刘员外,早知道有别人在,我们娘俩就不过来了。”

刘玄策察觉到张三娘的情绪,微微一笑,“昨天晚上如果不是穆姑娘出手相助,家里就被人抢了。”

他用极其夸张的手法,把昨晚的事情绘声绘色描述了一遍。

张三娘听后,大惊失色,心中虽然知道了缘由,但还是觉得膈应。

这俩光棍,让一对母女住进来算怎么回事?如果说没有别的想法,谁信啊。

张三娘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可越是如此,她反倒越关心刘玄策,上下检查者他的身体,“你没受伤吧?”

这时,穆冲歌问道:“刘员外,这种制作白糖的法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

刘玄策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一旁的赵露露帮他解围道:“那还用问,肯定是从书上看来的。”

刘玄策急忙点头说:“没错,就是从书上看出来的。”

穆冲歌却嗤之以鼻,“如果书里有这种方法,世上早就有这种白糖了。”

张三娘白了她一眼,“天下之大,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等她看向刘玄策时,又变得满心欢喜,还特意撩了撩鬓角的头发,好展示自己的魅力。

“这种白糖,肯定卖得不便宜。”

绝逼比酒卖得贵,她很期待。

刘玄策却摇摇头,“留着自己吃。”

闻言,张三娘又痛心疾首起来,“刘员外,刘公子也老大不小了,你就不想着给他找个媳妇,为你们刘家开枝散叶?”

刘玄策看了一眼刘病已,估计这小子早思春了。

而且他余光看到,赵露露总是偷偷看他,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他们两个肯定有奸情。

刘玄策正色道:“我一直觉得男人应该先立业后成家,犬子现在事业还没起步,不着急。”

儿子,你耐心等等,等事业起飞了,天下女人任你挑。

“不说这个了,先吃饭,今天给你们做个红烧排骨。”

刘病已目瞪口呆,惊讶地说:“爹,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张三娘却道:“还是让我去做吧,你不是最喜欢吃我做的饭菜吗?!”

说完,她还挑衅似的瞥了一眼穆冲歌母女俩,如果被她俩抢先傍上了刘玄策父子,自己和赵露露怎么办?

以前刘玄策这个老纨绔没人要,现在他会酿酒,会制作白糖,成了香饽饽。

……

又过了两日,李四收到了黑风寨寨主解佑赫的回信。

信中让李四稍安勿躁,不要被王知县给忽悠了,胡员外家的事,跟黑风寨一点关系也没有,王知县是故意给黑风寨抹黑。

整个秀奉县城,没有人知道,李四的真实身份是黑风寨的土匪,坐第九把交椅。

他的赌坊,染坊等等各类生意,都是为黑风寨服务的,但酒肆,是他自己的。

这些年,一直没人把他怎么着,一是他给历任知县送了不少银子,二是背后有黑风寨,可谓黑白通吃。

他的狗腿子王顺说道:“四爷,要不要请寨主带人下山,直接把刘玄策给杀了,一了百了。”

李四虎目一蹬,“最近王知县正盯着黑风寨呢,这时候下山,得不偿失。”

两人正在商量的时候,管家焦岩跑进来。

“四爷,这几天城里来了几个操着外地口音的商人,到处高价收购粮食呢,比市面上的价格高三成,城里不少富户开始倒卖,一天一个价,今日都十五钱一斗了。”

李四眼珠子一转,“这倒是个赚钱的好机会,若是能从那些农户手里低价收来粮食,再高价卖给这些外地粮商,这一来一往,可不少赚。”

他赶忙吩咐焦岩:“去,把咱们能动用的银子都拿出来,多收些粮食回来,动作要快!”

其他富户们也都纷纷效仿,一时间,秀奉县城里的粮食价格被炒得越来越高。

就连这几日在秀奉悄悄抓叛党的林洛初都纳闷不已。

“秀奉县在搞什么把戏?”


“多谢韩大人,这个人情,我们林家记住了。”

韩景升趁热打铁,又说道:“林小姐,后天便是家母的寿宴,下官邀请了一百位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参加,如果林小姐能够赏光参加,韩家真是蓬荜生辉了。”

说完,他又感慨道:“如果郑老能来就好了,可惜我人微言轻,未敢邀请。”

听到八十岁这个字眼,林洛初脑海中突然蹦出刘玄策的身影。

不知道韩景升有没有请他。

但她又不便开口询问。

最终,她同意参加后天的百叟宴。

与此同时,刘玄策和刘病已也来到了湖州城。

他们赶着驴车,在城门口排着队等待进城。

阳光炽热地洒在他们身上,刘玄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城门口熙熙攘攘,穿着粗布麻衣的人群,心中感慨万千。

蓝星某音某书上展示的历朝历代汉服,在古代都是权贵穿的,普通老百姓想都别想。

翻开史书,记载的都是王侯将相,哪有老百姓的影子。

刘玄策估计也是这样,以后死了,后世根本不可能只有曾经有过刘玄策这样一个人。

除非……

这时,排到他们了,刘病已上前交了进城税。

守城的士兵看了看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进城。

进了城后,刘玄策和刘病已先是去了知府衙门报到。

“我们是来参加明日百叟宴的,是不是要签到?”刘玄策想起了后世开会签到的场景。

韩家家丁指了指一个方向,语气平淡说道:“在那边,去登记一下,然后领凭证和住客栈的条子,后天巳时三刻,准时去后院参加老夫人的寿宴。”

父子二人去领了凭证和条子。

刘玄策说道:“安排的的客栈,估计条件很差。”

刘病已倒是不在乎,“爹,咱们先去看看,说不定还不错呢。”

两人按照条子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客栈。

当他们走进房间时,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刘玄策皱了皱眉头,看着里面简陋的大通铺,上边坐着几个枯瘦如柴的老头,心中满是失望。

“这住宿条件也太差了,睡得是大通铺,还不如自己找家好的地方住。”

刘病已看了看周围,“爹,出门在外不必在家,能将就就将就吧,咱们只是住两晚,后天参加完百叟宴就走了。”

出去找客栈,又得花钱。

刘玄策一听,顿时瞪了刘病已一眼,说道:“我都八十多岁的人了,凭什么将就,要将就,你自己将就。”

刘病已无奈叹了口气,他知道老爹的脾气,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又出去找了一家名叫同福客栈。

环境还不错,起码房间干净整洁。

但刘玄策还是不满意,“条件太一般了,没有更好的了?”

客栈钱掌柜信誓旦旦说:“你们去打听打听,同福客栈这已经是全湖州最好的了,不少贵人来湖州,都是住我们家。”

“知道林小姐吗,她之前也住在我们家。”

刘玄策眼前一亮,“她在哪个房间住着?我就要那间房了。”

大扬水村,家家户户大门紧闭,不见了往日小桥流水人家的惬意,气氛变得紧张压抑。

阳光倾洒而下,炽热的光线仿佛要将这片土地烤焦。

秀丰县尉程光带着一众衙差,早在一天前就赶到了这里。

此时,他们已经在村子里守了一天一夜,每个人都显得疲惫不堪。

程光的脸上满是烦躁与不耐,他不停地用袖子擦拭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珠,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郑墩儒蹙眉,“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或许是跑路了,或许是去别的地方收粮了,各大富豪都在寻他。”郑宪上气不接下气说道。

郑墩儒觉得没道理啊。

就这么跑路了,那些人图什么?

刘玄策见状,开口问道:“郑老弟,你也参与买卖粮食了?”

郑墩儒哭丧着脸,满脸懊悔地说道:“唉,为了赚几个钱,我利欲熏心收购了不少粮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刘兄知道这事,看来刘兄也有参与?”

刘玄策摇了摇头,尴尬笑了笑,“不是,这主意是我给王知县出的。”

“什么,这主意是你出的?”林洛初震惊不已。

王晋盛明明告诉自己,这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征粮计策,如今看来,王晋盛欺骗了自己。

刘玄策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听完,郑墩儒一脸懊恼,“刘兄,你可真是害苦了我。”

郑墩儒肠子都悔青了,原来这是个杀猪盘,专门杀自己这种想投机倒把赚钱的。

贪小便宜吃大亏。

刘玄策见他满脸愁容、唉声叹气,安慰道:“郑老弟也不必担忧,就是给王知县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对你下手。”

“先屯着吧,也没什么损失,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多囤积些粮食,总归没坏处,说不定哪天还能派上大用场,正所谓家里有粮,心中不慌。”

回头让儿子也多买点粮食,万一封城呢。

郑墩儒苦笑:“也只能如此了,想不到刘兄年纪虽大,却胸有计谋,若你再年轻二十岁,我定会向陛下举荐你,为你谋个同进士出身,入朝为官,也好施展你的才华。”

刘玄策笑着摆了摆手,“我自由自在惯了,官场的束缚,我可受不了,人生在世,能随心而活,才是最要紧的。”

“其实,我挺羡慕郑老弟的,生活在美丽的山水之间,当个隐士,每天读书喝茶,活得通透,我也想在这里建座别墅,当个逍遥地主。”

郑墩儒大喜,“好啊,刘兄搬过来,我们一起作伴,探讨学问,纵情山水,岂不美哉。”

刘玄策内心一百个不同意。

谁稀罕跟你这个糟老头子作伴,我有病啊。

如果林洛初常住你家的话,我还可以考虑一下。

日久生情嘛。

林洛初见两个老头只想着玩,撇撇嘴,提醒道:“郑伯伯是文坛北斗之望,可不能只寄情于山水。”

她心想,郑伯伯可千万不要学刘玄策,没个正行。

方然天下,谁敢称呼他为郑老弟,可刘玄策一口一个郑老弟叫着,郑伯伯竟然没制止他。

话说到这里,刘玄策转头看向林洛初,突然问道:“林小姐,小小秀丰县征粮,怎么还需要你亲自过来督察?不至于吧?”

林洛初自然不可能告诉他谶语的事情,她可是连郑墩儒都没说,事以密成。

她只是轻描淡写说道:“我来秀奉,主要是为拜访郑伯伯,若是不来,也不会知道你这局杀猪盘,刘员外还真是大手笔。”

刘玄策只当她是在夸自己了。

她现在对自己的态度,明显好了。

这时,突然起风了,夹带着几丝凉意。

郑墩儒当即说道:“寒舍离这不远,诚邀刘兄去家里坐坐。”

刘玄策转头看向林洛初,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便笑着点头答应了:“那就却之不恭了。”

一行人离开醉翁亭,坐着竹箯前往郑家。

顺着小径前行,一座巍峨的府邸便撞入眼帘,还未到门前,刘玄策就已被那气派的门庭所震撼。

这他妈是寒舍?

但见朱红色的大门庄严肃穆,门板之上,排列着两排硕大的铜制门钉,

门的上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匾额,黑底金字,上书“文坛北斗”四字,字体笔锋刚劲有力,铁画银钩,透露出一股磅礴的气势。

左右两侧的门柱上,镌刻着一副楹联,上联是:德如朗月昭昭,修身养性,每凭善念施仁政;下联为:才似清风浩浩,博古通今,常以雄文醒世人。

字迹行云流水,潇洒飘逸。

郑墩儒捋着胡须,得意一笑,“这套宅院是祖传的,文坛北斗四个字,是陛下御赐。”

刘玄策直呼牛逼。

走进院子,刘玄策更是被眼前的景象所折服。

整个院子占地广阔,布局精巧,颇有江南园林的韵味,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小桥流水潺潺而过,绿树繁花相互映衬,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没穿越之前,刘玄策一直梦想着能拥有一套中式庭院。

穿越到大魏后,他也有了一座二进小院,可如今看到郑墩儒的院子,才知道什么叫小巫见大巫。

郑墩儒才是懂生活的,自己简直弱爆了。

来到大厅,郑墩儒热情招呼众人坐下,随后吩咐下人奉上香茗。

刘玄策看着林洛初,觉得自己应该乘胜追击,继续装逼,让她对自己的印象彻底改观。

他说道:“郑老弟门口的对联大气,有君子之风。”

郑墩儒颇为自得,“郑家祖训,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后人要做君子,以天下为己任,莫做小人。”

装逼的机会来了。

刘玄策问道:“君子怀德,小人怀土,君子怀刑,小人怀惠,郑老弟以为何解?”

林洛初轻抬眼眸,这还需要问吗,他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

只听郑墩儒洋洋洒洒说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刘玄策连连点头,“郑老弟说得好,受教了,不过我的理解是,君子小人,志趣不同,公私而已。”

短短十二个字,却如洪钟大吕在郑墩儒耳边炸响,让他顿觉醍醐罐头。

自己刚才解释了那么多,长篇大论,翻来覆去说,竟远不及刘玄策“公私”两个字。

他站起身,整理衣冠,恭恭敬敬朝刘玄策行了一礼,“在下受教了。”

看到这一场景,林洛初目瞪口呆。

“郑伯伯,你可是文坛北斗,怎能向他行礼?”


陈师师却面色一紧,心里发毛。

这件事怕是比巫山云雨更难。

她下意识问道:“什么事?如果让我杀人放火可不行。”

刘玄策笑了笑,“不让你杀人,也不让你放火,你是望月楼的头牌,肯定认识不少湖州的富豪吧,以你的名义,把他们都邀请过来。”

陈师师似乎想到了什么,吓得脸色惨白,身体微微颤抖,惊恐问道:“你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带你一起赚钱。”

“刘员外,你是不是不行,要找别人来帮忙?”

刘玄策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猛地拉过陈师师的手,按在自己的腰间,

陈师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惊呼道:“那么大!”

刘玄策得意洋洋,“你说我行不行?”

陈师师下意识点点头,太行了,比年轻小伙子还硬。

刘玄策笑道:“你赶紧让他们来,我有一个好东西给他们看,到时少不了你的好处。”

陈师师更加好奇了,她忍不住问道:“是什么东西?”

刘玄策指了指躺在桌子上的精美紫檀木盒。

陈师师早就注意到了木盒,做工精美,盒里装的东西肯定价值不菲。

刘玄策打开木盒,里面是一些洁白如雪的晶体,正是白糖。

他用手指捏起一点,递到陈师师面前,“尝尝。”

陈师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抿了一口,那甜美的味道瞬间在口中散开。

“这是什么?好甜!”

刘玄策说道:“白糖,没见过吧,这是我从很远很远地方搞来的,整个大魏朝就这么点,今天我要借你这地方搞一场拍卖会,卖给有缘人,到时候给你分红。”

“你确定?”陈师师面露狐疑。

刘玄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当然,借你的风水宝地,少不了你的好说。”

然而,陈师师眸底却闪过一丝异样。

这么好的东西,如果半路截留,给教主送过去,他老人家一定会非常开心。

至于这老头,随便处理了就行。

可当陈师师从刘玄策怀中站起来的瞬间,无意间低头瞥向他的脖颈,看到那块玄鸟玉佩时,眼睛顿时瞪得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刘员外,你的玉佩哪来的?”

刘玄策拿出玉佩,好奇问道:“怎么了?”

陈师师心底早已掀起惊涛骇浪,这玄鸟玉佩可是天下会教主的信物,只有教主才有资格佩戴。

难道眼前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教主?

陈师师虽然是天下会教徒,但一直无缘得见教主,都说教主神龙见首不见尾,教中很少有人能见到他的尊容,没想到自己竟然见到了。

真是眼前这个白发苍苍的老头?

陈师师一时心潮澎湃。

要不要告诉教主自己是他的教徒?

但是不是有些唐突了,再说这地方人多眼杂,万一暴露了教主身份怎么办?

天下会只认玉佩,他绝无可能冒充。

……

刘玄策进了望月楼之后,楼外的人群却没有散去,反而愈发聚集起来,众人都怀着一颗好奇之心,想要看看那位年过花甲的老头,究竟能在头牌的房间里坚持多久。

“嘿,你们说这老头能撑多久?”一个年轻小伙子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我看没准儿待会儿就被抬出来了,说不定还会死在陈师师的肚皮上!”另一个人跟着起哄,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哄笑。

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刘玄策却迟迟没有出来。


虽然她仰慕周培云,但周培云对教主这种态度,她不喜欢。

刘玄策看着周培云,微微一笑,果然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书生。

他不紧不慢说道:“周公子,你以为这白糖是买回去吃的吗?”

周培云冷哼,“不是吃的,那用来作甚?”

“大错特错,这些白糖可是用来送礼的绝佳之物。”

“送礼送稀罕物,才能拓展人脉,尤其是那些官场上的人。你想想,当你拿着这西域来的白糖送给那些达官贵人,他们自会对你另眼相看,你的人脉不就自然而然地拓展了吗?”

周培云故技重施,用了当初跟卖酒时一样的话术。

他让陈师师邀请的,都是湖州的有钱的商贾。

人有了钱,就想有权,要有权,就得跟官员打成一片,可人家当官的凭什么给你玩。

这时候就得送礼。

送礼,是一门大学问,送钱固然好,但如果再送点特别的,官员大概率会记住你,要办的事情也大概率能成。

在座之人都是人精,听了刘玄策的话,不禁恍然大悟。

“刘员外说得有道理啊。”

“是啊,这东西确实稀罕,用来送礼再好不过了。”

这些话语啪啪打周培云的脸,窘迫得恨不得找根地缝钻进去。

刘玄策这么一说,显得自己很无知,况且还当着陈师师的面,让她怎么看我?

他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想一走了之。

可如此一来,只会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更会让陈师师更小看了。

而且,他明显感觉到,陈师师对自己,不如之前那样热情了,自始至终都没再多看自己一眼。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都怪刘玄策。

想到此,他不善地看了刘玄策一眼,而刘玄策根本没注意到他,只等着众人出价竞拍。

“我出二两银子!”一个胖乎乎的商人率先喊道。

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这白糖为他带来的好处。

“我出五两银子!”另一个人也不甘示弱,志在必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价格也在不断攀升,不过片刻工夫,就涨到了二十两银子。

周培云虽然读书多,但目瞪口呆,只觉得非常离谱,无法理解。

这些人都疯了吗?

也不怪他,没钱人和有钱人的思维很多时候是不一样的。

没钱人只觉得贵,而有钱人却当成一种投资。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每个人都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想要得到这稀罕的白糖。

这时,一个叫郭宝玉的当铺老板站起身来:“我出五十两银子一斤!”

众人听了,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五十两银子一斤,这价格太高,不跟了。

“还有人出价吗?”刘玄策环顾四周,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笑容。

这场拍卖会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

众人都摇了摇头,二十两银子一斤的价格,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刘玄策笑道:“好,既然没人出价,那这五斤白糖就归郭老板了,一共二百五十两,我收你二百四十九两好了,恭喜。”

郭宝玉当即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刘员外,正好,你数数。”

刘玄策却摇了摇头,“我不要银票,只要现银,你现在就可以回去取,我在这里等着你。”

兵荒马乱的年代,银票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一堆废纸。

郭宝玉想了想,“好吧。”

刘玄策当即让刘病已带着五斤白糖,跟他一起去取现银。

正当众人向郭宝玉表示祝贺的时候,周培云趁着这档口,走到陈师师面前,面露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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