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俊熙回到家,放下烧鸭饭,坐在沙发上。他点了根烟,抽了几口,眼眶红得像要滴血。他翻到林春妍的聊天框,看着那句“我们散了”,心里疼得像被撕开。他知道,他们的烟雾散了,可那余温,却散不尽。
晚上十点,林春妍关了灯,躺在床上。她闭上眼,眼泪流了几滴,又忍了回去。她梦到香港的吸烟区,梁俊熙站在她旁边,笑着递给她一根烟。她醒来时,眼角有点湿。
梁俊熙睡在沙发上,电视还开着,声音低得像背景音。他梦里全是林春妍的样子——她站在雪地里,朝他笑。他醒来时,凌晨两点,眼眶红了。
雪花还在飘,北京的夜空灰蒙蒙的,他们的余温留在信纸上,可谁也不敢再点燃。
北京的十二月像一幅被冰雪勾勒的素描,冷风穿过街巷,把一切都冻得僵硬而安静。今天是周三,林春妍搬走后的第五天,梁俊熙站在阳台上,手里拿着一杯热茶,目光落在楼下的雪地上。昨夜的相遇像一颗石子,丢进他平静的心湖,荡起一圈圈涟漪。他穿着件灰色毛衣,外面套了件黑色羽绒服,茶杯的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他却没觉得暖。
昨晚见到林春妍后,他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翻看了那封旧信的照片,直到凌晨才睡下。梦里,她站在雪地里,朝他伸出手,可他刚靠近,她就消失了。他醒来时,天还没亮,屋子里静得像没人住过。他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水,盯着空荡的客厅,心里像缺了一块。他知道她在犹豫,这点犹豫像一根细绳,松松地系着他和她的过去。
与此同时,林春妍坐在酒店房间的窗边,手里拿着一本笔记本,目光落在窗外的雪花上。昨晚的对话在她脑海里反复回放,她几乎没睡,醒来时头痛得像针扎。她穿着一件灰色毛衣,外面套了件黑色羽绒服,脚踝的伤还没好,走路时微微有点跛。她昨晚哭过,今天早上醒来,她试图让自己冷静,可心里的波澜压不下去。她翻开笔记本,写了几行字,又划掉,脑子里全是梁俊熙那句“我不想就这样”。
她起身走到窗前,推开一条缝,冷风吹进来,夹着雪花打在她脸上。她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清醒。她知道自己还喜欢他,可这份喜欢,像这雪花,抓不住也留不下来。她裹紧羽绒服,决定去公司——她需要忙起来,把这些念头甩开。
梁俊熙:意外的线索
梁俊熙换上衣服,出门买了份煎饼果子。街边的小摊冒着热气,老板问:“加蛋吗?”他点点头,接过煎饼,咬了一口,热乎乎的味道却没驱散心里的冷。他走进公司,办公室里人声鼎沸,他坐在工位上,打开电脑,盯着客户昨天反馈的短视频初稿。邮件里写着“下午两点开会,带上新方案”,他揉了揉太阳穴,知道今天又得忙到晚。
他拿出手机,翻到林春妍的聊天框,想发点什么,手指停了半天,最后敲了句:“春妍,今天冷,多穿点。”发完,他锁了屏,起身去茶水间倒水。他知道她在拒绝,可他还是想试着靠近,哪怕只是聊几句天气。
中午,他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是公司楼下的快递员:“梁先生,有个香港寄来的包裹,您下来拿一下?”他愣了一下,下楼签收。包裹不大,纸箱上写着他的名字,寄件人是黄伟杰。他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包香港的鸭脖零食,还有一张便签:“俊熙,明天到北京,晚上八点西站见,顺便给你带点吃的。春妍还好吗?”