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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毅笙何韵人间四月芳菲尽小说

段毅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梦魇如潮水般将我湮灭,我在无尽的黑暗中发足狂奔,直到浓郁的消毒药水味钻进鼻腔,疼痛蜂拥而至,我猝然睁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动了动扎着针管的右手,倏地,轻微的笑声自一侧响起。竟然,是乔妙妙!“你怎么在这里?”我猛地仰起上半身,却因为胸口的钝痛重新倒下,侧过头,努力在房间搜寻,“段毅笙呢?”她隐匿在黑暗中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手一动,“咔哒”一声,火苗窜了出来,只一瞬便消失。借着那一瞬间闪现的火光,我看清了她诡异的笑容,和阴冷的双眼。心底蹿起一股凉意,顺着汩汩的血液流遍全身。我偷偷按下手机的录音键,警惕地道:“乔妙妙,你终于不装瞎了?”她嗤笑一声,黑暗中的身影动了动。“咔哒”、“咔哒”……随着她每一步靠近,手中的打火机...

主角:段毅笙何韵   更新:2025-05-09 1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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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毅笙何韵的其他类型小说《段毅笙何韵人间四月芳菲尽小说》,由网络作家“段毅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梦魇如潮水般将我湮灭,我在无尽的黑暗中发足狂奔,直到浓郁的消毒药水味钻进鼻腔,疼痛蜂拥而至,我猝然睁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动了动扎着针管的右手,倏地,轻微的笑声自一侧响起。竟然,是乔妙妙!“你怎么在这里?”我猛地仰起上半身,却因为胸口的钝痛重新倒下,侧过头,努力在房间搜寻,“段毅笙呢?”她隐匿在黑暗中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手一动,“咔哒”一声,火苗窜了出来,只一瞬便消失。借着那一瞬间闪现的火光,我看清了她诡异的笑容,和阴冷的双眼。心底蹿起一股凉意,顺着汩汩的血液流遍全身。我偷偷按下手机的录音键,警惕地道:“乔妙妙,你终于不装瞎了?”她嗤笑一声,黑暗中的身影动了动。“咔哒”、“咔哒”……随着她每一步靠近,手中的打火机...

《段毅笙何韵人间四月芳菲尽小说》精彩片段

梦魇如潮水般将我湮灭,我在无尽的黑暗中发足狂奔,直到浓郁的消毒药水味钻进鼻腔,疼痛蜂拥而至,我猝然睁开眼睛。

陌生的天花板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不安,动了动扎着针管的右手,倏地,轻微的笑声自一侧响起。

竟然,是乔妙妙!

“你怎么在这里?”

我猛地仰起上半身,却因为胸口的钝痛重新倒下,侧过头,努力在房间搜寻,“段毅笙呢?”

她隐匿在黑暗中的脸上看不出表情,手一动,“咔哒”一声,火苗窜了出来,只一瞬便消失。

借着那一瞬间闪现的火光,我看清了她诡异的笑容,和阴冷的双眼。

心底蹿起一股凉意,顺着汩汩的血液流遍全身。

我偷偷按下手机的录音键,警惕地道:“乔妙妙,你终于不装瞎了?”

她嗤笑一声,黑暗中的身影动了动。

“咔哒”、“咔哒”……随着她每一步靠近,手中的打火机都会亮出火光。

“林菲雅,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她走进穿窗而过的月光中,目光落在我隆起的小腹上,嘴角的弧度宛如诅咒。

“你想干什么?”

我按住心口,一旁的仪器响起一阵急促的报警声。

红色的数字在显示屏上闪动,心率103次/秒。

她扫了眼屏幕,凑近我,轻声道:“是该说你命大呢,还是本事够大?”

仿佛毒蛇在耳边吐信,我狠狠打了个冷战,“你什么意思?”

“我以为,段毅笙看见那些照片和何医生的身世,一定不会放过你和你肚子里的小畜生……”火光在距鼻尖毫厘之处倏忽蹿起,我猛地后撤,捂住了插在鼻间的氧气塞,“果然是你搞的鬼!”

“搞鬼?”

她冰凉的手搭上我的后颈,擦亮打火机,火苗几乎贴上我的脸颊,“你和何医生的照片、何医生的身世,哪一样是我捏造的?”

她掼会断章取义、指鹿为马,原本没有关联的两件事,被她恶意拼凑,竟成了杀人诛心的利器!

“乔妙妙,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我闭了闭眼,并不想解释什么。

害你的人,往往最清楚你的无辜。

“你误会了,我不恨你。”

冰冷的手抚上我的脸颊,她嗤笑一声,“只是,我需要段毅笙的钱,也想坐段太太的位置,谁让你刚好挡了我的道呢?”

她用力一推,我摔在病床上,心跳检测仪又响起报警提示。

她转身走到窗边,自顾自地道:“我父亲早逝,母亲好赌,欠了很多钱,如果没有段毅笙,我早就被当成赌债抵押了。”

我浑身发冷,“你装眼瞎,只是为了更好的拿捏他,你根本不爱他,是不是?”

“爱?”

她撩了一下身后的长发,轻蔑地道,“别笑死人了,谁不是为了自己能过的更好,你不也是拿了段家的彩礼去缓解你们林氏集团的经济危机?”

我嘲讽的掀起嘴角,林氏经济危机,不过是我为了嫁给段毅笙,假做的借口。

我用林氏和段氏两家几代人的情分“绑架”了段毅笙,他才不得不按照父母的意愿,娶了我……“我跟你不一样。”

我按住心口,疼痛渐渐止息,嘲讽地道,“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只要你离开他。”

她嗤嗤地笑起来,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林菲雅,你觉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

看着她手中不断亮起的打火机,我本能的察觉到危险。

“你……”话到一半,她一个箭步瞬间逼近,扬手直取我的面门,尖锐的手指狠狠划过脸颊,我来不及后撤,下一秒,氧气管已经到了她手里。

氧气,明火……不详的预感席卷全身,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诡谲的笑声钻进耳廓,她阴恻恻地叹息,“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可以安心去死了吗?”

说完,她拽断了氧气管,将输氧量拉到最大,“丝丝”的送氧声如同毒蛇吐信。

“不、不要……”我慌忙拧紧开关,但没有用,整根管子都被抽了出来,开关拧不上,氧气呼呼往外冒。

她举起打火机,拇指按在打火开关,“哧啦”一声,火光一闪,瞬息之间燎着了整片空气。

“住手!

乔妙妙,你疯了吗?!”

她盯着我惊慌失措的模样,尖声笑道:“只有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你就和我的秘密,永远的留在这里吧!”


在泰勒的治疗和刘姨的精心调理下,珀西的伤势很快就好了,大概第三天他就能下地了,又养了几日,除了骨折的右手,他已经可以满地乱跑,给刘姨使绊子了。

眼看元旦将至,澳洲的天气依然是炎热的夏季,我第一次过这么暖和的年,在阳光下翻着日历,农历的春节在一月十四号。

我想拖着这残躯,挨过这十几日,过完最后一个团圆年,因为何韵告诉我,那一天,父母会从中国飞来看我。

“菲雅,你在看什么?”

珀西趴在我的背上,伸出完好无损的那只手,在盲人日历上摸索着,“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日历。”

我将他的手引到日期上,一边认字一边解释,“三天后,就是跨年了,再往后两周,就是中国的春节,还记得我跟你说的过年吗?”

他嗷一嗓子,缩回了手,仿佛受到惊吓,从我背上撤走,嚷嚷道:“我要放鞭炮,我还要放烟花,我才不怕怪兽,我要把它烤了吃!”

我似乎能想象他龇牙咧嘴的模样,弯起嘴角。

何韵走到我身边,给我塞了只暖水袋,道:“今天好点没有?”

我双手拢紧了暖水袋,甚至将脸贴了上去,长舒一口气道:“就是,有点冷,其他都还好。”

其实心口的疼痛一直没停,最近几日,甚至从梦中疼醒好几次。

因为疲倦,白天也总是昏昏欲睡,偶尔跟他们说着说着,就昏睡过去,然后被疼醒,反反复复。

我看不见自己的脸色,只能从何韵愈发努力掩饰担忧的语气中,猜测我看起来或许已经病入膏肓。

好在脸上的皮肤早就毁了,总有一大半看起来很恐怖,比病容可怕的多。

这么想着,我竟然不由得笑了起来。

“马上就要过元旦了,挂灯笼了没有?”

刘姨在门外应了一声:“小姐,我正挂着呢,你不是喜欢福禄灯笼吗,我清早起来就写了一对……”刘姨真是万能啊……不仅能缝衣做饭,大力内务,还能帮孩子理发,如今连写对联画灯笼都学会了,我转向何韵道:“哥,咱要不要给刘姨涨涨工资,我感觉她包揽了这个家所有需要做的事情,给咱们省了不少钱。”

“你叫我什么?”

何韵的声音似乎有点不满。

我存心逗他,咧开嘴角道:“哥,表哥!”

紧接着我的头发就被他揉成了鸟窝,我哀嚎一声:“珀西,给我报仇,他欺负我!”

“我可打不过他。”

珀西临阵倒戈,一面讨好似的帮我整理头发。

我挥开他的手,怒道:“你是不是已经跟他统一战线了?

好没良心啊,你忘了是谁带你回家,还给你做一桌子早餐的?”

“明明是大娘给我做的早餐,菲雅你胡说!”

他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我翻了个白眼,这一屋子老小我是管不了了,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我捧着脸靠在沙发上,将嘴撅地老高。

忽然,一颗话梅糖塞进了口中,何韵笑道:“不闹了,你也帮帮刘姨,家里的佣人都放假了,就她一个人忙前忙后的,太辛苦了。”


“你俩干嘛的?”

我一口咬碎口中的糖果,愤愤地道。

“我要工作啊?”

何韵撇的一干二净。

“我是病号啊?”

珀西有样学样,连语气都并无二致。

我也是个病号好吗?

但我没有说话,只是无力地点点头,道,“我能做什么?”

“包饺子!”

“包饺子!”

二人异口同声地道,显然是早有预谋。

我小时候就怕和面,面团老是黏在手上,洗都洗不掉,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没有那么反感了。

一只柔软的白面团被塞入手中,我认命地开始劳动。

何韵和珀西并没有离开,而是一左一右,同我一起,不一会儿,在外面挂着灯笼的刘姨拍着手走了过来。

不过她没有加入我们,而是坐在桌子的另一边,开始剪窗花。

“小姐,你想剪个什么?”

我听见剪纸的咔嚓声,笑道:“今年是马年,就剪一匹马吧?”

“我想看树懒。”

珀西似乎想去刘姨那边,被何韵拽住了,“不准走,好好和面。”

珀西委屈地控诉:“我们都包一下午了,这么多怎么吃的完啊?”

何韵冷笑:“谁让你这几天逢人就说过年吃水饺,你不知道老外对中国的水饺都有很大的执念吗?

现在好了,你自己看那边?”

珀西立刻发出一声震惊的吸气声。

我疑惑:“怎么了?”

“你问他。”

何韵似乎心累地不想说话。

“不会吧,他们说真的吗?

我开玩笑的啊,怎么办啊叔,我看他们说喜欢吃,我就随口说过年煮了给他们送一点去,他们怎么还当真了啊……”哦,漂亮……原来是这小子到处吹中国年,顺便到处许诺邻居,过年给人送水饺,难怪今天早上楼下那么吵,我睡着几次都被吵醒了。

敢情是附近的邻居串门来了。

我扔下手中的面团,拍了拍手道:“珀西,一人做事一人当,这饺子是你许诺人家的,自己包,到时候挨个送过去,阿韵,有多少家?”

何韵笑了一声,“16户人家,咱们这个街区的全来了,珀西同学,人气不错,加油!”

这风凉话直接把珀西心都吹凉了,他哭哈哈地抱住我的腰,开始耍赖:“菲雅阿姨,救命……”我心一软,又拿起了面团。

行吧,我当不了严母,照这么下去,这小子要被我宠上天。

刘姨剪完了窗花,把楼上楼下的门窗贴了个遍,然后加入我们开始包饺子。

心口的抽痛一点点堆积,我握着饺子,忽然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双手都被紧紧握着,一边是珀西,一边,是何韵。

他们似乎都睡着了,我轻轻动了动,他们都没有动静。

我静静躺在床上,这一刻,我多么想看见他们。

明知于事无补,却依旧努力瞪大双眼,如果能看见他们,让我做什么都行。

心中反复默念着,当然,奇迹不会发生。

乔妙妙拿走了我的眼角膜,但她却没有瞎,那我的眼角膜在哪里,何韵一定去查了,但他却没有给我答案。

或许乔妙妙毁掉了……一想到这,心跟着痛了起来。


我一脚踩空,从钟楼上坠落下去,耳边呼呼的风声,伴宿何韵焦急的声音响起。

钟楼足足有两、三层楼高,底下是凹凸不平的石阶,一旦摔下,我会死在这里吧……合上眼,死亡对我来说,并没有那么可怕,我从18岁那年开始,便日日与它相伴,时时准备迎接它的到来。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化成一滩血水时,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何韵闷哼一声,抱着我的双手勒得死紧,像要陷入皮肉中去,耳边是他焦急的声音,“小雅,你要不要紧,哪里疼?”

死亡都不能让我落泪,但何韵可以,我飞快摇头,双手胡乱在他身上摸索,哽咽道,“我没事,你要不要紧?”

“幸好……”他忽然将我紧紧抱住,贴着我的耳朵长舒一口气,尾音都在发颤。

钟楼上,一道愤怒的嗓音狠狠砸下:“何韵,你松开她!”

段毅笙飞快地跑下楼,仿佛要将钟楼的木头阶梯踩断,不一会儿到了跟前,恶狠狠地道,“果然是你,你么果真……你不是已经逼小雅签了离婚协议?”

何韵打断他,动作轻柔的将我扶起身,凑近我耳边低声道,“别怕,有我在。”

那一瞬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仿佛只要何韵站在身边,天塌下来,我也可以不用怕。

“林菲雅,你这个荡……段先生,注意你的措辞,这是寺庙,你满口污言秽语,就不怕遭报应吗?”

何韵的声音忽然变得冷厉,抱着我的手紧了紧,我感受到一股森冷的气息从他周身散发出来,不由得轻颤一下。

“污言秽语?

你们之间的关系才肮脏不堪,有哪个哥哥看妹妹的眼神,会跟你何韵一样?”

段毅笙的话让我狠狠一震,可他没有停下,厉声喝道,“你敢不敢当着这些佛像和神灵的面坦白,你对林菲雅究竟藏着怎样龌龊的心思?”

我感觉到何韵的身躯狠狠一震,揽住我肩膀的手有一瞬间松开。

我心里猛地一空。

“哥?”

尽管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何韵在紧张。

“小雅……”他轻轻唤了声我的名字,欲言又止。

这一刻,脑海中生出一个我从未想过的可能——何韵,他对我或许不是对妹妹的感情?

这个念头一经升起,立刻像烟花一般在我脑海中绽开。

过往如崩腾而来的潮水,顷刻将我湮灭。

何韵对我的点点滴滴的好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如走马灯一样在我眼前闪过。

“小雅,我会保护你。”

“小雅,你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小雅,别怕,有我。”

……我豁然转头,黑暗中,我似乎能看见何韵脸上一贯挂着的温柔浅笑。

我伸出手,一把抓住他松开的右手,紧紧握入掌心:“哥……你?”

手中一空,他像被烫着似的,猛然抽离。

“段毅笙,你少转移话题,你对小雅做的一切,我今天都要跟你一笔一笔清算。”

那道一直环绕在我身上的温柔视线消失了,何韵的声音冲着前方,语气像覆了一层霜。


这间寺庙建成已经有近十年,设施比较简陋,因为在山区,台阶无数,道路崎岖。

何韵带着我熟悉了一下住处,很贴心地为我准备好了生活用品。

房间虽然很小,但是该有的一样也不少,他似乎还是有点不满意,“这里条件有点简陋,你先将就着,我今天就找人来重新整修一下……”我连忙打断他的话,摆了摆手道,“不用,我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

忽然,不远处传来钟鸣,巨大的响动穿透云层,带着震慑人心的威慑力。

原本压在心底的愧疚仿佛受到某种感召,像要冲破胸膛,刹那间席卷全身。

“可以带我去佛堂吗?”

何韵牵着我,走过崎岖的小径,跨过几道高高的门槛后,我闻见了浓郁的香火气。

四周很安静,似乎除了我和何韵,就没有了第三个人。

“这里本身没什么人出入,只有几个常来小庙做义工的老居士,再就是我的同学和他的几个徒弟,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我很好奇,何韵为什么总是知道我想问什么、说什么。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笑,“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你。”

“你是不是哪搞来的邪术,学会了读心?”

我甚至没有问出口,他就已经给出了答案?

“哈哈哈!”

他似乎是没憋住,笑出了声,“在寺庙呢,别胡说八道的!”

我低下头,忽然间意识到,有很久没有见过何韵如此开怀大笑。

小时候,父母非常忙碌,在节假日常把我去姨妈家住,我和何韵黏在一起的时间,比段毅笙更多。

后来姨妈因病去世,何韵发誓要学医,结果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偏了,学了个产科,为此,我还笑了他很久。

姨妈去世后,他就很少笑了,父母把他接到了北阳市,我以为他是因为寄人篱下变得生疏,可他却一如既往地对我好。

正胡思乱想,手中被塞入三只香。

“沾点香气,除晦。”

何韵握着我的肩膀,把我转向一个方向,示意我跪下。

膝盖一曲,跪在了柔软的蒲团上,将香举在头顶。

一拜,愿父母和何韵顺遂安康;二拜,愿逝去的孩子不再受任何苦楚;三拜,愿我走后,何韵愿意孝敬我的父母,让他们老有所依。

何韵取走了我手上的香,插进香炉中,我深深磕了三个响头,久久伏在拜凳上,不愿起身。

我不知道段毅笙是不是救回来了,或者他已经不在人世,但无论如何,我在那一刻起了将他置于死地的杀心。

恨意像一条毒蛇盘亘在身,让我一刻也得不到安宁,我想终止这一切,在所剩无几的岁月中,安静地忏悔自己的罪孽。

何韵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只是安静地跪在我身边。

我不知道他在求什么,但却莫名感到安心。

不多时,大殿中响起脚步声,有人走到一侧,不一会儿,响起了轻轻敲击的引罄声。

一道低沉的嗓音在念诵着我听不懂的梵音咒语,速度极快。

尽管不知道他在唱诵的是什么经文,但心口感到莫名的平静祥和,仿佛温泉漫过冰冷的身躯,四肢和身躯一点点回暖。

我听见自己粗哑的嗓音喃喃低语,“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从身语意之所生,一切罪障皆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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