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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南川宁风笙)

西门少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看清女人的样子时,他瞳孔里的醉意瞬间结成冰碴!“你谁?!”“我……我是林蕾西呀爵哥,你忘了?”林蕾西看到这嗜血的目光充满恐惧。这男人一向喜怒无常,狂躁,病态,疯狂。“谁准你碰她的东西?”南川世爵如刀的眼神盯着她身上的星空纱——这裙腰尺寸该卡在宁风笙那娇小的腰围上!林蕾西腰围粗了一圈,裙子被她挤得膨胀。“我看这裙子漂亮,就想着试试看……”南川世爵突然发狠撕开她肩带,却发现因着腰身紧绷,丝绸卡在胯骨纹丝不动。他暴怒的喘息:“你也配?!”布料撕扯声混着她的尖叫声——银白色绸缎从领口裂到腰际,露出她刻意束紧的蕾丝束腰!“脱下来!”他亲手为宁风笙设计的心血,怎能穿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你不是喜欢我打扮成宁风笙的样子?是你让我做她替身的……”“...

主角:南川宁风笙   更新:2025-04-24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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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川宁风笙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南川宁风笙)》,由网络作家“西门少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清女人的样子时,他瞳孔里的醉意瞬间结成冰碴!“你谁?!”“我……我是林蕾西呀爵哥,你忘了?”林蕾西看到这嗜血的目光充满恐惧。这男人一向喜怒无常,狂躁,病态,疯狂。“谁准你碰她的东西?”南川世爵如刀的眼神盯着她身上的星空纱——这裙腰尺寸该卡在宁风笙那娇小的腰围上!林蕾西腰围粗了一圈,裙子被她挤得膨胀。“我看这裙子漂亮,就想着试试看……”南川世爵突然发狠撕开她肩带,却发现因着腰身紧绷,丝绸卡在胯骨纹丝不动。他暴怒的喘息:“你也配?!”布料撕扯声混着她的尖叫声——银白色绸缎从领口裂到腰际,露出她刻意束紧的蕾丝束腰!“脱下来!”他亲手为宁风笙设计的心血,怎能穿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你不是喜欢我打扮成宁风笙的样子?是你让我做她替身的……”“...

《重生后,我的魅力怎么一路狂飙(南川宁风笙)》精彩片段


看清女人的样子时,他瞳孔里的醉意瞬间结成冰碴!

“你谁?!”

“我……我是林蕾西呀爵哥,你忘了?”林蕾西看到这嗜血的目光充满恐惧。

这男人一向喜怒无常,狂躁,病态,疯狂。

“谁准你碰她的东西?”南川世爵如刀的眼神盯着她身上的星空纱——

这裙腰尺寸该卡在宁风笙那娇小的腰围上!

林蕾西腰围粗了一圈,裙子被她挤得膨胀。

“我看这裙子漂亮,就想着试试看……”

南川世爵突然发狠撕开她肩带,却发现因着腰身紧绷,丝绸卡在胯骨纹丝不动。

他暴怒的喘息:“你也配?!”

布料撕扯声混着她的尖叫声——银白色绸缎从领口裂到腰际,露出她刻意束紧的蕾丝束腰!

“脱下来!”

他亲手为宁风笙设计的心血,怎能穿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

“你不是喜欢我打扮成宁风笙的样子?是你让我做她替身的……”

“我叫你脱下来!”南川世爵扬手抽打了下去!

林蕾西的脸颊肿痛,耳环飞出。

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滴在裙摆上,恰似那夜宁风笙被他咬破唇珠染红的模样。

他突然暴起踹翻台灯,一把抄起手工刀划开她胸衣的绑带……

尖锐的刀刃擦过她的肌肤带出血珠:“这针脚……”

“S.J”的字母正趴在她的耻骨上方张牙舞爪,明晃晃地刺着他的眼睛。

南川世爵低笑震开,胸口疼痛欲裂,将整片布料生生撕下!

林蕾西惨坐在地,脸颊高高红肿:“你刚还说这裙子很衬我……我穿着很美……”

“裙子衬你?就你也配跟她相提并论!?”

“我……”

“你不照照镜子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爵哥你清醒,我是林蕾西啊,你喝醉了。”林蕾西深怕他会动手杀了她,情急之下抓起床头柜上一杯子水浇了过去,“宁风笙都不爱你了,她不要你了——”

最后一句话如雷贯耳,那杯水泼在脸上,瞬间让南川世爵清醒。

她不爱他,也不要他……甚至连他们的孩子都亲手扼杀……

南川世爵的身体剧烈颤着,刀在他的指尖硬生生折断,鲜血肆意流下……

……

夜晚,一个凝暗的身影站在床边,裹着黑色高奢睡袍的身躯散着残暴和血腥之气……

那双死亡的眼神盯着她,让宁风笙一整夜梦魇,没怎么睡好。

早晨醒来时,她感觉整个房间还弥散着南川世爵的味道。

他昨晚……一定来过。

这间客房长久不住人,怎么可能会有南川世爵的气息……和酒味?

说来也怪,南川世爵只凭她的味道,几米外就能闻出她是谁……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香,但他一天恨不得拱在她身上闻个八百遍。

听说,一个人没有喷香水,却可以闻到她的体香,这证明他的基因选择了她。

生理性喜欢是,明知道对方是很坏很渣的人,可每次见面都有感觉。

她问过他什么感受?

他说很致命,没来由的喜欢,控制不住想亲她,想抱着她,让她觉得他像个贱人。

宁风笙以前不懂,只知道生理性厌恶他……

现在,她也隔着一米远都能闻到他的气味了,身体很有感觉。

想起他说过,生理性喜欢是基因选择,心理性喜欢是「我……选择了你」。

他笃定:「笙笙,是我选择了你。」

下楼。

佣人看到宁风笙小姐,每次还是会被她惊艳。

多么让人沉醉的容颜,集合了东西方的美,汇聚了全世界的甜。

难怪少爷对她迷恋不已。

“少爷不许你下厨,而且你做的饭菜他不会吃的。”

“他醒了吗?”

“这会还早,天才亮呢。宁小姐醒那么早?”

她睡不安稳,总怕南川世爵会趁她醒来之前就走掉了。

宁风笙无事可做的情况下,从柜子里翻出一些毛线,曾经他逼着她给他织围巾,只因她送过宫烨一条。

她把他送来的毛线全都剪断了,把针掰断……

「我送宫烨的礼物,你也配有一样的?」

他气到把衣柜里的所有名牌围巾全都掷进壁炉里烧了。

从此以后,不只是南川世爵的衣柜里没有围巾,他也见不得任何人戴。

哪怕路过街边的橱窗,看到模特脖子上的围巾,都会让他妒火中烧……

宁风笙怅然一笑,那个占有欲极其强烈,又霸道专制的男人,真的忍受了她很久。

如果这条围巾织好送他,他一定会很喜欢,就再也不会迁怒无辜的围巾了吧!

“少爷,餐点已经准备好了。”莫斯俯了俯身。

宁风笙抬眸,看着男人迈着长腿从楼梯上下来,身边跟着林蕾西。

他的目光冷冷地扫了一眼她:“还没滚?”

“我不走。”

她下了决心,就算这一世南川世爵赶她,也不走。

“这个家已有了新的女主人,没有你的位置……”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丝毫温度,“你想什么身份留下?”

“随便什么身份……”

“我只缺下人。”

宁风笙颤了一下,咬咬下唇:“那我可以做佣人。”

南川世爵眼神古怪。

她曾经是多么倔强傲骨的一个女人,不管他用什么手段,她都未曾对他低下高贵头颅,现在却说愿意做佣人伺候他?

为了帮宫烨打下商业版图,她不惜作贱自己到如此?

也是,连命都可以为那男人舍弃,尊严傲骨算得了什么。

南川世爵胸口涌起一股嫉妒的暴戾之气,她越在乎宫烨,他的妒火就越发滋长,像燃着火焰的荆棘扎进他心里,连皮带肉地渗出血。

宁风笙,我会让你哭着自己爬出玫园,这是你自找的。

“你以为玫园的佣人是好当的?”南川世爵阴鸷冷笑,“你受得了这份苦?”

“只要能让你解气,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好了……”

宁风笙一脸乖巧的模样,笃定南川世爵舍不得虐待她……

毕竟,她曾经在他心口捅了一刀,他也没舍得对她下过重手。

他昨晚还进了她的房间,看着睡梦中的她,他待了很久很久……


她跪在地上,却始终没掉下一滴泪。

南川世爵坐在那些商客的簇拥之间,冷酷桀骜,浑身透露着掩盖不了的王者之气。

所有人都对他敬畏有加,她一眼就看出,他是个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那男人摇晃着酒水,似乎对女人没有兴趣,眼神不轻不重扫过她一眼。

有商客见着,立刻殷勤道:“南川少爷,这女人您要是喜欢我割爱给您?”

南川世爵兴致缺缺地冷嗤一声:“滚开,脏东西别来碍眼我。”

“啊是是是,还不快把她拖走?别脏了南川少爷的眼睛!”

那个晚上,不管受到怎样的凌辱和鞭打都不吭一声的宁风笙,突然推开来拖她的人,踉踉跄跄爬到南川世爵面前,扯住了他的裤脚:“求你……”

“求我?”南川世爵咧着猩红的唇,眉头高高一扬。

有人说南川世爵有很重的洁癖,不近女色,碰过他的活物都消失了……

他的权势之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宁风笙死死拽着他的裤脚,冒着会被她一脚踹出血的风险,低声央求:“救救我……”

“会说话?我以为你是个哑巴。”他冷笑一声,浑身散发的可怕之气令人退避三舍。

没有人会觉得他那凶神恶煞的脸,会是个好人,更谈不上救人。

而宁风笙,在场那么多政商,她一眼就认定了他,只求他。

她那样倔强傲骨,宛如被打折的白天鹅,却在他眼前低下了高贵的头颅……

南川世爵从位置上起身,阴鸷说道:“你求错人,我是个恶魔,谁招惹我都是死罪。”

宁风笙的小手却是死死地攥着他的裤脚,洁白分明的眼像溪涧一样清澈无比,闪满星辰——

她那么纯净,比雪还纯。

和这满屋的肮脏格格不入。

就在整个包厢都陷入诡异的尴尬之际,南川世爵勾勾手指,他身后的下属莫斯立刻了然,将她带走。

她被送去一个很豪华的大房子里,佣人轻柔地为她洗漱、上药,整个晚上他再没出现。

次日她离开,佣人给了她五百万。

她什么都没做,那一夜值了五百万。

后来,她看着含冤入狱的父亲,跪在南川世爵的院子里一天一夜,求求他。

后来,她看着进入重症监护室的宁家爷爷,她拨通他的电话,求求他。

后来……

她一次次出现在他面前,折断一身傲骨。

他起初是冷漠的,不耐烦的,就像被缠人的小孩纠缠上了,帮她处理那些大大小小的麻烦。

她原本很有骨气,小时候众星捧月,也曾是宁家集万千宠爱一身的大小姐。可在那个时候,众叛亲离,她无所依靠,他是她唯一可依仗的。

再后来不用她开口,他会主动帮宁家解决一切,他说习惯了她这个麻烦。

生日那天,她把包成礼物送进他的房间……

她裸着身子只在脖颈缠绕一圈粉色丝带,因为紧张而瑟瑟发抖着,伸手怀抱住那个男人:「今晚,我想做你的女人。」

南川世爵瞳孔紧缩,将衬衣披上她的身,冷声说道:「你知道做我的女人,意味着什么?」

宁风笙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必须依靠他这棵大树——

他是她往上爬的最好天梯。

所有人都说,攀上了南川世爵,宁家这辈子下辈子的荣华富贵都有了。

「陪你睡……」

他厉声狂笑:「想要跟我睡的女人排满长龙,我为什么选你?」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可以……」

南川世爵手指捏着她的下颌,眼眸深深地看着她:「做我一辈子的囚鸟……我的占有欲近乎变态,被诊断为偏执型人格障碍,没人能受得了。遗传病,南川家族都是天生坏种,认定了一个人就偏执得不再回头……你能这辈子都对着我这个疯子?」


她个子比他矮了二十几公分,微微踮着脚给他吹头发,第一次伺候人洗澡,做起来生疏笨拙,完全是在模仿他以前给她洗澡的步骤。

“我以后,可以每天给你洗澡吗?”宁风笙拨弄着吹干的短发问。

“当佣人的滋味就这么上瘾?”南川世爵浓眉挑起。

“只可以给你洗三个月了……哪怕每天洗,我也还不上啊……”

“就你这垃圾技术,还想跟我比?”南川世爵冷声说道,“想还,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那你要我用一辈子来还吗?”宁风笙厚着脸皮问。

“体验一天就倒尽了胃口。”南川世爵一把夺过吹风机扔在盥洗台上,“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不许再踏进这里一步,否则我敲断你的腿。”

宁风笙垂下眼,长睫毛软软地耷拉着,似很失望:“哦。”

他突然将人拽进怀里,牙齿刺入她颈上的烫伤:“你身上这臭味……喷了多少瓶毒药遮?”

“是你送我的第一瓶香水……味道还是你亲手调制的,很香吧?”

难怪那浓烈的香水味把她原本的气息冲淡了……

他不喜欢任何香气,只喜欢她身上本来的气味。

“喷了臭上加臭,以后不许喷任何有味道的东西!”

“你说我身上的味道作呕,我就想喷点香水盖一盖……”

“这狐臭骚味盖得住?”

狐臭骚味?她哪有?

他以前总说她的味道香,要把她的体香研发成香水味。

这样他就可以时时闻到她的气息了……

可惜体香不是那么好研发,到现在他都没做出这款香水。

怎么喜欢她的时候闻着就是香的,现在不喜欢就变成臭味了?

她的味道没变过,是他变了……

“我今晚……可以陪你睡吗?”宁风笙踌躇再三,见他没有平时那么凶了才敢问出口。

南川世爵冷笑一声:“我对一把骨头没兴趣。”

“我可以当人形抱枕,你就抱着我睡。”其实是宁风笙想念他的怀抱了,以前他每天都会抱着她睡的。

他三个多月没有抱过她,但她隔了三年零三个多月。

“用你这骨头硌硬我?”南川世爵穿好浴衣,冷冷地朝外走去,“骷髅标本,滚出去。”

……

“宁小姐,你再这么吃下去,会把身体吃坏的。”莫斯劝阻道。

宁风笙这三个月来都不怎么吃东西……

现在突然一天吃五餐,每餐都是高油高脂高热量的食物,还有各种甜食——她向来不喜欢甜腻腻的食物。

“呃嗝……”宁风笙打着响亮的饱嗝,已经快撑不下了,还是坚持着把马卡龙塞进嘴里,又挖了几勺奶油。

奶油甜腻的味道漂浮在喉间,想吐……

“这吃相。”南川世爵摇晃着酒杯,冷笑道,“像不像贫民窟抢食的野猫?”

“像饿死鬼投胎。”林蕾西也很诧异,宁风笙这是想撑死?

“宁小姐,你少吃点吧。”

“莫斯,我想快点长胖……”

“这长肉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成,每天按时按量吃,自然就会胖了。”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啊。”

“是不是少爷又变着法子惩罚你了?”这样的吃法,简直是受罪啊。

“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觉得太瘦了,想吃胖点儿。”

“宁小姐的确太瘦了……可你这脸色不对劲……”

宁风笙的胃部已经灼烧灼撩地疼痛起来,她还是强行咽下最后一口泡芙……

水晶吊灯在他冷笑中碎成星子,她突然倒下抽搐。

连着几天的暴饮暴食,让她无比痛苦……

她蜷缩在地毯上,小腹胀得难受,他恶魔的笑脸逐渐模糊。

等她醒过来时,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手上挂着点滴。

急性肠胃炎,暴饮暴食引起的。

医生说胃部受伤了,最近都不能再乱吃东西,这简直把她打入了死刑。

挂了两天的针水回到家,南川世爵正抱着林蕾西在沙发上看报纸。

“爵哥,听说某人吃东西吃到被送进了急诊……”林蕾西窝在他怀里娇娇地说着,“我看她白吃了这么多天,还是一副骷髅骨头。”

宁风笙面色雪白,他对林蕾西说了?不然怎么也叫她骷髅骨头……

南川世爵一只手搂在林蕾西珠圆玉润的身体上,面无表情:“这才是活人该有的柔软。”

“宁小姐,我教你一个真理,”林蕾西调笑道,“猪猡吃再多饲料……也是猪。”

“……”

“你以为你胖了,爵哥就会碰你吗?”

宁风笙惨笑,他果然是跟林蕾西说了……

他们之间的事,他都会和林蕾西说?

难道他们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要亲密?否则怎么会无话不谈呢。

“南川少爷……”宁风笙抿了抿苍白的唇,“你说过……摸得到肉就要我……”

“可惜涨起来的……是尸斑色的烂肉。”

“所以你根本不打算碰我,你又是在耍我玩?”

南川世爵淡淡地将报纸移开,冷笑道:“我有未婚妻,还需要碰你这骨架子?”

“……”

“宁小姐,在你眼里我是始乱终弃的男人?”南川世爵的嗓音比地狱的冰还寒,“昨天一个女人,今天一个?”

宁风笙默然……

说实话,南川世爵完全有这个条件,但他没有。

他有很重的洁癖,而且极度挑食。

宁风笙跟他的时候,他还没有碰过女人,是个禁欲闷骚系男人。

在她这里开了荤,才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可能正因为她是他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他才会对她纵容无度吧。

现在有了林蕾西,他也还是那样专一?除了林蕾西就不碰任何人了么?

因为他的洁癖,他爱干净?还是她确实在他这里失去了性吸引?

晚间,宁风笙洗完澡站在镜子前,细细观摩自己的身体……

不怪南川世爵说她骷髅架子,对她提不起兴致,就她自己看起来也丝毫没有女人味道。

她颓然跌坐在地,如果没有重生,她还是他心里的白月光。

可是她重生回来,变得这么丑陋、难看,低三下四又卑躬屈膝……


“要装绝食抗议就演到底。”他抖了抖报纸,铅字标题《南川集团并购宁氏残股》恰好盖住她苍白的脸,“还是说我的结婚请柬刺激到宁小姐的胃口了?”

“……”

“叉子拿反了,想学三岁智障上热搜?”

宁风笙沉默地吃了几口粥,有很多话涌上心头,却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

南川世爵长指在端着茶杯的时候,像是无意地把转盘转动了过来。

糖醋排骨与红枣鸡汤正缓缓掠过面前。

莫斯很眼尖地察觉到这个动作,上前说道:“宁小姐别光喝粥,喝点红枣鸡汤暖暖胃。”

“谢谢莫斯。”

“这糖醋排骨也是你最爱吃的口味。好歹尝尝吧?”

宁风笙夹起一块来尝了尝:“还是老味道,好吃。”

“真脏,”他扯松领带,喉结滚动着她吞咽的动作,“连流浪狗都知道回家吃饭。”

晨风掀起报纸一角,他的瞳孔在《精神疾病遗传概率》的标题下收缩。

宁风笙指尖悬在冰酒器上方,转盘立即被转开了,听见他的讥诮声:“想喝?乞食的狗要跪着接碗,宫烨没教过你?”

这个男人不是在看报纸吗,好像头顶上也长了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我没想喝酒,就是口渴。”

盘上的核桃露转到眼前。

宁风笙慢慢地嚼着食物,盘子上的食物还有不少,可是她吃没多少就开始饱了。

“吃光,才有力气继续恨我。”

“我没有恨你……”

南川世爵扯过漫不经心的冷笑,直到眼前阴影一暗,宁风笙坐到了他腿上。

他的手捏皱报纸,一双黑色的瞳孔死死瞪着她——

宁风笙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他显然一夜都没睡好,胡子拉碴也没刮,头发乱糟糟的。

宁风笙指尖微微颤抖,捧着他的脸:“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

“你不要总是用这么难听的话刺我,我会难受。”

南川世爵下颌紧绷出僵硬的曲线。

“我知道……你也不好受。我们和好不行吗?”

莫斯差点喜极而泣……以为少爷要被宁小姐永远抛弃了,她却……

南川世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领口开到胸线是等着宫烨给你塞房卡?”

宁风笙眼睛红红,真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了。

“滚开,别对着我说话……你肺里的细菌比宫家的账本还脏。”南川世爵捏住她的下颌,把她的脸强硬地扭开到一边。

莫斯见此情况,马上缓和着气氛,把盘子的食物转过去:“宁小姐再多吃点。”

“倒掉。”南川世爵突然打翻她的食盘,“装病装上瘾了?”

他掐着她下巴灌入一杯豆浆,看着她呛咳着岔气,他坏笑舔去豆浆汁,“这不是还能喘气?”

“南川世爵——”宁风笙真的生气了。

“我联系了宫家的人,来接你。”南川世爵冷漠地说道,“转告宫先生,我玩腻的东西给他了,让他下次换个高级货来。”

宁风笙犹如浑身遭遇雷劈,满眼绝望……

她的眼神像一只小手揪住了他的心口。

他紧皱着眉将脸别开,将她从腿上拽了下去,弹了弹裤子上并没有的灰尘:“请柬拿一份,如果婚礼当天你们来,我很欢迎。”

“少爷——”莫斯嗫嚅着。

却被南川世爵阴鸷扫过来的目光,吓得闭了嘴。

“林小姐的礼服,不用我设计了吗……”

“你的水平太差,这份差事轮不到你。”

“你……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主意……”

“一定是宁小姐昨晚的抑郁症吓到少爷了,他怕留你在玫园,你会病得更重。”

“闭嘴,”南川世爵突然砸过去一只打火匣,“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她想起南川世爵给她打造这间画室的夜晚,也是这样陷落在沙发里,这个姿势……怀抱着她,双手掐着她纤细的腰,把舌抵在她的唇齿之间。

他说要画一幅他们两亲密的人体画。

但他又不允许任何人窥看她的身体……

于是他支起了摄像机,拍录了整个过程……

用他毒辣的眼光截取了上百张的唯美画面,再挑出其中一张,他亲手临摹。

那一张画,宁风笙只见过一次。

唯美、情色、霸道、狂热。

宁风笙只看一眼就面红耳赤,浑身血液沸腾。

「你很美……笙笙。」

「南川世爵你变态吗,为什么要画……这种东西?」

「美丽的东西总是转瞬易逝,我当然要好好捕捉、留存下来。想看的时候,随时拿出来看看。」

「你还要随时拿出来看!」

「我恨不得挂在床头!」

南川世爵猩红着眼,将她按在身下,紧紧缠绕着:「每天提醒你,你的男人是谁,你是谁的女人。」

不过因为佣人经常会进房间打扫,那幅画南川世爵就没挂上去,收藏起来了

他心眼子这么小,怎肯舍得被任何人窥看?

也幸好他没挂上去……

宁风笙画得很认真,用刮刀挑起群青抹在调色盘边缘,笔刷扫过亚麻布时发出沙沙轻响……

她无数次迎视南川世爵的眼神,那目光沿着她的眉眼来回逡巡,像被火苗舔舐的油画布,一寸寸卷起焦边。

她在观察他时,他那双深黑色的眼,像夜幕下的深渊大海,也在紧紧地凝视着她。

他的视线永远是这样大胆、狂热。

宁风笙想起那幅画,又被南川世爵这样的眼神盯着,脸颊发红。

她不自然地垂下脸,闪躲目光。

“怎么,不需要观察你的参照物?”南川世爵对于她闪开的目光很是不满。

“我看好了……”

“撒谎!”南川世爵冷笑道,“不仔细观察,你怎么能画出我的神韵?”

他画她的时候,把她身体每个地方都研究了个遍,包括她最美的表情、眼神……

他比她都更熟悉她那副身子。

当然,仅限于身子……她的灵魂被她封锁起来了,他进不去,瞧不见。

他这辈子恐怕都探寻不了她的灵魂是什么样子!

“画不好也正常……毕竟你连孩子都留不住。”

宁风笙的手轻微一抖,画笔上的颜料滴落在油画中“南川世爵”的腹肌蜿蜒,像极了她流产那夜浸开的痕迹。

他的嘴就非要这么刻薄吗?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南川世爵嗓音暗哑,“宁小姐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倒像是我在欺负人。”

她不喜欢他总提醒那个被她拿掉的孩子……

“领口要不要开低些?”南川世爵解开三颗纽扣,“把这条疤也给画进去。”

“……”

“毕竟,它显得多有纪念意义?”

“你别说话了,打扰我画画。”宁风笙咬牙,真的很想把他的嘴巴缝起来。

夜风沙沙作响,南川世爵长久保持一个姿势任由她画着,那双兴味的眼,犹如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一整夜锁着她的小脸就没挪开过半分一秒……

宁风笙仿佛被两个大探照灯直视着!

南川世爵的眼神,真没有几个人能抵挡……

是她的错觉吗,那眼神时而饱含缠绵的、深情的、绵延不绝的爱意。

时而又像火山底暗涌的岩浆,灼灼地喷发着某种恨意。

宁风笙手心是汗,背脊也被汗透湿了。

她是第一次只被人的目光盯着,就深刻体会到两个字“视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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