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大江小说 > 其他类型 > 徐礼盛淮的小说除夕生死书小说阅读

徐礼盛淮的小说除夕生死书小说阅读

盛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是我女儿,你们才是外人。”父亲连忙扶起我,检查我有没有伤到哪里。看到后背,他一脸担心地问我:“后背怎么有血迹,走,我们去医院。”身后那个男人拿起板凳砸向父亲,我连忙起身用手抵着。反应过来的父亲猛地挥拳,直击对方的下颚,他被揍得连连后退。“你怎么能打我哥!”阿姨抡起拳头向父亲猛扑过来,披头散发,眼里闪烁着怨恨,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顾死活地拉扯着父亲。她的两个哥哥也顺势将父亲摁倒在地,拳打脚踢。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用力扯住阿姨的衣领,将刀口对准她的脖颈。“停手!”“哥,救我!”他们停下了动作,开始好言相劝。“你把刀放下,我们好好商量。”父亲艰难地起身,对我说道:“幺儿,爸没事的,你把刀放下,听话。”他脸上满是青肿,开口说话时嘴里都是鲜...

主角:徐礼盛淮   更新:2025-04-25 10:2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礼盛淮的其他类型小说《徐礼盛淮的小说除夕生死书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盛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是我女儿,你们才是外人。”父亲连忙扶起我,检查我有没有伤到哪里。看到后背,他一脸担心地问我:“后背怎么有血迹,走,我们去医院。”身后那个男人拿起板凳砸向父亲,我连忙起身用手抵着。反应过来的父亲猛地挥拳,直击对方的下颚,他被揍得连连后退。“你怎么能打我哥!”阿姨抡起拳头向父亲猛扑过来,披头散发,眼里闪烁着怨恨,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顾死活地拉扯着父亲。她的两个哥哥也顺势将父亲摁倒在地,拳打脚踢。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用力扯住阿姨的衣领,将刀口对准她的脖颈。“停手!”“哥,救我!”他们停下了动作,开始好言相劝。“你把刀放下,我们好好商量。”父亲艰难地起身,对我说道:“幺儿,爸没事的,你把刀放下,听话。”他脸上满是青肿,开口说话时嘴里都是鲜...

《徐礼盛淮的小说除夕生死书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她是我女儿,你们才是外人。”
父亲连忙扶起我,检查我有没有伤到哪里。
看到后背,他一脸担心地问我:“后背怎么有血迹,走,我们去医院。”
身后那个男人拿起板凳砸向父亲,我连忙起身用手抵着。
反应过来的父亲猛地挥拳,直击对方的下颚,他被揍得连连后退。
“你怎么能打我哥!”
阿姨抡起拳头向父亲猛扑过来,披头散发,眼里闪烁着怨恨,完全失去了理智,不顾死活地拉扯着父亲。
她的两个哥哥也顺势将父亲摁倒在地,拳打脚踢。
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用力扯住阿姨的衣领,将刀口对准她的脖颈。
“停手!”
“哥,救我!”
他们停下了动作,开始好言相劝。
“你把刀放下,我们好好商量。”
父亲艰难地起身,对我说道:“幺儿,爸没事的,你把刀放下,听话。”
他脸上满是青肿,开口说话时嘴里都是鲜血,伤成这样却还试图安慰我。
我放在心尖上的人,哪见得他被伤成这样,我捏紧了手里的刀,心里说不尽的苦涩,泪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见裴青衍走了进来,我强忍着哽咽说道:“报警。”
“对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报警是没用的。”
说完他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四五个体格健壮的男人来到了家中。
“裴总,就是这几个人吗?”
“交给你们了,别弄出人命就行。”
父亲红着眼接过我手里的刀,将我抱在怀里,“没事的,没事的,幺儿不怕。”
我将头埋在他的肩上,颤抖的身体无声地呜咽着,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刚刚的场景,所有的情绪在这一瞬间迸发了,无法自己。
胸口越来越闷,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意识模糊中我抓紧了父亲的衣服。
再醒来时,视野中一片洁白,鼻腔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嗓子干干的,我挣扎着起身找水喝,裴青衍连忙将水递到我嘴边。
喝了几口,好了很多。
“我爸呢?他没事吧?”
“叔叔在外面,他还好,只是很担心你,你放心。皮肤挫伤,牙齿掉了一颗,现在没什么大碍,我还带他做了全身体检,指标很健康,就是右臂有钢板,这件事你知道吗?”
没什么大碍我就放心了,只是他提及的钢板我也不知道。。
“你还没醒的时候叔叔问起了你的伤。”
“你怎么说的?”
“我如实说了。”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你随便找个说法敷衍过去就好了啊,为什么要说实话?他会担心的!本来就是过去了的事情。”
“你是他的女儿,我觉得他应该知道,正好也可以看清他们的嘴脸。”
我刚想反驳,父亲进门打断了我,“小裴说的没错,别怪他。反倒是你,怎么什么都不和我说,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会让你遭这些罪。”
“我没事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我故作轻松地说着,试图让他放心。
裴青衍将手机递给我,“徐礼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
我拿起电话拨了回去。
“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你见到阿姨吗?你出院那天她就不见了,我回家看了,她的衣服和行李都不在了,电话也打不通。”
“我没见过她,实在不行你托人找找吧。”
挂了电话,我看向一脸窃喜的裴青衍,“你把她送哪了。”
“她不是缺钱吗,我就把她交给了一个开玩具厂的兄弟,没个一年半载她回不来的。”
“你别小看她。”
“现在她应该已经出境了。”
家里的正房一共两层,楼上摆的全是祖宗的牌位,以前一直是奶奶在打理,楼下有两个房间,一间奶奶住着,一间母亲和继父住着。
母亲洗了洗手,从厨房里出来,微笑着说道:“肯定是放正房呀!在火化的时候我们都商量好了,她是徐礼的妈妈,怎么可能放偏房呢!”
一时间,议论声大起,家里的人纷纷低头接耳,我们家的奇葩事真是一桩胜过一桩。
当时还没接回骨灰的时候他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整理了一下头发,将白布戴到头上,满脸委屈,“你们想把我妈妈置于何地,难不成前妻和现妻的牌位供奉在一起?你们不是说先放正房,后面挪到偏房嘛!”
母亲一把推开我,好脸色解释道:“孩子乱说的,就放正房,不放心的话你们可以有空就过来家里看看。”
看到我戴着孝布,他又看了看徐礼,“怎么不是你戴孝,怎么是个外人在戴孝!”
“她要结婚了,还怀着孕,觉得戴孝不吉利,既然我是外人,这个孝我可以不戴的。”
我这话一出,徐礼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地,随即又拿相同的借口找补,“舅舅,什么外不外人的,都是一家人,我怀孕八个月了,行动有点不方便。”
“你妈当时怀着你都还干农话,现在还金贵起来了?又不是要临盆了!”
祝赫将徐礼护在身后,“舅舅,这也是我的意思,我们只是怕出什么意外,再说了,我们会补偿她的。”
说到补偿,那个舅舅像想起什么一般,质问徐礼,“你妈妈的存款是不是都在你那?她去年和我借了十万,现在人没了,债也清一下吧。”
徐礼戴着的金耳环和金镯子以前都没见到过,质地还很新。
“姐姐这些是新买的吧?都没见你戴过。”
徐礼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等后天葬礼结束,我会把钱送到舅舅家的。”
一个女人挤过围着的人,不好意思地开了口:“徐礼啊,前两年你妈妈和我借了一万五,我的儿子要读大学了,急着用钱。”
“有没有借条什么的?不可能几句话我就把钱给你。”
那人拿出手机,翻出聊天记录,递给了徐礼。
“好,我妈欠的钱我会还的。”
一时间又出现了三五个要钱的人,这样的热闹也没掀起什么波澜。
入夜,按习俗直系亲属要睡在棺材旁,及时添烛火,不能让它熄灭,而空地上也早早铺上了被褥。
庭院里也燃起了篝火,专门打诰吹箫的人也到了家中,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听他们说,越热闹死者走得越安心。
可是没多久,就有人喝醉了酒,一问才知道是徐礼的舅舅,家里最小的那个。
“我们一家人对不起你!”
他哭着拉着母亲的手,眼里满是悔恨。
这些事我大致还是清楚的,无非是她生前说了什么不入耳的话,以及在他们再婚一年就来家里闹,让母亲和继父离婚。
可是应该守夜的徐礼和祝赫却早早就不见了身影,怀着孕,她不可能走远。
越靠近她的房间,里面的呻咛和娇喘越发清晰。
我着急地跑到母亲面前,“姐姐她有点腹疼,要不要送医院看看?”
在场的人都担心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冲到了徐礼的房间。
母亲在继父的劝说下气冲冲的回到了厨房继续忙着,裴青衍则拉着我回到了房间,从冰箱里拿出一些冰块放在袋子里让我敷脸。
徐礼也跟在一旁,看她懊恼的样子,应该是想说安慰我的话。
“你应该挺喜欢我妈妈的吧?”我主动问了起来。
“挺喜欢的,因为我头一次感受到了偏爱,像极了一个母亲该有的样子,是我以前不曾拥有的。”
是啊,谁会不喜欢这么明目张胆的偏爱呢。
接下来的一整天,徐礼都寸步不离地守着我,仿佛生怕被他们钻了空子会欺负我。
裴青衍则是给我留出空间,在一旁处理着工作。
可是他们哪知道我从来不会被白欺负的,有且仅有的两个,就只是这两个所谓的“家人”。
我早早订好了机票,就等明天葬礼结束飞西藏,去看一眼我一直向往的地方,看雪山、月亮和星空,听诵经声、风声和水声。
当然,是和爱人一起。
我巴不得今天赶紧结束,可是晚上还没等我睡下,徐礼就找到我,“阿姨喝了酒,现在正在客厅里哭呢,等会儿你避着点。”
尽管我一直待在房间里并未出去,她却找了过来。
伸出手摸着她打的地方,眼睛红肿地看着我,一句句地重复着:“妈妈对不起你。”
我任由母亲拉着、抱着、哭着,心里没有一点波澜,因为她总是这样,清醒的时候言辞决绝,不留半点情面,喝了酒就内疚自责,似乎很爱我。
“你爱我吗?还是说你恨我?”
这么多年,我终于把这个问题说了出来,哪怕在她的行为里我感受不到,可是我还是想听她亲口说一次。
“你哪里值得我爱,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嫁给他,来到这个破地方。”
是啊,这个地方没有酒吧让她酗酒,没有迪厅让她去跳舞,只有一个大他十岁的男人,还有一地鸡毛碎皮。
可是这是她自己选的啊,我也说过哪怕只是单亲家庭也挺好的,我也从不想让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闯入我的生活。
这些年我见过不少人,有人卖力讨生活,有人纸醉金迷,但是像她这般的,看不透,也猜不透。
“我恨透了他,你却敬重他、爱他,所以我才会控制不住自己,打你是我的不对,我只是不想让你掺和这些事,你原谅妈妈这次好不好?”
世上哪有这么多道歉都值得原谅的,我原谅过的,但是她依然是这样。
“你恨爸爸什么?”我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你还叫他爸爸!他哪里配!一个自私的人,连户口都不愿意帮你上,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找了个人结婚,你就是黑户,你连书都没法读!”
他们在瞒着我什么,我只知道他虽然不是我的亲生父亲,可是自小他就把我带着身边,巴不得什么都给我最好的。
户口这件事更是从来没听他们提起过,争吵过。
所以照她说的,当时我们只是生活在了一起,但并不具备任何法律上的关系,他们没有结婚证,自然我就上不了户口。
眼前的她歇斯底里,边回忆着边带着哭腔倾诉道:“当时你要读五年级了,你的班主任找了我好几次,每次都在说户口的问题,可是他一直不愿意和我去领结婚证,哪怕见过了父母,哪怕在一起了十年,他还是不肯,我没有办法,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连书都读不了。”
我从未听她提起过亲生父亲的任何事情,只知道他姓王,而现在她说的事,字字真切,我却只觉得陌生。
这样也好,能在我和父亲的世界里消失得干干净净,就是我想要的。
“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他嘴角的笑意一点也盖不住。
“什么?”
“我爸妈在来这的路上了,再过两三个小时应该就到了。”
我一脸惊诧地看着他,父亲也咳了一声,“你怎么和她一样不提前说一声,那我回去准备一下,不能怠慢了。”
“叔叔你就好好休息,不用准备什么。”
肉眼可见地两人的关系融洽了很多。
“那我可以出院吗?”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不可以!”
我识相地躺到了病床上,看着他俩,只觉得这瞬间很幸福。
裴青衍工作上有事得去处理,就先离开了。
见他走了,我拉起父亲的袖子,看到了缝针的痕迹,足足有一寸长,愈合的粉嫩与周围的皮肤格格不入。
“爸,这怎么伤的?如果不是他告诉我,你还想瞒到什么时候。”
“你不是也没告诉我,扯平了。”
我嘟囔着嘴看着他,“这哪能一样!”
“都过去好久的事了,在工地不小心从木架上摔了下来。”
关于我这个父亲,他的一生不像辞藻华丽的散文诗,有的只是密密麻麻的账本和泥灰满身的的形象。
很平凡,却一直把我高高举过头顶,为我弯腰,教我挺直胸膛。
我是他亲手浇灌养大的玫瑰,苦和涩全都被他咽进了肚里。
“户口的事都怪我......我有案底,不能牵连到你,我想了很多办法,也托了很多人,但是都没办成。”
户口这件事,无论如何都怪不了他,如果要怪,那可太多了,生而不养的亲生父亲,好吃懒做的母亲,以及各式各样的亲戚。
“我听姨妈说你找过舅舅帮忙。”
“没有办法的办法,09年和你妈回老家带了三万去找他,前面都商量好了,如果你的户口能落在他那里就可以顺利解决了,但是他收了钱之后一直没动作,后面再找他,他也一直在推脱。”
“后面妈妈就找了这个叔叔对吧?”
父亲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回答道:“对。”
其实母亲不止找过这一个男人,我见过的、喊过的“叔叔”不下三五个。
她背着父亲做的那些不堪事,小时候觉得没什么,只是简单的叔叔,贪那些好吃的东西、好玩的玩具。直到我长大了才渐渐明白,那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都离不开“性”这个字眼。
而08年则是家里最困难的一年。
那年父亲和他的师傅承包了医院的项目,就在快完工的时候师傅把钱全卷跑了,建筑的材料费、工人的工钱全落到了他一人身上,这对我们家而言无疑是天大的数字。
就是这样最艰难的日子,母亲彻彻底底地消失了两年。
我的零花钱从每天五块变成了五角,家也搬到了一个破旧的老房子,十多平的面积,我们就这样生活了两年。
父亲忙着赚钱,家里没人做饭,就只能找到邻居照顾我,每个月按时给她们生活费。有一次我在家里闻到了烤鸭的香味,嘴馋的我找了过去,他们却将门关了,门缝夹到了我的下嘴唇,流了不少血,到现在也能看出来疤痕。
他回到家看到我的伤口就找他们理论,本来还算过得去的关系就闹僵了,自此以后,无论再忙他都会早早回到家里给我做饭。
就这样,他白天去工地打零工,晚上就骑着摩托到处收废品,想尽办法多挣一点钱,即使家里情况并不宽裕,他也从未在我身上省过一分钱。
每逢生日,他都会带一个大大的蛋糕早早回家,点燃蜡烛,为我唱生日歌,听我许下一个又一个愿望。
他没日没夜地辛苦着,没到两年就还清了所有的欠债,第一件喜事就是在学校附近租下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子,为我准备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房间,每天准点接我放学。
日子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我比谁都清楚,为我遮挡风雨的不是不漏风的房子,而是他。
他们议论之间,母亲已经没了踪影,我连忙让裴青衍出去找。
我回到家里看了所有房间,也没有一个人。
突然,正房的二楼传来了响动,就在我到楼梯口时,一记沉重的敲击落在了我头上。
脑袋嗡嗡作响,一片空白,模糊间我看清了那个人的模样,继父。
他把我的手脚绑住,拖到了供奉的牌位面前。
“我都光荣退休了,你却把我的名声弄得一片狼藉,就只是摸了你一下,被你形容成什么样了,我供你吃供你喝,你就这么对我!”
紧接着,木棍一遍一遍地打到了我身上,嘴被胶带封着,哪怕疼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继父拿着酒坐到了我面前,喝了几口,把剩下的倒在了我头上。
“当时为了给你上户口你知不知道你妈是怎么求我的,刚见面那天就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你们应该感恩戴德啊,没有我,你还能读书?怕是早早的嫁人了。”
“你们都是浪荡货,不是说我摸你吗?摸个腿算什么。”
说完,他开始上手扯我的衣服,扣子落得满地都是,露出大片雪白,不满意,他又开了瓶酒倒在我身上。
比起满身的湿冷,粘腻感让我更觉得恶心。
熟悉的铃声响了起来,是我专门为裴青衍设置的。
继父捡起手机看了一眼,往地上一摔,“很在意你啊,我倒要看看你成了个烂鞋他还要不要你!”
他跨在身上开始解我裤子上的扣子,面目狰狞的样子根本不像一个教师该有的样子。
我拼命挣扎着,绑住的手够到了地上的酒瓶,猛地挥向他。
瓶子应声而碎,温热的鲜血滴到了我的腹部。
“贱人!”
骂完他的动作越发激烈,地上的碎玻璃也在挣扎中刺入我的后背。
“盛淮,盛淮!”
寻找声由远及近,我膝盖猛地一用力,继父吃痛地捂住裆部。
我连忙翻身跪着爬向供桌,将它拉倒。
供桌砸到了我身上,牌位和贡品也掉到了地上,发出来巨大的响声。
继父拿起木棍守在楼梯口。
“爸!”
是徐礼的声音,只见她捂着头跌跌撞撞地趴在地上。
“怎么是你,你没事吧?”继父连忙关心地问道。
下一秒,继父被踢倒在地,裴青衍着急地扶起供桌,将外套披在我身上,将我手脚上的绳子和胶布解开。
他的眼睛里满是血丝,看到我的样子,他捏紧了拳头走向继父。
裴青衍的脸上带着极重的戾气,当胸一脚,将他踢到墙边,又一脚踩到他臃肿的脸上,模样像是失去了理智,力道极重,甚至感觉他想直接把眼前的男人杀了。
继父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被打得开始求饶。
徐礼拉住裴青衍的裤腿苦苦哀求道:“别打了,他会没命的,我已经没了妈了,不想也没了爸。”
“先带我走好不好?”
我的声音把他拉回了理智,他跪在我面前,愧疚地说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让你一个人的。”
种种预谋不是只要他在就能解决的,稍不留意,循着空子也会钻进来。
他伸手准备抱着我离开这,可是触碰的瞬间,背上皮肤传来阵阵刺痛,我扶着他,“我自己走吧。”
我裹紧了外套,刚站起来,继父疯了似的大笑道:“只要我还活着,我会想一万种法子弄死你,你在意的我会全部毁掉,包括你最爱的爸爸,你等着吧!让他也等着吧!”
徐礼惊慌失措地捂住他的嘴巴,“求你了,你别在说了。”
“盛淮,这是我第一次求你,赔偿款我不要了,可不可以别报警?我不会再让他去骚扰你的,我不想才送走了妈妈就眼睁睁看着他去坐牢。”
“那把你求人的诚意摆出来。”
徐礼扶着墙站了起来,脚用力地踩到继父的膝盖上,骨骼碎裂的声音让他紧紧抱着腿。
这样的惩罚太轻了,不及伤我的一分。
我跨过他,下了楼。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