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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小俏媳,开局打猎旺全家卢圣玲张怀端

麦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怀端看着碗里的鱼一脸诧然。“哪来的?”卢圣玲笑笑,“我下午去河里捕回来的。”张怀端根本不信,这个女人虽然四肢健全,可懒得跟瘫了一样。平常让她下地干活,怎么叫都叫不动,就爱瘫在床上使唤儿子。他也并不觉得,卢圣玲会因为自己腿脚受伤,而良心发现。说到底,还是在打那笔钱的主意。他放下碗。这汤,他还真是受之不起。不管这女人使用什么招数,修缮房子的钱无论如何都不能动。他答应过小宝,等钱攒够,就给屋顶修缮一下,以后不用担心刮风下雨了。卢圣玲猜到张怀端会这么想她,防她跟防贼似的。也怪,谁叫她以前混账呢。“放心,我没想要你的钱,以后家里的钱,我来挣。”卢圣玲表完态,掀开门帘出去,站在堂屋门口,看着小宝趴在桌上喝汤的背影,又红了眼眶。孩子身上的棉衣,...

主角:卢圣玲张怀端   更新:2025-05-09 21: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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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卢圣玲张怀端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小俏媳,开局打猎旺全家卢圣玲张怀端》,由网络作家“麦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怀端看着碗里的鱼一脸诧然。“哪来的?”卢圣玲笑笑,“我下午去河里捕回来的。”张怀端根本不信,这个女人虽然四肢健全,可懒得跟瘫了一样。平常让她下地干活,怎么叫都叫不动,就爱瘫在床上使唤儿子。他也并不觉得,卢圣玲会因为自己腿脚受伤,而良心发现。说到底,还是在打那笔钱的主意。他放下碗。这汤,他还真是受之不起。不管这女人使用什么招数,修缮房子的钱无论如何都不能动。他答应过小宝,等钱攒够,就给屋顶修缮一下,以后不用担心刮风下雨了。卢圣玲猜到张怀端会这么想她,防她跟防贼似的。也怪,谁叫她以前混账呢。“放心,我没想要你的钱,以后家里的钱,我来挣。”卢圣玲表完态,掀开门帘出去,站在堂屋门口,看着小宝趴在桌上喝汤的背影,又红了眼眶。孩子身上的棉衣,...

《重生八零小俏媳,开局打猎旺全家卢圣玲张怀端》精彩片段

张怀端看着碗里的鱼一脸诧然。
“哪来的?”
卢圣玲笑笑,“我下午去河里捕回来的。”
张怀端根本不信,这个女人虽然四肢健全,可懒得跟瘫了一样。
平常让她下地干活,怎么叫都叫不动,就爱瘫在床上使唤儿子。
他也并不觉得,卢圣玲会因为自己腿脚受伤,而良心发现。
说到底,还是在打那笔钱的主意。
他放下碗。
这汤,他还真是受之不起。
不管这女人使用什么招数,修缮房子的钱无论如何都不能动。
他答应过小宝,等钱攒够,就给屋顶修缮一下,以后不用担心刮风下雨了。
卢圣玲猜到张怀端会这么想她,防她跟防贼似的。
也怪,谁叫她以前混账呢。
“放心,我没想要你的钱,以后家里的钱,我来挣。”
卢圣玲表完态,掀开门帘出去,站在堂屋门口,看着小宝趴在桌上喝汤的背影,又红了眼眶。
孩子身上的棉衣,还是四岁时候买的,捆得整个人都小了一圈,脚上一双破布鞋,也是捡邻居家不要的穿。
这些年,但凡家里有点钱,都被她拿走挥霍。
凡是紧着自己快活,或是接济那个白月光,根本不管丈夫和儿子的死活。
瞧瞧,自己干的这叫什么事!难怪老来遭到报应!
卢圣玲低着头进了东边那间卧室。
自打结婚以来,她跟张怀端都是分房睡的。
张怀端睡西边,两人平常打照面就跟陌生人似的。
小宝的出生,纯属意外。
谁叫她那天喝醉了酒,把张怀端当成了杨显明,霸王硬上弓。
当然,张怀端能束手就范,也是想早点有个孩子,或许有了孩子后她能踏实过日子。
哪知,真有孩子,对方只会变本加厉。
卢圣玲在房间翻箱倒柜找了一捆粗棉布出来。
然后去厨房把锅里剩下的鱼汤盛到一个红色带喜字的搪瓷盆里,架在炉灶上煨着,刷干净锅,准备弄点浆糊来纳鞋底。
刚才特意留了点面粉,添些水,起火慢慢搅拌熬成黏稠的糊状。
熄了火,用火钳把灶膛里的炭火一块块夹到烘笼里,提着烘笼和浆糊回房。
“小宝,吃完把碗放厨房,一会妈来洗。”
叮嘱完小宝,卢圣玲关上房门,她要连夜给儿子做一双布鞋出来。
粗棉布层层粘贴,比照小宝脚的大小切底,包边粘合,再用麻绳缝制鞋底。
一道道工序下来,眼睛都花了。
好在卢圣玲双手灵巧,制鞋经验丰富,一个晚上不合眼,鞋子总算是做出来了。
天一亮,她便轻手轻脚地走到父子俩房门口,把新布鞋摆在门口的地上,然后提着木桶就又出去。
她得赶紧搞钱,给父子俩换身棉衣,还得修缮房子。
这残破的土泥坯房,早就岌岌可危,要是一场大雪下来,指定要塌。
想到前世父子俩被压死在这砖泥下,卢圣玲就感到心脏一阵窒息。
要说农村,搞钱确实不容易,靠几亩田地发家致富,比登天还难。
但是西头村有个好处就是,山水资源丰富。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得把这天然的资源利用起来才是。
卢圣玲又去了河边。
折腾一个早上,河床上的冰层都被她凿烂了,当然,收获也不少,满满一桶野生小鲫鱼,估摸着有三十来斤。
拿到镇上去卖,指定能卖个好价钱。
说来运气不错,回去的路上,发现一只狗獾趴在冰面上喝水。
卢圣玲抱起一块石头砸向冰面,冰层断裂,扑通一声,狗獾后腿掉进了冰窟窿里。
她赶紧找了根竹竿,一头栓上绳子,伸过去套住狗獾的脖子拉到岸边,捆住四肢,绑在扁担的一头,另一头担着装满鱼的水桶,挑着去了镇上。
年关将至,集市上人来人往,街头巷尾堵得水泄不通。
前世的卢圣玲喜欢赶集,但凡手里有点钱或者票证,就马上跑到集市挥霍。
有了经验,她自然知道哪条街适合卖什么,于是目标明确地挑着东西去了农贸市场。
找了个面相好说话的大姐,用两条鱼作为报酬,蹭她的摊位。
蹲了半个小时,无人问津。
卢圣玲倒也不着急,背着手去肉铺转了一圈,顺便找肉铺的伙计借了把刀,将狗獾皮肉分离。
利索的动作,让卖肉的伙计咂舌。
瞧着卢圣玲穿得体体面面的,皮肤也白白净净,不像是农村人,更不像是屠宰场工作的同志,就好奇道:
“姑娘,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卢圣玲笑笑,两边梨涡格外动人,“我就一农村妇女。”
肉铺伙计咋看都不觉得像,这女人气质出众,身上没有一点农村妇女的土渣子味。就连扎个头发,都跟人不同。
旁人不是齐耳短发就是麻花辫,卢圣玲则是将头发高高挽起,扎成一个丸子,本来就个子小巧,这么一看更显年轻。
关键,穿得也很时髦。
黑色的高领毛衣,搭配一件红色格子大衣,看上去端庄大气。
也是,卢圣玲嫁给张怀端的头几年,张怀端那时还是生产队的大队长,又在研发育苗技术,每个月都有工资拿,日子过得一点不差。
她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皮肤保养得白嫩水灵,身材纤细玲珑。
加上又喜欢买时兴衣服,穿着打扮跟城里姑娘无异。
用西头村村民的话说,张怀端这是娶了个姑奶奶。
肉铺伙计性情直爽,平常就爱喝两盅,他早就看中卢圣玲手里的狗獾。
“姑娘,你这獾子肉准备怎么卖?”
“你要买吗?”
卢圣玲瞅着他一摊子猪肉没卖多少,有些不确定他是不是真要。
肉摊伙计笑道,“獾子肉好哇,我买回去打打牙祭。”
卢圣玲立即开了个合适的价格,将狗獾肉出手了。
又找老板定了两斤筒子骨和猪板油,准备卖完鱼后回来取,然后继续回大姐摊位旁蹲着。
蹲下没一会,就有人来问价格。
野生鱼不像养殖的,生活在自然水体中,活动范围广,觅食空间大,体型瘦长,明眼人一看就能区分。
卢圣玲前世的后半辈子一直在生意场打交道,嘴巴伶俐,不到半天的功夫,一桶鱼就卖了个精光。
甚至还有预约下次的。
想到野生鱼既然这么好卖,她索性去买了个渔网。
晚上下网,早上收网,将捕捞到的鱼挑到集市上卖,一点不耽误赚钱。
买好渔网,卢圣玲去门市部挑了三斤灰色毛线,准备带回去给父子俩织毛衣。
看到货架上挂着的军大衣,不由心动,问了价格瞬间心死。
这年代,一件军大衣死贵了,要二十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大半个月的工资。
想到张怀端身材高挑,相貌出众,穿大衣肯定拉风。
颜值狗脑袋一热,决定买下来。
老公的衣服买了,儿子也不能亏着,就给小宝置办了一套棉衣棉裤,还有一袋鸡蛋糕。
临走时,陡然想起家里米缸空了,就换了点票证买了袋大米,给了粮站同志一毛钱的跑腿费,让送到回村的站点。
小宝正是长个子的时候,营养得跟上,她咬了咬牙,用兜里富余的钱买了罐奶粉和两只下蛋的母鸡。
买完东西,挣来的几十块钱也用得差不多。
卢圣玲去肉铺取了筒子骨和猪板油,然后走到站点赶回村的车。
车子是那种带斗的三轮皮卡,斗厢两侧摆两条板凳供乘客坐,中间放一些杂物。
卢圣玲正要爬上车找位置坐下,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喊她。

卖了兔子和野鸡,赚的虽然没卖野猪多,不过又是一笔可观的收入进口袋,心里别提多高兴。
卢圣玲此时已经不满足于修房子,而是想盖二层小洋楼。
这会村里还没谁家盖二层呢。
小宝越长越大,再过几年就成小伙子了,需要一个独立房间。
还有农村的旱厕,她实在是受不了,要是能弄个冲水的洗手间就好了。
卢圣玲想着这些,心里美滋滋的,就指望着多打几头野猪山麓什么的,能赶紧实现愿望。
按照约定,卢圣玲留了只兔子和野鸡提到老猎户家。
老猎户厨房房梁上还挂着一大截野猪腿子肉没吃完,卢圣玲就又提了兔子和野鸡过来。
老两口乐得不行,就觉得这后半辈子吃肉不愁了。
老猎户拉着卢圣玲,非要留她在家里吃饭。
卢圣玲这会也不赶时间,就爽快答应下来,刚好跟老猎户取取打猎的经验。
饭桌上,卢圣玲很会做人,主动陪老猎户喝两盅。
老猎户瞧这姑娘酒量,也是吃了一惊。
一两白酒,说干就干了,眼睛都不眯一下。
哪像自己家老婆子,叫她陪自己喝一盅,扭扭捏捏的,还得捏着鼻子才能灌下去。
卢圣玲酒量不错,跟张怀端在一起时,就是酒品不怎么好,喝醉了摔东西打人。
跟杨显明在一起,经过岁月磋磨,改了不少,至少控制酒量,不让自己喝醉。
后来经商,把酒量发挥到极致,很多大的项目都是她在酒桌上谈下来的。
老猎户看卢圣玲越看越稀罕,这闺女跟自己那去世的女儿倒十分像。
借着酒劲,他老泪纵横:
“老婆子,要是咱云云还活着,应该跟这闺女一样大吧。”
老猎户媳妇儿瞅着卢圣玲红了眼眶,别说,还真像她家云云那孩子。
“是啊,这闺女跟我们云云一样,性格大大咧咧的,喜欢舞刀弄枪,难得你见人家一面就舍得把金贵得不得了的枪送给她,敢情缘分在这里。”
卢圣玲有些不知所措啊,哪里料到陪老人家喝酒居然喝出伤心事了。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搭话,就默默听着这对老夫妻回忆过去。
跟着,她也伤心起来。
想到前世的张怀端和小宝,心里就跟扎了根刺似的痛。
相比猎户老两口,卢圣玲觉得自己比他们幸运。
至少自己重生了,她还有弥补的机会。
可老两口不一样啊,过去了就过去了,再也回不了头的。
卢圣玲抹了把眼泪,端着酒杯起身,“来,我敬二老一杯,以后您二位就当我是亲闺女,但凡有我一口吃的,也少不了二位的。”
老猎户高兴着,平白得一闺女,叫谁心里不欢喜。
他端起酒杯回应,看卢圣玲的眼神满满都是疼惜,一边喝酒一边跟自家老婆子说:
“我就觉着这闺女有两把刷子,枪给她准没错,你看,这才几天,就给我们送来这么多肉。你之前还埋怨我,现在知道我没看错人吧。”
老猎户媳妇儿被揭了底,那叫一个又气又急,生怕卢圣玲往心里去,扬手拍了下老头的肩膀。
“谁埋怨了,我不一直夸这闺女好嘛。”
老猎户咽下酒,抓了把花生米塞进嘴里,乐呵呵地应和着媳妇儿的话。
“是是是,你说的是。”
老猎户媳妇儿看向卢圣玲,“闺女啊,你别听他胡说,大妈看好你。”
卢圣玲重重地点了下头。
“闺女啊,你这两天都上山了?”老猎户还是头一次见这么拼命的人。
看着穿搭也不受穷啊,怎么干起活来跟个拼命三娘似的?
卢圣玲也不瞒着老猎户,当自家人一样,实话实说:
“大爷,大妈,我男人伤了条腿,这治病买药得花钱,还有家里老房子要塌了,需要及时修缮,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老猎户两口子一听卢圣玲还得担起家庭的担子,心疼得不行。
“闺女啊,这山里头也不是天天都能打到猎物啊,要是好几天走空了,你这日子可咋过?”
要说平常人家吧,吃点糙糠咸菜日子也能过下去。
可这闺女家男人伤了条腿,等于不能下地干活,还额外要花费疗伤吃药的钱。
老猎户越想越糟心,放下酒盅就要去把房梁上的肉拿下来还给卢圣玲。
卢圣玲不曾想说着说着,无形中为自己卖了把惨。
过去一把按住老猎户拿肉的手。
“大爷,这些肉您得留着下酒,我一双手勤着呢,能挣钱。”
老猎户哪里肯,“以后别拿东西来我这,挣点钱不容易,狩到的猎物能卖就卖。”
老猎户两口子真当卢圣玲是亲闺女,说什么也不肯要她的野兔和野鸡。
光给他的这些肉拿去卖,能卖好几个钱呢。
卢圣玲真想抽自己嘴巴,咋就话多把自己说得这么惨干嘛。
“大爷,你刚才可是当着大妈的面夸我厉害呢,现在又要把东西还我,是担心我技术不行,以后打不了猎物?”
一席话,呛得猎户两口子无言以对。
大妈怕卢圣玲吃心,替自家老头解释,“闺女啊,你大爷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怕你受累,舍不得要你的东西。”
卢圣玲自然知道老两口是心疼她才舍不得拿她的东西。
可这些都是她应该给的呀,而且他们还得心安理得的接受。
“大爷,大妈,你们要相信我,我打猎技术好着呢,等我攒了些钱,我再做点其他小买卖,日子不会过得清苦,只会越来越好。”
老猎户两口子瞧着卢圣玲一股子聪明劲,也就没那么担忧了。
这闺女打瞧见就跟人不同,哪怕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不像干活的料,可谈吐一点不简单。
尤其是当老猎户把枪拿出来时,那双清澈的眸子像镶着钻一样发亮。
如果不是特别喜欢和十分的自信,她在看到猎枪的那瞬,是不会有那种眼神的。
“闺女,你来。”老猎户拉着卢圣玲坐到桌子前,打算一边喝酒一边教她一些狩猎之道。
卢圣玲可不就指望着跟老猎户取经么,毕竟人家拥有三四十年的狩猎经验,肯定比她强。

小宝揉揉湿漉漉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妈。
奶声奶气地问:
“妈,我做错了,你怎么还夸我呀。”
卢圣玲刮了下儿子小巧的鼻梁。
“妈小时候有个传统,但凡家里的母鸡第一次下蛋,都得摔碎一个,这叫碎碎平安。说明咱们这个家啊,以后会平平安安,无病无灾的。”
陈大妈在一旁捂着嘴巴笑,她哪里不知道这是卢圣玲为了宽慰孩子胡编乱造,要知道这十里八乡也没这说法。
家里有个鸡蛋,当宝贝似的,金贵着呢,谁舍得把好端端的鸡蛋摔了。
陈大妈瞅着地上还热乎的鸡蛋,觉得心疼,这要是她家铁牛,非得打手板心不可。
看着小宝被他妈哄得眉开眼笑,想着这孩子苦,又觉得没什么。
甚是还附和卢圣玲的话。
“对,碎碎平安,岁岁平安,以后你们一家三口啊,平平安安过日子。”
张怀端一旁松了口气,刚才一颗心悬得老高,想着才消停几天,小宝好不容易开朗一些,生怕卢圣玲发脾气。
小宝扭头看到他爸,握着鸡蛋跑过去,“爸,家里的母鸡下蛋了,你看,本来下了两个,但是被我摔了一个,我妈没生气,说什么......”
小宝抓头发,不记得那个词。
“碎碎平安......”陈大妈搭腔。
“这不马上要过年了,岁岁平安嘛。”
张怀端看了卢圣玲一眼,这女人倒是机灵,拍了下儿子的脑袋,“晚上给你蒸鸡蛋羹。”
小宝咧着嘴乐,他可喜欢吃鸡蛋羹了,而且鸡蛋羹是他爸做得最好的一道菜,加点酱油,挖一汤匙,软软嫩嫩的,入口即化。
拌饭也好吃,他能吃两大碗。
“爸,那你早点做晚饭,我饿了。”小宝舔了下嘴巴,恨得他爸现在就去厨房生火做饭。
张怀端嘴角压不住地微微上扬。
这一笑,让卢圣玲看得挪不开眼。
这男人笑起来干干净净的,如沐春风。
之前只觉得他糙,一张面瘫脸,跟欠了他钱似的,成天板着,没想到他笑起来这么好看。
嗯,以后要让他多笑笑。
陈大妈见太阳下山了,乐呵呵地准备回去做晚饭。
一转身,看到刘翠萍端着个饭碗过来。
“翠萍,天都要黑了你上这来做什么?”
陈大妈知道刘翠萍没事就喜欢往张怀端家里跑。
以前人家夫妻不和乐,她想着要是张怀端真跟卢圣玲离了婚,娶刘翠萍也挺好的,至少翠萍勤快,做农活一把好手。
现在嘛,她也不好说。
“我给怀端哥和小宝蒸了两包子。”
刘翠萍晃了晃碗里的包子,一顿显摆,就等着陈大妈照她手艺一顿夸。
她蒸的包子皮薄馅厚,咬一口汤汁就入嘴。
陈大妈是聪明人,自然不会当着卢圣玲的面夸刘翠萍。
何况,刘翠萍还是惦记人家男人来着。
她也不想惹事,瞧着山尖尖上落下的太阳,“哟,一晃眼太阳就下山了,我得赶紧回去给铁牛做饭,铁牛正是长个的时候,到点就饿......”
边说着边大步往家赶。
刘翠萍撇了下嘴,陈大妈没夸她包子做得好心里有点失落。
扭头看向张怀端,一张脸笑得春光满面。
“怀端哥,我给你做包子了。”端着碗大步跨过去。
卢圣玲往碗里瞅了眼,就两个包子,拳头那么大个,都不够张怀端塞牙缝的。
张怀端一见刘翠萍就头疼。
这么大个未嫁姑娘,天天往他家跑做什么?
不是送包子就是送馒头,叫人看见说不清。
说了好几次让她别来,非不听。
“怀端哥,来,尝一个。”刘翠萍拿一个包子塞到张怀端嘴边,“来,张嘴。”
张怀端皱着眉,将脸扭到一边。
“刘翠萍,我不吃。”
小宝昂着脸,看着碗里白花花的包子,不停地舔舌头。
刘翠萍瞪了小宝一眼,就算有两个,也不给你。
小宝被刘翠萍凶凶的样子,吓得想哭。
转脸看到他妈,又给憋住了。
卢圣玲有点窝火,对小宝不好还想当后妈,非得断了你这痴心妄想的毛病。
过去笑眯眯地挽住张怀端的手,头靠在他胳膊上。
“翠萍啊,你人真好,有点吃的就给我男人送过来,看把他喂得结结实实的,我谢谢你啊。”
要不是看孩子在,她指定来点荤段子刺激刺激她,说张怀端喂得饱,体力好,晚上下不来床什么的。
刘翠萍也不傻,当然看得出来卢圣玲在拉着张怀端演戏,谁不知道她外面有野男人。
她就不明白张怀端怎么想的,这女人身体都脏了,他还能要?
还能任她挽着手秀?
“怀端哥,你心真大。”刘翠萍没好气地说。
他不嫌恶心,她看着都觉得恶心。
张怀端想断了刘翠萍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就由着卢圣玲靠近自己。
卢圣玲见张怀端没抗拒,得寸进尺地嘬了下他的脸。
这一嘬,张怀端懵了,脸色肉眼可见地红。
卢圣玲重活一世,虽然经历得比张怀端多,可男女这种事情上也是个新手。
表面上跟没事的人一样,心里却扑通跳得厉害。
刘翠萍眉头拧成一团,她来不是为了看这两人秀恩爱。
“怀端哥,你不是说要离婚吗?既然都要离婚,你们还这样抱着,不合适吧。”
卢圣玲乐呵呵地回了句,“这不还没离嘛。没离婚就还是夫妻,睡一张床上都正常。”
张怀端眼皮直抽,生怕这女人嘴巴没把门,当着孩子的面胡言乱造。
刘翠萍气得脸都绿了。
瞅着张怀端的腿岔开话题,“怀端哥,你这腿啥时候好啊?”
她喜欢张怀端是没错,可要是这腿真瘸了,她就当将来想嫁,她爹妈也不同意啊。
没等张怀端开口,卢圣玲接过话茬,“说不准。”
“有钱的话,十天半月就好了,这要是没钱治,那就难说,有可能这辈子都难恢复。”
刘翠萍听说十天半月,心头一喜,这时间她能接受,就是治疗费用,她捏不准。
“治疗得需要多少钱?”
她想到自己的私房钱,粗略估计得有个七八十块吧,是她背着爹妈和弟弟偷偷给自己攒的嫁妆。
要是嫁给怀端哥,只要他愿意放弃小宝这个拖油瓶,她愿意把私房钱拿出来给他治腿。

老猎户拿着酒盅,先跟卢圣玲砰了下杯。抓了把花生米在手心,一边嚼一边说:
“闺女,你可知道怎么找野鸡?”
卢圣玲摇摇头,她狩猎全凭运气,瞎猫撞上死耗子,看到什么打什么,也没特别的技术。唯一的优势就是枪法准。
老猎户见卢圣玲摇头,笑得一脸慈祥。
“我教你口诀,你记下。”
卢圣玲挺直了腰身,洗耳恭听。
“春耕忙,小路旁,野鸡必定来躲藏。阴雨天,大雨后,树林边上遛一遛。地头间,麦地边,留心查看别打焉。土沟边,荒草旁,细心查看不要忙。早五点,晚五点,看到白圈别松眼。宁打高,别打低,脖子以下收获稀。察觉后,鸡卧倒,边走边射流行爪......”
大爷一念口诀,大妈就在旁边咯咯笑。
她跟老头生活几十年,这些狩猎口诀听得耳朵都生茧了,她都能倒背如流。
卢圣玲听得格外认真,这些技术对她来说很受用。
大爷说完狩猎野鸡的口诀,又教卢圣玲怎么打野猪。
除了狩猎,大爷又教卢圣玲认识中药。
上山打猎的过程中,时常会看到一些有价值的药材,这个时候,猎户通常会一边采药材,一边寻找猎物,反正上山一趟不走空,就算没有打到猎物,也得将背篓里装满药材背回家。
遇到名贵的药材,可不比打猎挣得少。
有时候,名贵药材的价值是一头野猪的好几倍,比如人参、天麻、铁皮石斛、重楼、白芨......
一顿午饭吃到下午两点钟才结束,卢圣玲收获不小,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离开老猎户家里,她当即去市场买个背篓,以后上山打猎就背着背篓去,一边打猎一边采名贵中药。
这也是她能想到的最快的挣钱方式。
她得加快挣钱的速度,赶紧赚第一桶金。
回到西头村,见时间还早,卢圣玲就拿着一只野鸡去王德发家。
她昨天说过,要多登门几次。
为了学习中医的推拿术,好让张怀端那条腿恢复完好,她也是豁出脸面了。
王德发以为卢圣玲不会来,刚才在心里还嘲讽了一番,就说那女人光说不练,说话跟放屁似的。
看到卢圣玲拎着一只肥大的野鸡过来,面无表情地继续配手头的中药。
王大娘见卢圣玲又拎着东西来,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家这倔老头一点没教她本事,等于白拿人家吃的。
昨天那刀子野猪肉,她用干辣椒炒了一盆,味道那叫一个绝。
“怀端媳妇儿,你别往我这儿拿东西了,留着给怀端和小宝吃吧。”王大娘一边劝卢圣玲把东西拿回家,一边看自家老头的脸色。
她也希望这老头能开窍啊,教卢圣玲一些真本事。
可昨晚吹了一夜枕头风,这老东西愣是没听进去。
白拿人家东西,好吃是好吃啊,可心里不踏实。
卢圣玲把系野鸡的绳子塞到王大娘手里,看了看王德发,确定对方依然臭脸后,也没说别的,留下东西就走了。
王大娘拿着野鸡,逮着王德发一顿臭骂。
“你个老东西,你教教怀端他媳妇儿怎么了?她学中医推拿,也是为了怀端那条腿,你不是一直看好怀端那孩子吗?怎么就不帮人家了?”
王德发哼了声,张怀端那条断腿,也是拜卢圣玲这女人所赐。
要不是这女人爬梯子作妖,张怀端会去接她,会被石磨压断腿骨吗?
这女人就是扫把星!
王大娘见王德发不说话,感觉手里的东西烫手,这倔老头不答应人家,她也不能总白拿人家东西。
犹豫了下,还是硬着头皮将野鸡给人送回去。
这会卢圣玲没走远,王大娘追了几步,肚脐眼就痛。年纪大了,实在是追不上,就站在田埂上喊卢圣玲的名字。
直到卢圣玲停下来,王大娘才捂着肚子继续朝她走去。
“怀端媳妇儿,这野鸡你拿回家给怀端和小宝补补身子吧,怀端折了骨头,小宝又是长个子的时候,要多吃些营养的东西。”
“大娘,这是给您和王老先生补身子的,您就别再推辞了。再说了,家里也留了一只,我这就回去给怀端和小宝炖汤。”
王大娘就好奇了,她家哪来这么多野货。
张怀端腿折了,指望他进山打野鸡不大可能。
可卢圣玲这模样,也不是干活的料,别说打猎,就是下地对她来说都是一件难事。
难不成......是野男人给的?
王大娘眉眼暗沉下来,虽说她贤德,可碰上这种丑事,心中也难免不唾弃。
那她更不能要。
“怀端媳妇儿,你还是拿回家去吧,我们家不爱吃这玩意儿。”
王大娘将绳子塞给卢圣玲,一脸为难地开口,“我家老头子就这脾气,犟得很,他不愿做的事,就是一百张嘴劝,也劝不动。”
卢圣玲自然明白王大娘的意思。
无非是在告诉她,王德发这人劝不动,她还是放弃吧。
卢圣玲可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再说这十里八乡,也就王德发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中医,叫她上哪找旁人。
“大娘,我没说要图什么,这只野鸡是我昨个儿下午去山里打回来的,您就放心踏实地拿回家吃吧。”
王大娘一听是卢圣玲自己打的,有些不敢相信。
“怀端媳妇儿,你什么时候学会打猎的呀?”
卢圣玲摸着后颈脖笑了笑,“我跟镇上老猎户学的。”
王大娘也不怀疑,越看卢圣玲越觉得这小媳妇跟之前不一样。
以前那瞧人的眼神跟冰凌子似的,走路都是鼻孔朝天。哪像现在,见人笑眯眯的,两边梨涡还怪好看嘞。
难怪前几天陈大妈还拉她絮叨,就说怀端媳妇不一样了。
卢圣玲被王大娘一直瞅着看,有些不自在,指了指自家方向,借故道,“大娘,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
王大娘回过神,“去吧。”
卢圣玲转身,步子越走越快,最后恨不得用跑的。
前世咋就这么造孽,得罪西头村一帮子人,现在想求人办点事,比登天还难。

“玲玲。”
能这么喊她的也就杨显明一个。
卢圣玲回过头,就看到杨显明龇着一口大白牙站那。
梳着个三七分的发型,白衬衣上面套了件针织马甲,领口外翻,下身黑西裤,还是卢圣玲给他买的,怀里抱着一本书,看着确实白净斯文。
但对现在的卢圣玲来说,怎么看都感到油腻。
她不禁皱起眉头。
真不明白,前世的自己,怎么就看上这么个油腻男人?
尤其是两人私奔后,她才知道杨显明那方面有缺陷,生活几十年,愣是过着守活寡的生活。
偏偏她对这个男人格外上头,不在乎这些,就看中杨显明的才华,觉得这男人比那个天天蹲在地头研究水果产量的张怀端有魅力多了。
她心甘情愿给杨显明当牛做马了半辈子,做生意供他读书,照顾他儿子,如同保姆一般。
现在回想起来,她真想抽自己两嘴巴子。
“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杨显明抬起手,抚了下光鲜亮丽的头发,生怕被风吹乱了发型。
要知道,他可是用这一身油腻的外表成功拿捏了卢圣玲。
卢圣玲撇嘴,没说话,怎么看杨显明都觉得恶心。
杨显明察觉到她眼底的厌恶,微微一愣,眼眸垂下的瞬间,看到她手里提着的网兜,网兜里装着的正是那件花了二十块钱买来的军大衣,登时眼睛就亮了起来。
“玲玲,这是你给我买的?”说着,便腾出一只手去拿网兜。
卢圣玲侧身挡了下,将网兜藏到身后。
“杨显明,你也太自信了吧。这是给我男人买的。”
杨显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这个女人真不害臊,这么快就认自己当男人。
他还没同意呢。
“玲玲,咱俩的事情还没定呢,你先别着急。来,给我看看你买的衣服合不合身。”
杨显明又上手去拿网兜,还故意将油腻腻的身子贴近卢圣玲。
女人嘛,偶尔的主动,给点甜头,对方就死心塌地的继续付出。
卢圣玲懊恼地将人推开。
“杨显明,你别自以为是了,这是给我男人张怀端买的衣服。”
杨显明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
“不是,玲玲,你刚刚说......这,给那个张怀端买的?”
卢圣玲明明说过只喜欢他一个人的,对张怀端以及那个孩子,嫌弃得要命。
巴不得早一天离开那个家。
甚至说了很多次要和张怀端离婚,跟他私奔的话。
这不,才几天不见,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玲玲,你变了。”
杨显明眉头紧蹙,语气哀怨。
卢圣玲赶紧打住他,“闭嘴,玲玲是你叫的吗?以后不许你叫。”
“那我该叫你什么?”
“请叫我卢圣玲同志。”
卢圣玲提着网兜准备爬车,杨显明又在背后喊她。
“玲玲,哦,不,卢圣玲同志,我想考大学,缺点钱,你能帮我想想办法吗?嗯,卢圣玲同志?”
杨显明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
平常,卢圣玲对他的要求有求必应,这次,肯定也不例外。
至于这件军大衣,他不计较,就当是可怜那个张怀端,赏给他的吧。
反正他也不是很喜欢这款衣服,嫌土气!
卢圣玲无语了。
她本来不想跟杨显明废话,既然对方厚着脸皮开了要钱的口,那她有必要让他清楚,现在的卢圣玲不是以前那个吃里扒外,供他上大学,帮他养儿子的卢圣玲。
“这忙我帮不上,我自家都穷得揭不开锅呢。正好你在,把去年我借你的那200块钱还我,家里老公孩子等着吃饭呢。”
卢圣玲伸手让他还钱。
杨显明脸色刷白,往后退了一步。
什么,还钱?
脑子抽风了吧?
那200块钱是你卢圣玲当初求着我拿的,现在要求我还,不可能!
卢圣玲扯了下嘴,就知道杨显明是这个反应。
鸡贼了一辈子,向来只进不出。
看着一车子人,卢圣玲懒得跟他浪费时间。
“行了,赶紧滚蛋,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说完,拎着东西爬上车,坐到车斗的最里边,猪油和筒子骨那些都装在水桶里,搁在腿边。
杨显明揉了揉眼睛,总觉得不真实。
口口声声说要离婚嫁给他的女人,现在叫他滚蛋?
本想为学费的事再争取一下,看到车斗内乌压压坐满了人,眼睛齐刷刷地看着他,顾虑到自己的斯文体面,又怕卢圣玲再开口要那200块钱,就闭嘴了。
忙碌了一天一夜,卢圣玲这会困得不行,刚坐下眼皮跟粘住了似的,抱着给丈夫孩子买的棉衣就睡了起来。
车子颠簸了一路,摇摇晃晃的,害得她一身娇骨头差点散架。人越睡越清醒,后来索性就不睡了,闭着眼睛想赚钱的事。
“圣玲。”
卢圣玲抬起头,就看到刘翠萍一手拽着长长的麻花辫,笑眯眯地跟她打招呼。
她直呼糟糕,居然没看到这个女人也在车上。
要知道,刘翠萍可是西头村出了名的大嘴巴。
刚才大概是瞧见她和杨显明说话,估计憋着一肚子坏,等着回村造谣呢。
这种人,跟她硬来还不行,只会更加抹黑你。
但是来软的吧,卢圣玲又不愿意,扯了下嘴角,就算是回应了吧。
果不其然,车子才在西头村站点停稳,刘翠萍就着急忙慌地跳下车,转眼人就不见了。
卢圣玲挑着东西往家走,就看到刘翠萍站在田埂上跟几个大龄妇女聊天。
几双眼睛齐刷刷地跟着她移动,手里就差一把瓜子边嗑边喷吐沫星子。
“真不要脸!”
“什么人啊,拿怀端的钱补贴野男人,良心被狗吞了吧?”
“是哟,看看怀端和孩子,过的那叫什么日子。要是怀端当年娶的人是梅梅就好了,梅梅比她强一百倍。”
“我听说梅梅回来了,人在镇上教书呢。”
“是嘛......”
卢圣玲叹了口气,也不怪村里人骂她,谁叫她以前确实混呢。
闷着头疾步走进院子,听到里边有人说话。
是住屋后头的陈大妈。
听说张怀端腿受伤,特地拿了六个鸡蛋过来探望。
张怀端之前当大队长的时候,没少给人帮忙。
前些年,陈大妈那个贪玩的孙子铁牛掉进冰窟窿里,是张怀端冒着零下好几度将孩子捞上来的。
陈大妈一家记得他的好,但凡家里有点好的,也能想到分张怀端家一份。
铁牛比小宝大几岁,那些个穿不下的衣服鞋子,陈大妈都会洗干净拿给小宝穿,虽破旧了些,但是保暖啊。
奈何卢圣玲太过强势,脾气冲不说,还瞧不起农村人文化水平低,时常摆臭脸,渐渐地,村里人也就不怎么跟她家来往。
“怀端啊,这些个鸡蛋你跟小宝赶紧煮了吃了。哦,对了,你腿脚不方便,我去给你煮,别等你家那位回来,就没你跟小宝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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