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姜映曼就去首都雌性服务管理中心。
吕娜娜瞧见姜映曼来了还惊道:“您不是休假了吗?怎么还过来。”
姜映曼进了办公室,指着那写着基因检测的邮件:“为了这个。”
她又看了眼新闻,巨鹿城的事在首都城播的很少,现在只晓得廖晟还没有回来,可具体更多的却还不知道。
吕娜娜瞥了一眼,问:“首都城这个归咱们管,估计明儿就到了,到时候还要调试一下。”
办公室的门现在是紧紧关闭的。
整个雌性服务管理中心的安保也是等级最高的。
姜映曼突然问:“娜娜,这个东西我们能动手脚吗?”
吕娜娜被姜映曼问的一怔。
她对上姜映曼的眼,看得出姜映曼没在开玩笑。
喉咙忽然有些干,“大人,您要动什么手脚?”
“这个数值。”姜映曼说,“我有个朋友不想让人知道她真正的数值。”
“我也是......”
吕娜娜的心就跟坐过山车一样,一开始听到是姜映曼的朋友时,还在想是谁恬不知耻的敢求姜映曼帮这个忙。
可下一句,又听到姜映曼说她也不想时,又忍不住咬住了唇。
“娜娜,你知道我的数值会很高,但是如果数值过高,肯定又要娶兽夫。”作为一个外来人口,姜映曼知道哪怕自己在职级上比吕娜娜高,但实际上吕娜娜的人脉比她广。
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
“你不用帮我做这事,我只是想问问你,毕竟这些天我都没在首都城,这件事具体什么流程我还不清楚。”
娜娜知道姜映曼是完全信任她才会说出来给她听。
她也是为数不多知道姜映曼协议婚姻的人。
姜映曼对雄性兽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吕娜娜想了想道:“其实本来没这么快的,就是突然提前完成又提前交付了。”
娜娜拿出了之前的邮件给姜映曼看,姜映曼一下看到了完成的日期足足提前了一个月。
“这个基因检测的仪器也很快,不需要亲自来,只需要提供一点血液就行。”
“首都城预计在半个月内完成所有雌性的登记。”
“大人,这个东西造假,需要修改录入的信息。”娜娜仔细研究后道,“这个我们都不太懂。”
她们只知道这个使用的原理,可要是论直接篡改信息,难度一下飙升。
非专业的人,甚至连怎么改都不知道。
娜娜拧着眉想了想:“大人,要不然找科技城那位问问,具体怎么改。”
她们不会,也总该有会的人。
只是询问,不要求那边的人来改,风险也能小些。
姜映曼一下就明白娜娜的意思,简单来说,就是她找蔺烨学习一下怎么操作这个机器,然后再亲自来改。
她没立刻答应,而是问:“娜娜,做这个检测,雄性服务管理中心的人会来吗?”
这东西也不是两人上下嘴唇一碰就能改的。
哪怕学会了,也还有其他的问题。
吕娜娜这会也迟疑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会在的,这种检验,不仅仅要有雌性服务管理中心的人,也会有雄性服务管理中心的人在。
“最保险的方法,大人直接让科技城那位,给您弄个单独的仪器,能够直接上传信息。”娜娜说。
怎么着都绕不过蔺烨的意思。
姜映曼现在算是明白了。
娜娜看着她:“毕竟那位也算您的兽夫,再谈些条件?”
姜映曼出差那么久,那离婚协议都没再改过,显然是没有离婚成功的。
娜娜也只能想出这么个办法了。
她有些歉意的看着姜映曼。
姜映曼也知道这事恐怕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不然的话,陶玲她们也不会第一个想到的也是蔺烨。
唯独她,只要想着蔺烨那敏锐的神经,下意识的,就想撇开他。
姜映曼靠在沙发椅上,瞧着娜娜的神情,安慰道:“娜娜,没关系,你让我再想想。”
-
别墅里。
此时的气氛并不算好。
只见客厅里,一个身材高大的雄性兽人站在茶几边上,手里还把玩着一个陌生的智脑,而一个低级雌性已经露出了耳朵缩在沙发上。
“把..智脑还我...”窝在沙发上的雌性有些害怕瑟缩的说话,不是徐碧凡是谁。
那站在茶几边的兽人也是一头银发,听着徐碧凡的话也只是笑:“碧凡大人为何这么怕我?”
这个低级雌性表现的就不像是个雌性。
现在哪个雌性会看着雄性害怕成这个样子的。
徐碧凡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怕,但就是怕啊,昨晚上姜映曼就说如果有问题联系她,可这厮一来就直接把她的智脑卸了。
那个叫小阳的兽人也不知道被闵辰风安排干什么去了。
现在偌大的家里,只剩下她和这个疯子,她能不怕吗。
而且系统也没声音,现在就她单打独斗的面对,她真的扛不住。
“你这样,我会告诉给映曼姐姐的。”徐碧凡缩着头说。
妈的,她真的会告状的。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闵辰风走了过来,“哦,这会儿碧凡大人的胆子就很大。”
他靠的越近,徐碧凡越想逃,可一动,就感觉闵辰风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她身上。
“你到底想干嘛?”她忍不住了,在崩溃前先说。
闵辰风站在了沙发前,慢条斯理的坐在了茶几边缘,仿若性格很好的样子:“就想问您一点事情。”
说话间,房间门被打开。
徐碧凡还以为是姜映曼来了,却没想到走来的人不是姜映曼,而是另外一个雄性兽人。
那兽人身形有点单薄,可也身姿颀长,走进来,瞧见闵辰风和她,脚步倒是一顿。
随即眼神倒是眯起。
闵辰风瞧见人,倒是浑然忘记之前是怎么得罪人了似的,朝他招手:“简少爷。”
这一个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简黎阳没想到能看到这么一个,像是闵辰风在欺负一个雌性的样子。
那缩在沙发上的雌性,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要是换个地点,或许他会误会的更加彻底。
只是现在,他只是单纯的瞥过眼,冷笑警告:“闵辰风,你想做什么出去做,别在雌主大人的房间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